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新婚夫妻游了半个国家,最后一站是m国。
两人和许露见了一面,但也没说两句,许露又去忙了。
冷淡的态度很明确,望着母亲与友人交谈,祁稚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的神情虽然没有任何变化,但祁稚知道他是失落的,毕竟他挑给许女士的礼物还没送出去。
护夫狂魔越想越不忿,但碍于许女士在忙,也就暂时忍着了,但次日,许露要请她们吃饭时,祁稚直接拒绝了。
拒绝的话也很阴阳怪气:许女士那么忙,就不耽误你时间了。
许露莫名其妙的,但没问出个所以然,祁稚就挂了电话,当晚还在朋友圈发了两人约会的合照,好悬没给许露气死,一直默念着:亲生的,亲生的!
不过在离开m国之前,祁稚还是主动地联系了许女士。
三人这次的饭局还是吃的蛮和谐的,至少许露中途没有走人,而段京辞的礼物也送了出去。
段京辞双手把礼物递上前时,说的是:妈,这是我给您买的礼物,您看看喜不喜欢。
这句妈,许露第一次听,内心的感觉很难以言喻,但也没有很不适。
更何况坐在对面的祁稚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虽然没说话,但许露读出了一个意思——你要是不应我老公,你试试呢?
许露嗯了一声说了句谢谢,接过了礼物,态度不冷不热,但好歹也没拒绝,光是这样,段京辞就已经很满足了。
在机场时,祁稚破天荒地主动地拥抱了许女士,许女士内心备受震惊,还有一丝小触动,只是还没触动几秒,就听到女儿在耳边幽幽地说道:“许女士,下次能不能对我老公笑一笑?”
许露:……
啧...
倒霉东西。
生你真是不如生块叉烧。
许露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打电话的男人,男人也恰好挂了电话转过身来,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遥遥对视,他朝自己勾了勾唇以示礼貌,又低头翻开了手里挂着的女士包,似在检查两人的证件有没有带齐。
见母亲没有回应自己,祁稚心里恼得很,看了一眼大屏幕上的时间,离2026年的过年还剩两个月。
祁稚松开了母亲,问道:“你今年回不回来跟我们过年?”
许露拒绝得干脆:“不回。”
当时给户口本完全是因为自己女儿的倔强,但打心底还是没办法接受段京辞,一个人自由惯了,过年也懒得回来。
“你确定不回?”祁稚单挑了挑眉,见男人还没走过来,便俯身靠近母亲,低语了一句话。
许露震惊得嘴巴张大:“真的??”
“呵。”祁稚直接绕过母亲走向丈夫,挽着他的手臂掠过母亲就往安检处走去:“拜拜嘞许女士。”
“哎!祁稚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是不是啊!”
女人的咆哮声还在身后,可祁稚并没回头,反而笑得一脸蔫坏儿,但碍于这是公共场合,也没吼第二声,段京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直问祁稚,祁稚也没说。
直到回到家里,祁稚在卧室的浴缸里泡着玫瑰浴,晶莹的水珠从她白皙的脖颈慢慢滑落,淹没在沟壑中,红色的玫瑰衬得她肤如凝脂的肌肤愈发白得晃眼,嫩得好像可以掐出水儿似的。
忽而,水花被溅起,祁稚睁开了眼,入目的是两条大长腿:“忙完了?”
“嗯。”段京辞坐在了另一边,后背靠着浴缸壁,伸出手指勾了勾:“过来。”
男人闭着眼睛,紧皱的眉头写满了疲惫,祁稚用毛巾遮住身前,像美人鱼似的慢慢挪了过去,靠着他的胸膛,抬眸:“很累吗?”
段京辞的双手搭在浴缸边上:“累。”
祁稚抬起手摁在男人的太阳穴慢慢地揉着,声音轻佻地说道:“888号技师为您服务。”
段京辞懒散地抬起眼皮,引入眼帘的便是那双澄净的眼眸,她眉眼弯弯,笑得明眸皓齿,像勾人的妖精。
段京辞配合地说道:“会向你们经理提拔你的。”
“好嘞爷!”祁稚更加卖力了。
当真是应了那句——她爱表演,于是他成了捧场王。
只是美人在怀,段京辞也不是君子,那搭在浴缸边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然来到了女人凹凸的蝴蝶骨:“有其他服务吗?”
“没有!”祁稚立刻收起手,义愤填膺地说道:“先生,您怎么能这样想我呢!我们这是正规行业!”
“嗯嗯嗯。”段京辞嘴上应着,手却直接扯下了毛巾:“我回去拿东西。”
说着,他便要站了起来,肩膀却被女人摁住:“等会儿!”
段京辞挑了挑眉:“怎么了?”
祁稚抿唇,语气不自然地说道:“不戴了。”
“今天,我骗我妈说,我怀了,让她今年回来过年,你还有两个月可以努力。”
段京辞瞳孔微震,眉头紧皱:“嗯??”
这什么馊主意??
段京辞真是被自家小娇妻整无语了,但看她委屈巴巴地眨着眼,又拿她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