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鸡驾到

    蔗姑和文才煮了饭,把牧云和秋生买回来的菜一摆,满满一桌,马上就能吃了。
    蔗姑盯着秃毛走地鸡看,简直看的愣住了。
    这辈子,上辈子,上上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鸡,她摸着下巴,眼睛盯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寻思,这样品种的鸡,三十个人也吃不完啊。
    真的好大!
    九叔在门口看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秃毛走地鸡本来进院就乖乖的趴在院子里自己玩,反正也不饿,它昨晚从任家镇跑到半尸城,那可是七十里啊,一个刚出壳的宝宝,把它累够呛,所以也不捣乱。
    可它就像能感应人的心思一样,蔗姑想着怎么把它黄焖白煮时,它竟然“咯”的叫了一声,头一偏,大眼睛就泛出红光。
    这可把蔗姑吓了一跳,这东西邪性。
    “阿云,臭小子,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新品种鸡,太邪了。”
    九叔就看着他,仍然是一脸的无奈,他大概是猜到了,前天他去的时候见到的那只巨大的蛋,已经出壳了,孵出来这东西。
    饭桌上,九叔就对牧云说道:“阿云,这东西恐怕不好养,弄不好是要闯祸的,需要小心。”
    牧云点点头说:“师父放心,我会好好管教它的,如果我不要它的话,放出去不出三天就会被别的妖物生吞活剥了,挺可怜的。”
    师父夹了一块白切鸡,蔗姑满脸幸福的等着,以为九叔是给她夹的,却看到九叔把鸡肉夹进了牧云的碗里。
    “多吃点,我看你这几天都瘦了。”他沉吟片刻之后又说:“你自己的事情你有分寸,师父只是怕养大了成祸害,如果能引导向善,当然最好,怎么说也是一条命。”
    牧云点头:“师父放心。”
    秋生和文才把一脸不高兴的蔗姑看在眼里,想笑不敢笑。
    牧云虽然和师父说着话,但这股醋味太浓了,他早就感觉到了。
    他急忙从盘子里夹了一块肉,放在蔗姑的碗里,说道:“师叔你吃啊,我看你最近也瘦了。”
    “是吗?”蔗姑和牧云说着话,眼睛瞟了一眼九叔,继续阴阳:“还是阿云有良心。”
    九叔假装没听见。
    过了一会儿,九叔又问:“既然是要养的,那有名字吗?”
    牧云啃着师父给他夹的鸡肉,边摇摇头说:“没有,不如师父给他取一个吧?”
    师父一身正气,他取的名字想必也压邪。
    师父想了想,正要说话,蔗姑却抢着说:“不如就叫白切鸡怎么样?我觉得这个名字好。”
    “啊?”牧云看着蔗姑,筷子上的鸡肉都没夹稳,掉进了碗里,“不是,白切鸡不是菜名吗?”
    “这怎么就不行了,我觉得好听,是吧秋生?”
    秋生嘴里忙着吃饭,听蔗姑点名,只要停下动作,看了看牧云和师父,又看了看蔗姑。
    权衡利弊,还是觉得蔗姑惹不起,万一她以后要是真的和师父做了一家人,那自己得罪她,她不是要天天为难自己。
    秋生抬起大拇指说:“不愧是师叔,这名字取的好啊,白切鸡,多好听啊,是吧文才?”
    秋生滑头,立刻把问题推给了文才。
    文才伸手夹菜的手都顿住了,他没有秋生那么多的心眼,问自己意见就老实回答就好,所以他就说:“白切鸡,听着挺下饭的,我觉得行。”
    牧云:“……”
    吃了顿饭,秃毛走地鸡有了一个接地气的名字,白切鸡!
    牧云还想着师父博古通今,能给它取个霸气的异兽名,没想到啊,果然,女人出手,你是生死难料啊。
    师父问起这次半尸城发生的事,牧云刚起了个头,秋生手舞足蹈的给师父描绘了一遍。
    师父叹气说道:“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这些洋鬼太可恶了。”
    “对啊。”秋生说:“这些白皮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明天我给他们教堂送泡早尿过去,我看……”
    秋生话没说完就发现师父瞪着他,就把剩下的话咽下去了。
    牧云看着九叔,心道:你自己以前也没少干这事吧?
    牧云回到义庄,背着手在门口踱步。
    “白切鸡,白切鸡……白瞎了你这鸡。”
    牧云喃喃自语,莫琴走过听见他的话,就问:“白切鸡,小爷你是饿了吗?你不是刚吃完饭回来?”
    “不是饿,我这……算了。”
    牧云叹了口气,看着爬地上睡着了走地鸡,和它屁股上的屁帘,有点哭笑不得。
    走地鸡趴在地上时,屁股撅着,因为没有毛,整个屁股就露在外面,看着确实不那么雅观。
    蔗姑看了就说:“成何体统,有伤风化……”
    然后蔗姑就给它做了个像裙子一样的东西,给它套屁股上,你跟个屁帘似的。
    唉!
    过二更,牧云在停尸房门外的躺椅上睡着了,这两天实在太累了,倒下就睡。
    自己还有几千个大洋,本来打算给大师兄那边的少年神龛送过去,但实在睁不开眼睛了,就想着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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