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奇随意地瞥了于海棠一眼,马秘书忍不住开口道:“刘副厂长,您认识她吗?这人怎么这个态度啊。”
刘光奇摆了摆手,示意马秘书不必在意,然后他打开麦克风,试了一下音后,对着麦克风说道:“大家好,我是刘光奇,目前担任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最近厂里出现了一些关于我的传闻,我并不想对此做过多解释。我只希望大家能够共同来监督我,如果真的有人发现我存在生活作风问题,欢迎大家随时向上级举报,我个人绝对没有任何意见。当然,如果这些传闻纯属子虚乌有,也烦请大家还我一个清白。谢谢大家!”
这件事情经过一上午的时间不断发酵,到了中午休息时,已经成为了众人热议的话题。
然而,今天刘光奇并没有去食堂吃饭。相反,马秘书特意选择在食堂人最多的时候,前往各个食堂转了一圈。
回到办公室后,他向刘光奇详细汇报了情况:“刘副厂长,今天很多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情。不过,大部分人还是比较相信您的。他们觉得既然你这么说了,而且的确没见过你跟秦淮茹有过接触。
秦淮茹跟李怀德的事情也被翻了出来,很多人倒是看到他们举止亲密。
也有一部分人觉得您也有可能跟秦淮茹有什么,但他们也只是听说和想象,他们觉得空穴不来风,所以人云亦云。”
“好的,我知道了。你一会去问一下王处长那边的进度。”
这件事不能拖,一定要速战速决。
下午王海来到了刘光奇的办公室“刘副厂长,现在已经确认了,这个传言是从宣传科的于海棠那里传来的,据她交代,是秦淮茹亲口跟他说的。我们也传唤了秦淮茹,她不承认她这么说过,她坚持说一定是于海棠误会了。于海棠现在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是秦淮茹说的。”
刘光奇闭着眼睛,用指尖敲着桌面,睁眼眼说“这个事确认没有其他人恶意推波助澜吗?这个结果厂里知道的人多吗?”
“现在看来是没有,于海棠毕竟是宣传科的,而且这个事也不是突然出现的,咱们厂里知道这个事的人应该挺多的,从昨天开始,动用了保卫处能动用的人力,大量排查这个谣言的出处。今天上午去保卫科也没有保密,有很多人看到,特别是您在广播里讲话后关注这件事的人就更多了。”
王海说的很详细,毕竟事关刘光奇,他想让他了解的详细些。
“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一定要公开公正。”刘光奇再次强调。
王海走后,过了一会,何雨柱和于丽一起来办公室找刘光奇。
何雨柱拉着一张脸,进来也不说还,于丽陪着笑说“光奇啊,于海棠的事儿我和你柱子哥知道了,这件事的确是于海棠的错,说来也怪我没看住她,她是我堂妹,从小就跟我亲近,说起来我跟你柱子哥能在一起还是海棠和雨水撮合的呢。。。。”
于丽把她所知晓之事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地讲述了一遍:
“光奇啊,这件事情就是秦淮茹设计陷害于海棠的,如果不是她去我那里住了几天,也许就不会被秦淮茹给盯上。你看看能不能看在我和柱子的面子上,放过于海棠这一次呢?”
于丽讲完后,轻轻扯了一下何雨柱的衣角,暗示他开口帮腔。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啊!我真是没脸见你,唉!如果这件事对于你来说没有太大影响的话,你就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吧。”
“柱子哥,嫂子,这件事情现在已经闹得有点大了,如今全厂上下几乎所有人都在密切关注着这件事。而且我已经跟周书记还有杨厂长汇报过了,由于需要回避,我无法参与处理这件事。不过你们放心好了,绝对不会有人故意刁难于海棠的。倘若真的只是不小心传出去一些事情,我相信也肯定会小惩大诫,你们不用太过担心。”
于丽还是忍不住担心的问“那海棠的工作会不会保不住啊?”
“这得看最后的结果,我也不能确定,我觉得应该不会。”
于丽这才松了口气,和何雨柱一起走了。
下班之前王海在广播里说了一下这件事的最终调查结果,并说了对于于海棠的处罚结果,通报批评,公开给刘光奇道歉,记录档案。
这个处罚其实已经很严重了,不仅仅是丢了面子失了尊严,更是意味着最少两年她都没有任何晋升的机会。
厂里的人也都知道了真相,之前坚信刘光奇有问题的人也都闭上了嘴。
经过了这件事,厂里的风气都好了一些,工人也知道了大家都在说的事也许是错误的。
1966年5月,一次会议中指出:“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
为消除党和政府中的腐败和特权、官僚主义等现象,鼓励大家举报一切一场大风席卷华国。
一时之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刘光奇把家里所有超标的东西,比如金,银 玉器,就连书房里的书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