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私底下想做唐梅的工作,被她给掘了回去,就他开的那点工资,想挖人才?还没她们店里普通员工高。
她们的工资,没有对外公布,只有内部才知道,是基本加提成的,相当超前的薪资模式,让这些人上的心里热乎。
毕竟白婉清超市生意有目共睹,只要能在这上,就代表待遇不会差。
而且,逢年过节的,还有福利拿,谁会想不开背刺白婉清去隔壁干啊?
挨门挨户的,见面都不好打招呼,咋说也是军嫂呢,不至于这么没底线!
这事儿,她也没跟白婉清提,虽说没啥要紧的,这不是怕她心里膈应吗?
唐梅是个惯会来事的,相当懂分寸,嘴上埋汰:“你哥那人,也就我眼瘸看上他了,放到现在,他都是打光棍的命,压根不可能有女的愿意跟他过日子。
几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女的犯得着上赶着找虐?现在闺女多金贵,谁家嫁出去,那不得好几百块彩礼?
我就差倒贴了,他还是个穷小子,也就现在日子好过点,回娘家抬得起头。”
唐梅有点颜控属性,见他长得好,就巴巴凑上去了,他当时还是个大头兵。
一个月津贴几块,还被他娘卡了一半,可想而知过的有多艰难,一年到头吃荤腥的日子,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还被她婆婆说花钱大手大脚,不会过日子,她呛了几句后,那老娘们儿还装晕。
她也跟着晕,反正她就是个滚刀肉,谁拿着都不好使!
后来,她婆也懒得管她这屋里的事,让她自个儿折腾,日子别提多鲜活了。
关上门,谁也别想活过她,想站在她头上拉屎,没门!
她在娘家没受过这种憋屈,到婆家,更不可能吃亏。
怕她站着累,有个嫂子贴心的给她端了个凳子。
白婉清道谢后,也没客气,小心坐了下去。
陆挚殷勤的给她倒热水,忙前忙后的,把她当个太后似的伺候。
唐梅眼神打趣,眨眨,“妹子,有啥实用的,跟嫂子支两招,你男人也太听话了,我男人还有进步的空间。
现在手里有粮,心里不慌,我不虚他的,说啥我不爱听的,我就甩脸子。
我不会惯着他,养娃都够我操心,我可不想多养个儿子,没这当妈的爱好。
要我说啊!咱家属院最惯男人的,就是你了,但你男人没有恃宠而骄,这点很多人就比不上。”
陆挚听到这话,引以为傲的说道:“嫂子,咱根正苗红的,我宠妻的手段,够他学一辈子了。”
唐梅笑得肚子痛,“你哥确实没眼力劲,为人处世还得我来,跟你比,差得远了。
光长年纪,不长脑子,算了,我也认了,谁让他是我男人。”
说着,她拿过自己的水壶,喝了两口,缓解下干的冒火的嗓子。
说了一上午,也就现在松活些,白婉清跟她聊了两句后,这才打算走。
唐梅拍了拍她的手,“妹子,考试别太紧张,我相信你肯定能上清华北大,外头要知道咱超市老板娘是个大学生,想沾喜气的,不得来买点实用的?”
唐梅那是削尖了脑袋,往钱眼里钻,连这都想到了,让白婉清哭笑不得。
她自信道:“嫂子,把握很大,等我的好消息,我去王婶子那边瞅瞅。
不然当个甩手掌柜,把烂摊子丢给她,心里过意不去。”
唐梅唉了一声,“话不能这么说,你王婶儿跟我早出晚归的,生活充实的很,哪有闲心想那些杂七乱八的。
都在想法子稳定老客户,招揽新客户,保证一定的进项,不能让你白花钱了,你王婶儿都怕你亏。
那是挽起袖子卯足劲儿的干,她从店里带走的那四个,都是业务相当熟练的,我还有点舍不得!”
白婉清毕竟还年轻,她们比她多吃了几年饭,想的也更周到。
白婉清只要给了大方向,肯定不会跑岔的。
王桂枝那边,生意如火如荼的,谁不知道生鲜超市瓜果新鲜,几乎垄断了菜市场的大半生意。
那些公家的,叫苦连天的,有几个甚至还去举报了,公安只是例行检查。
说上边已经开放风口,国家正在鼓励老百姓靠自己的双手过上好日子,为建设经济添砖加瓦。
王桂芝说出来的时候,唐梅还在感叹,毕竟以前这种买卖,叫投机倒把,割资本主义的尾巴。
只要被举报,家里都被砸了个遍,非得挖点有用的来,那些人,跟狗鼻子一样。
现在两极反转,还能光明正大做生意了,政策明显是越发放开。
她们这不就是站在风口的猪吗?铁定能大展拳脚的。
“嫂子,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有啥问题及时跟我沟通,我还是得过去一趟,我男人在呢!问题不大。”
好吧,她都这么说了,唐梅也没拦着,招呼完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将账盘算完,去查缺补漏。
而隔壁的生意惨淡,老板头都快秃了,也是看白婉清办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