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忽然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处,舍不得咬她的肌肤,便就用牙齿死咬着她的衣领。
粗重的鼻息不断传至苏挽清的脖颈处,痒痒的。
苏挽清忍不住扬了扬脖子,轻声开口道:“云深,让我起来。”
苏挽清想要抬手去推开他。
云深却猛然用双手将她的双手禁锢住,牙齿咬着她的衣领,将她的衣领往下扯。
“刺啦”一声,领口线扯断了。
然后重新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将唇附上去,霸道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哀求,“小挽,和他分手。”
“你的要求过份了,云深。”
苏挽清淡淡地开口道。
云深却猛然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面对面看着她,咬牙道:“究竟是我过份,还是你过份?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凭什么后来者居上,凭什么你要甩了我,和他在一起?他哪点比得上我?他是有我长得好看?有我对你好?有我体力好?”
“云深,我们结束了,你认清现实行不行?”
苏挽清一字一句认真地开口道。
结束这个词深深刺痛了云深的心,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语气霸道而冰冷。
“我说的结束,才能算是结束,小挽,你休想逃离我身边,你只能是我的,我的,我的!”
他将苏挽清的双手禁锢在她的头顶,手指穿进她的指缝里,用力十指紧扣。
苏挽清甚至感知到了骨节的微微疼痛。
云深像一只狼狗一样,禁锢住苏挽清,将唇贴上去,霸道又猛烈。
想要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留下自己的痕迹。
被云深如此热烈的撩拨,苏挽清的身体不禁变得灼热起来,她下意识高仰着脖子。
可是,她是苏挽清,她想要收放自如的时候,就得收放自如。
“云深,我不爱你,你这样又什么意义呢。”
苏挽清绝情地说出这些话。
云深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他怔怔地看着苏挽清空荡荡的手腕处,微红的眼角浸满着如亲临深渊的痛苦。
他猛然垂下眸,缓缓松开了苏挽清的手,心如刀绞,再也说不任何一句话来。
苏挽清脱离他的禁锢,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又停下了脚步。
微微侧头,冷淡地开口道:“云深,放手吧。”
她是无情的,自由的,不受任何束缚的,但爱上她的人却如同生活在地狱。
……
一年后,酒吧。
云深在世界各地比以前更有名了,短短一年时间就拥有了大学毕业,硕士和博士证书。
又加上俊美的容颜,名气比明星还要大,即使是远在千里的苏挽清,也是常有所耳闻。
时至今日,他才21岁,而小时候因为他爸爸讨厌他妈妈导致他爸爸初恋残疾,连带着讨厌云深。
他爸爸与他的初恋郎才女貌,门当户对,而他妈妈当时只是家里的一个保姆。
她妈妈因为得不到他爸爸的爱,只能得到恨,绝望之下,跳楼自杀了,就当着云深的面。
云深妈妈死后他被他爸爸送给了深山里的外婆,那个地方可是连当年小日子都找不到的孤僻地方。
自然也就得不到什么好的教育,直到十二岁,他爸爸才心软,把他接了回去。
而苏挽清现在已经到了被老妈疯狂催婚的年纪,苏挽清是不想结婚的,但她为了应付家里人,只好与一个“前男友”暂时复(合)合(作)了。
他叫梁博,前段时间,梁博刚去她家里帮她应付了一下她老妈,现在该轮到苏挽清帮梁博了。
梁博有一个刚高中毕业的妹妹,很喜欢苏挽清的穿搭,今天又收到了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心情高兴,就想邀请苏挽清来酒吧,不过除了她哥和苏挽清,还有她几个要好的高中同学也跟着一起来。
梁博妹妹走在路中间,左胳膊挽着他哥,右胳膊挽着苏挽清,在去往包间的路上。
梁博妹妹一脸八卦样,左看了看梁博,右看了看苏挽清,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哥,你啥时候娶我嫂子啊?我可着急了,还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
梁博笑了笑道:“你个小丫头,皇上不急,太监倒先急起来了,这不得看你嫂子的意思嘛!”
苏挽清配合着梁博演戏道:“婚礼这件事,得从长计,我可不想委屈了自己。”
“嫂子说的也对!”
梁博妹妹连忙嬉笑着附和道。
但苏挽清不知道的是,合作关系的梁博,心里真是存了想和她结婚的心思。
他们进了包间,苏挽清中途接到了房东打来的电话,说她家水管爆了。
她并没有告诉梁博他们,只是说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处理,梁博想要送她,她拒绝了。
她表示梁博妹妹几个女孩子晚上回去才危险,而她一个成年人能够保护好自己。
于是她自己一个人走了出来。
可是她刚走出包间,门关的只剩一条缝隙时,手腕忽然被一个人拽住。
苏挽清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