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允西皱眉,“什么意思?”
“你别明知故问了,要不是因为你宋宴也不会变成这样,他本来和我好好的!”
在程思然看来这这一切都是江允西引起的,“你没有干脆的拒绝过宋宴吧?给他希望了?你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吧?我很好奇裴景这样的人能容忍你有两份心思吗?”
“有病。”江允西抽出手,不耐烦,“有病就去治,跟我发什么疯,我又不是医生。”
她本来就因为一些事烦躁得很,想着出门逛逛会不会缓解下心情,谁知遇到了这个发疯的,弄得心情更差了。
“你就不觉得不好意思么?宋宴不惜为了你进入ar当法律顾问,帮着裴景跟我们程氏打官司,他对你做的这些换来的就是你的无视?!”程思然越说越上头,恨不得撕碎江允西。
江允西反驳,“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你还有脸说我?当初你当第三者破坏我们,你那时候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江允西说完就快速离开了,她一刻都不想看见程思然了,不过那些话她都有听进去,关于宋宴,她还是要再问问裴景的。
*
裴景在书房看文件,江允西慢腾腾进去,语气有点硬,“刚我去卧室找你你不在,喊你你也不回答我。”
裴景放下文件,柔声道:“刚开了一个会,没听见。”
他过去将人搂怀里,轻轻的吻落在她脸颊边。
江允西哼了两声,“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跟我撒谎。”
她故作生气的样子有些狐假虎威,裴景觉得她这样真是可爱。
程生喜欢她不是没有道理的,她本来就让人喜欢。
他与程生的关系足够好,不到一种程度的话,程生不会把这件事挑明了说。
长期的痛苦不就是这样么?
但安安只能是他的,她是他的妻子啊…
“安安,我好像又多爱你一点了。”裴景带她过去坐下,“好爱你。”
江允西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摸了摸他额头,这也没发烧啊?
“我有话想跟你说。”她认真道。
“嗯。”裴景耳朵凑到她嘴边,没个正形,“说吧。”
“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不准生气。”江允西想了想,还是要事先说一下,不然他万一又跟点了炮仗一样。
“宋宴?”脸上挂着淡笑,“是他?”
江允西叹气,“你能不能放过他,我跟他都好久之前的事了,你就不要再怀疑我对你的心意了。”
裴景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像是在审视。
“干嘛这样看我?我有说错吗?”江允西都觉得累,“你不要对宋宴做什么,那都是没必要的事。”
裴景弯唇,“你认为是我做的?安安,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
江允西还不知道他吗?就他喜欢吃飞醋,“我没这么想,你胡说什么,别扯其他的。”
“宋宴吃两家饭?这是对的吗?”裴景将她放自己腿-上坐着,不咸不淡道:“明面上为ar做事,背地为程氏传输信息,你以为他有那么大度?大度到真会为情敌做事?”
江允西不这么认为,“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证据呢?”
公事是公事,宋宴不可能那么糊涂。
“证据?”裴景笑了一下,“他身为律师,把公司的部分明细与价格透露给竞争方,你想要证据?证据给你,你会送他蹲局子?”
“安安,我没对他动手啊,不然他现在还能好好的?”
裴景就是不明白,初恋真的有那么难割舍么?她无条件的相信宋宴,在她眼里,只有他裴景才是最坏的对么?
江允西的确不信宋宴会干出这样的事,但裴景不会说谎的。
“我只是轻微惩罚一下他,安安,你可以先不用心疼。”说完裴景亲了一下她唇,笑得明朗,“现在放心些了?”
江允西钻他怀里,抬头看了一眼他的下巴,然后轻轻的吻了吻。
裴景低头噙住她的唇热吻了起来。
她没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她推着他的胸膛,小声说:“先说正事。”
裴景没有理会,将她嘴都亲破了皮。
江允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缓过来的,还是阿姨在外面敲门让他们吃饭,裴景才停止的。
她摸了摸自己嘴唇,“你能不能…”
能不能别每次像条饿狼似的?
裴景心情不错,“安安,今天我为你挡了一个护花使者。”
“谁啊?”江允西随口一问。
“他说他很喜欢你,用身家跟我换你。”裴景拉着她一起下楼,声音淡淡的。
“无聊。”江允西根本没当真,只当裴景是在胡编乱造。
“安安,你不信吗?”裴景看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就知道她不信。
“当然不信,而且就算是真的对我来说也只有麻烦,再说了,我又不是货物,还换?问过我了吗?我同意了吗?!”她气呼呼道。
“安安,只有我才能和你在一起,你只能跟我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