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局势变幻莫测,瞬间即逝。在实力悬殊的对抗中,谁能提前洞察先机,谁能率先布局,往往就能占据有利态势,甚至影响最终的战局。就如同在牌局中,当手握一手烂牌时,如果能巧妙布局,保存最大实力的人,同样也是胜利者,战争亦是如此。
在那场突围战争中,高阳军为了轻便行军,无奈舍弃了众多重型武器。比如他们丢掉了攻打坦克的大炮,以及其他重型装备。日军仿佛洞悉了这一切,在摩托化部队发动攻击后,一排排坦克如钢铁巨兽般朝着高阳军的纵深防线猛扑而来。高阳军的长枪在这些钢铁巨兽面前显得如此无力,丝毫无法伤害到它们。坦克的炮弹一发发无情地落在密集的人群中,高阳军民在惊恐中四下奔逃。
在日军的猛攻下,高阳军民陷入了绝境。后面的日军如饿狼般凶残,他们穷追不舍,不给逃跑的军民任何喘息的机会。每一个被追上的人,都成为了日军的刀下冤魂,每一件被发现的物品,都被日军无情地抢夺。经过一天的惨烈激战,高阳军民伤亡惨重,战场上到处是尸体和鲜血,一片狼藉。士兵们四处寻找着将领,将领们也在焦急地寻找着自己的士兵,然而,大家都已疲惫不堪,无力再与日军抗衡。日军见状,更加嚣张,他们派出多股小分队,这些小分队三五成群,几人一组,如恶狼般四处追杀逃散的高阳军士。高阳军士们拼尽全力逃跑,但他们的脚步越来越沉重,身体越来越虚弱,很多高阳兵难逃厄运。
路修身神色紧张地随着百姓一起跑到乡下,他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直到此刻,他才停下脚步,顿时感到饥肠辘辘,仿佛能听到肚子里传来的咕咕声。他远远地望见前方有一处炊烟袅袅升起,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于是,他快步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一位老者缓缓打开门,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路修身担心自己的行踪会暴露,他的声音略微颤抖着说道:“老人家,我是路过的百姓,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了,望您能借我一瓢水饮,实在感激不尽。”
只见老人颤颤巍巍地走了回去,步伐显得有些不稳。过了一会儿,老人又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碗水。他递给路修身,关切地说道:“年轻人,慢慢喝,别着急。”路修身接过碗,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谢谢您,老先生。这水真是救了我的命。”
路修身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他继续问道:“敢问老先生,是否有离开东州的近路?”老人思考了片刻,然后回答道:“顺着这条道,一直向西北走,大概需要五天的脚程。不过,路途艰辛,你要小心啊。”
路修身再次向老人道谢,老人继续说道:“我见年轻人仪表不凡,谈吐不俗,想必来自高阳城。想当初繁花似锦的高阳城,被日军占领后,烧成一片瓦砾,真是作孽。”
路修身无奈的说道:“世事难料,我的确来自高阳城,有幸目睹了高阳建设发展的各个历程,不曾想是这个结局。”
老人惊醒问道:“敢问先生,是否办理‘良民证’?”
路修身摇摇头,只见老者一把拉路修身进屋,说道:“幸亏遇上我,日军现在盘查的厉害,举报没有‘良民证’还有奖励,望先生速速离开,以防被地保发现。”
路修身惊出一身冷汗,说道:“望老先生指条明路。”
老人说道:“沿着此小道向南走,翻越三座大山,便离开了东州境界。此条路线,地险坡陡,人迹罕至,望先生万分小心。”
路修身满怀感激地向老人道别后,毅然踏上了属于他的旅程。正如老人所言,眼前绵延不绝的三座大山高耸入云,山上杂草繁茂,根本找不到像样的道路。路修身小心翼翼地在这片荒山中开路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日夜。
突然,前方窜出一条大蛇,它吐着长长的信子,恶狠狠地盯着路修身。路修身心中一惊,但瞬间又恢复了淡定。他缓缓地摸向腰间的长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手起刀落,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大蛇瞬间被一分为二。
路修身看着地上的两截蛇身,自言自语道:“今天的午饭有着落了。”
路修身找了一些干树枝,挖了一个坑,用细树枝把蛇穿起来,点着火,拿起穿了蛇的树枝放在火上来回烤,一会儿的功夫香味飘散开来,路修身就着身上剩余的唯一半块干粮,啃了起来。
正当路修身津津有味吃起来时,突然一阵沙沙的声音传来,路修身一惊,瞬间躲在大树后面,突然之间从前方探出一个脑袋,路修身二话不说,一个腾身翻越,来到来人身后,用刀顶着后腰,说道:“干什么的?”
来人听的声音熟悉,瞬间模糊了眼泪,说道:“我是候永胜,你的勤务兵。”,说完摘掉了帽子,路修身一看是原来是自己的勤务兵,瞬间放松了警惕。
“好久没吃饭了吧,还有半条蛇肉,你先吃。”路修身把半条烤蛇递给了候永胜。
候永胜二话不说,抓起蛇肉向嘴里面填,边吃边说:“太好吃了,好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肉了。”
路修身说:“慢点吃,别噎着。”,顺后把最后一点干粮递给候永胜。
没过一会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