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雪簌簌,整个皇宫都裹上了银装。
殿外路上经过的宫人们,都时不时地呵气搓手。
殿内却依旧温暖如春,榻上坐着一位赤着身子的美人。
叶铭川位于舒时越身后,让他能靠着自己,稳住身形。
“唔!轻点。”舒时越颤了颤沾了泪的眼睫。
陆宴清抬起头来,舔了舔唇角后,又凑上前吻了吻舒时越绯红的侧脸。
“感觉舒服些了吗?”
这一问,让舒时越脸上更红了,他抿了抿唇,轻声回道。
“好了一点。”
那就是还不够。
陆宴清心领神会地一笑,再次埋头苦干起来。
“之前故意那样喊你,还只是为了逗你,现在却像是成了真。”
陆宴清明明还忙着呢,却偏要含糊不清地说着混话来羞舒时越。
舒时越羞恼地捶了捶他的肩膀,“凶巴巴”地开口。
“你再胡说,我可就不让你碰了。”
他们几个人里,就只有陆宴清是最气人的,什么荤话都敢往外冒,一点不知羞。
只是,像舒时越这样气呼呼地软声威胁,除了能让陆宴清更加起劲儿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又被好好伺候了一番的舒时越,终于是脱力地倒在了叶铭川怀里。
胸口的胀痛缓解了许多,陆宴清也适时停下,开始为舒时越穿好中衣。
舒时越则是懒懒地靠在叶铭川肩上休息。
叶铭川抬手,用手背碰了碰他绯红一片的脸颊,有些无奈地弯了弯眸。
“你现在身体的变化,这是正常反应,不用怕羞。难受了就直接与我们说就行了,何必总等到忍不住了,才向我们开口呢?”
他说的也算真心,只是舒时越听了却偷偷撇了撇嘴。
现在这样两三天来一回呢,就让陆宴清抓住羞了自己好几次。
舒时越不用想都知道,一旦自己松口了,这种羞人的活动肯定会发展成天天进行。
舒时越可不想每天都这么来一回呢,毕竟......
现在自己已经有一个每天都要做的事了。
只穿着一件中衣的舒时越靠在叶铭川怀里休息了多久。
他那双修长均匀的腿就被陆宴清抱在手里把玩了多久。
哦不,用陆宴清自己的话来说,他这是在给舒时越按摩腿,以防水肿。
虽然舒时越不用按摩,也没有水肿过。
况且,谁家好人是用嘴按摩的?
舒时越恢复了些力气,便轻轻踢了踢腿。
陆宴清不太舍得地放开后,盘腿坐好,还贴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舒时越,自己这里已经准备好了。
舒时越咬了咬唇,还是乖乖起身跪好,然后俯下身,趴在陆宴清肩头。
陆宴清扶了扶他的腿,摆在了自己盘好的腿的两边。
这个姿势跪的不是很稳。
舒时越攀在陆宴清肩上的手指都抓得微微泛白。
叶铭川安抚了他一下,然后才开始低头,挑了一支新的三指药玉。
盒子里那些,都是季崇州精心准备的东西。
自从知道舒时越的情况之后,他们就将这边的医书全翻了个遍,也都知道了双儿会比之一般情况更加艰难痛苦。
于是,季崇州就准备了这些东西。
这些药玉都是他专门制作的,里面蕴含的药草能增强韧性与恢复能力,坚持每天换一支新的。
届时也能让舒时越不那么辛苦。。
所以,这段时间不管舒时越如何撒娇卖乖,都不能让他们停手。
按照步骤做完,叶铭川看着眼前的风景,又起了别样的心意。
舒时越顿时浑身一激灵,唇间也发出轻响。
叶铭川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在舒时越气恼之前停了手,为他穿好亵裤。
舒时越眼尾绯红,愤愤咬唇,不高兴地生闷气。
叶铭川浅浅一笑。
俯身,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好了好了,我错了,以后尽量不这么干了,好吗?”
以后尽量。
这跟知错不改有什么区别吗?
舒时越瞪他一眼,气呼呼地不理他。
殿内传来男人愉悦地轻笑。
两人手上老实了许多,认真为舒时越穿衣打扮。
穿好短袄,再围一圈毛绒绒的领子,就可以出门见人了。
花上一些时间在院中转转,或者坐着轿辇到御花园里,停停走走地逛上半个时辰。
这也是他每天要做的事,几人也是认真陪伴督促。
但舒时越一直都不是很想出门,至于原因......
不可细说,也不必细说。
原本,舒时越看这两天下了雪,自己终于可以躲懒地在房里待着不动。
可他们却会硬牵着舒时越在殿内逛,来回走的也不嫌无聊。
舒时越一边听他们认真讨论国事,一边思考今后这小崽子的来去问题。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