想到这里，林怡可钻进被窝惊惧地哭了起来，林青娴听到她的哭声急急忙忙地走进来，把她拥到怀里。
    “乖女儿？你怎么了？”
    林怡可抽抽噎噎，“妈妈，我长得不像你。”
    “没关系。”林青娴以为是女儿陷入容貌焦虑了，温柔安慰。
    “无论漂不漂亮，像不像我你都是我的女儿啊！”
    听她这么说，林怡可浑身一颤。
    林青娴之所以对她这么好，是因为她是女儿。
    如果她不是呢？她就要和那个脏脏臭臭的疯女人在一起，得叫她当“妈”。
    “怡可，下楼吃饭。”林青娴敲门。
    她的声音打断了林怡可的回忆。
    林怡可压下乱七八糟的情绪，笑着走出门，“妈妈——”
    “哎，吃饭吧。”林青娴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妈妈知道你喜欢收养小动物，但不能因此伤害你的身体。”
    说完牵着林怡可的手下楼。
    阿姨送了许多信件过来，林怡可伸手要接，却被林青娴抢先一步接到，塞进了手包里。
    林怡可微微一怔，随即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坐在餐桌边。
    吃完饭，林清娴回到房间，打开信封，里面全部都是一封封信。
    “你有没有想过林怡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你想找到你的亲生女儿吗？”
    ……
    原本林青娴没把这些信当回事，还以为是黑粉或者竞争对手恶作剧。
    时间长了之后，林青娴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她经过一番调查，终于找到了给她寄信的人，打电话过去。
    “你有什么居心，给我寄这种信件？”
    侦探笑容爽朗，“林女士，您知道杜鹃吗？杜鹃是不会孵蛋的，每逢繁殖季，会把蛋吊在其他鸟的窝里。”
    “你是个疯子？”林青娴嗓音冷酷。
    侦探继续装神弄鬼，“因为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林女士还是好好找一找你的亲生女儿吧。”
    林青娴再也坐不住，立刻走出房间，“小姐在房间吗？”
    “小姐刚刚出门了。”佣人回答。
    林青娴走进林怡可的卧室，捡起了她梳子上的几根头发。
    侦探挂了电话之后，“江先生，我表现不错吧。”
    “嗯。”江远帆点点头，“你后续好好盯着林青娴，跟着她的调查方向走。”
    “好。”侦探点点头。
    晚上江远帆下班回家，毛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团团转。
    “怎么回事？别着急。”江远帆安慰。
    毛球眼睛通红，“晨晨的小黄鸭丢了。”
    小黄鸭是晨晨洗澡时候的玩具，他喜欢一边洗泡泡浴，一边玩小黄鸭。
    “丢了就丢了，那么慌做什么？”江远帆不解。
    毛球着急，“我怕晨晨把小黄鸭给吞了。”
    “吞了？”江远帆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大一个小黄鸭，可没那么容易吞。
    两夫妻走进儿童房，晨晨安安稳稳地睡着，并没有什么异样。
    江远帆觉得毛球弄错了，“也许是掉到角落里了。”
    “难道真是我多虑了？”她和江远帆走出儿童房，就听见了小黄鸭的声音。
    两人齐齐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在哈士奇的肚子里。
    简澄：“……”
    江远帆：“……”
    随着哈哈的走动，小黄鸭不断发出声音。
    两个人只能连夜把哈哈送去宠物医院，拍片之后，医生说要开刀从胃里取出来。
    两夫妻在家、宠物医院和工作中忙得焦头烂额。
    江远帆给晨晨冲奶粉的时候接到了侦探的电话。
    “林青娴去探监了，探视对象叫丁志仁。
    他之前因为开黑诊所把人治死了，被判刑十五年。
    二十年前他的黑诊所就开在毛家附近，私底下为孕妇的胎儿鉴定性别。
    因为总是搞错性别，被砸了好几次。
    哦，毛球女士的母亲就去闹过好几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