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员外之间的聚会,尤其是这种比较大的聚会,能够出现一些光怪陆离的明争暗斗,聚会结束之后,某些人也不会闲着。
聚会结束的第2天,就有人登门了,说是来拜访的,老憨当然不会见他们,有亦庸招待他们就行了。
这些人当中大多数是想搞好关系,表示一下友好的,客套一番也就是了。
也有不知道深浅的,有一个莽撞汉子居然挑拨离间,刚和亦庸聊了几句,就口无遮拦的说道:“亦庸兄弟,不是我说了,令尊也是太过谦虚了,坐在那里跟个弥勒佛似的,没必要这样的,员外里边就是令尊大人的资格最老,该说的话就说嘛!
我承认古老爷子树老根深,他家的产业最多,可是他已经作古了呀,有令尊大人在那里坐着,还轮不着古老爷子的儿子说话,这一次聚会,他的话也太多了……”
亦庸笑了笑,打断他的话,直接说道:“古大哥读书多一些,也比我们两兄弟年长一些,很多事情比我们看得透,多说一点自己的见解是对的。”
那人仍然不服气的说道:“也就那样吧!比咱们多糟蹋几年粮食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也不过是两个膀子扛着一个头……”
越说越不像话了,亦庸不再接他的话茬儿了,端起茶杯来说道:“请喝茶!”
这就是端茶送客的意思!
那人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一笑,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就告辞了。
还不算特别特别的讨厌,但仍然让亦庸觉得挺没意思的。
老百姓之间有时候会因为争水打仗,有时候也会因为一垄地一堵墙吵起来,有利益就一定会有纷争的。
员外之间有时候也会竞争的,但真正的实力并不是争出来的,你在这里挑拨离间有意思吗?
古老爷子的家族理念和自家的不一样,他很细心的培养了一个儿子做当家人,别的儿子都不当家,重点在本地发展自己的实力,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在本地的实力已经非常强大了。
有很多家族都是这样子的,这样做有一个好处,在某一个地方非常吃得开,土地田产之类的也很集中,非常便于管理。
但是这么做也有一个毛病,一旦发生重大的变故,可能就会一锅端了。
自家走的路不一样,尽量分散开,向外发展,这样就避免了竞争。
但是也有一个毛病,当家人的权利小太多了,有时候会分裂成很多个小家庭。
所以家里设立了族田,增加了一些凝聚力。
有很多家族也是这么做的。
自家和那个古家发展的方向不一样,并没有大的利益冲突,好好相处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再节外生枝的,亦庸毫不客气的把那人赶走了,都混到员外了,见识还这么浅薄,也说不过去呀。
自家和张中林关系不错,和刘洪更是老交情了,古家也不会拿自家怎么样的!
鼓鼓岭上,刘洪领着土匪占山为王。
房子又重新加了屋顶,寨墙也重新整理了一番,几条地道该堵死的堵死,该重挖的重挖。
一次次血与火的考验,团练已经越来越难对付了,做土匪也必须越来越狡猾,越来越凶狠才行。
山寨里剩的土匪已经太少了,要招募一些新手才行。
刘洪对新手的要求非常高。
刘洪对一个大汉说道:“想好了,这条路可不容易走,走了可就不能回头了。”
那个大汉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想好了,还回啥头啊!”
刘洪点了点头,示意手下的土匪继续,土匪让那些大汉选一个入门的仪式,接受一个考验。
那个大汉选了“进门一朵花”。就是在他的肩膀或后背某处,用刀割几个口子,翻开的皮肉像开出的一朵鲜花。
那个大汉脱光上身的衣服,很霸气的站在那里,有一个土匪点燃了一碗烧酒,拿起一把小刀,在酒的火焰上烤了一下,这样伤口就不会肿胀感染,土匪面无表情的走向了那个大汉。
刀子很轻松的在大汉的后背上划开了一个口子,那个大汉已经疼的呲牙咧嘴。
刀子又轻松的在后背上划开了另一道口子,两道刀口交叉在一起,血淋淋的很刺眼。
那个大汉终于惨叫一声,开口求饶了:“天啊!疼死了,我坚持不了了,放过我吧!我,我,我,我不入伙了……”
拿刀的土匪,皱着眉头说道:“再有两刀,这花就开出来了,现在放弃太可惜了!”
那个大汉却连连求饶:“不,不,不,不可惜,不可惜,放过我吧……”
拿刀的土匪皱了皱眉,又看了看刘洪,见刘洪苦笑着摇了摇头,就放下了刀,对那大汉说道:“走吧!去那屋给你缝好伤口,再给你上点药,保证很快就好的!”
刘洪跟前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