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有徒弟的日子,跟没徒弟的日子,那简直是天壤之别,别在哪里呢?!别再什么都不需要自己动手了。
架,是徒弟帮忙打的;饭,是徒弟亲自端到手上的;被褥,是徒弟亲自铺的;连喝水这种小事儿,都被徒弟安排的极其妥帖。
这种享受,是亘古未有的。因此,此时此刻的燕文墨忍不住看着手中飘着茶香气的茶杯感叹道:
“果然有徒弟就是好,难怪会有人说…”
听及此,一旁的蒋文白极为诧异的看着她,好奇问道:
“说什么?!”
燕文墨倒没有隐瞒的意思,反而大大咧咧的直白说道:
“这有了徒弟之后啊,就是有事儿徒弟上,没事儿上徒弟”
当然,这句话是调侃,调侃那些师徒文里的师徒关系,可如今这话说出来,且不说把云飞渡和云普渡吓得差点丢了手里的茶壶和水杯,便是蒋文白的脸也忍不住黑了几分。
他神色不善的看着一旁自从听到这话就战战兢兢的云飞渡和云普渡,一副想要杀人的模样。
云飞渡和云普渡都流露出一副‘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的神色看向燕文墨。
燕文墨见他们神色忐忑还满脸惊恐,忍不住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们怕冷吗?!抖成这样??”
说罢,她看向一旁的蒋文白,看着他目露凶光的模样,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质问道:
“你干啥呢?!吓到孩子了??”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蒋文白立马将矛头调转向她,表情阴沉,声音阴冷的质问道:
“你想上谁?!”
燕文墨被他问的一愣,神色错愕的看着他,只觉得格外的莫名其妙,因此她皱着眉头狐疑道:
“你啥意思?!你还让我选上了?!你确定?!”
蒋文白也不知是哪里来了脾气,一脸威胁的看着燕文墨,甚至极其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警告道:
“你敢选谁,我就杀谁??”
他说的掷地有声,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甚至声音和表情都格外的严肃和凝重,见他如此,燕文墨的嘴角抽了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吐槽道:
“选选选,一天到晚就知道选,老子忙着救济苍生,你脑子里全是情情爱爱,你看我有空选没?!还选,你以为选妃呢??还选,还杀人,那我选你呢,你有本事……”
她话没说完,就被蒋文白直接捂住了嘴,蒋文白神色羞愤的看着她,忍不住威胁道:
“不许说”
这话一出,莫名其妙的,云飞渡和云普渡都松了口气,他们颇为苦涩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摇了摇头。
果然,能治师叔的,也只有师父了,其他人,怕是不顶用的。
不管顶不顶用,那句有事徒弟上,没事儿上徒弟到底是触动了蒋文白的某些神经,这也就导致,他看人看的更紧了。
甚至,连云飞渡和云普渡多在燕文墨身边停留一秒,蒋文白那杀人似的目光就直接盯了过来。
这变故让两人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履薄冰,如火如荼。
对于两人的处境,燕文墨并没有及时发现,可师父不开口,做徒弟的也不好私自告辞,以至于到最后云飞渡和云普渡的表情都愁云惨淡甚至乌云密布起来。
见俩徒弟神色憔悴,罪魁祸首燕文墨还以为他们是担心坠神的事儿,就信誓旦旦的打包票说带他们打坠神,而这一举动,又让蒋文白的醋意熊熊燃烧。
蒋文白神色愈发不善的盯着兴致勃勃的燕文墨身后跟着的两个蔫黄瓜徒弟,而那两个蔫黄瓜徒弟则暗搓搓表示:
‘师祖,你再不出来,你徒孙就要挂掉了,是真的会挂掉的。’
求爷爷告奶奶,求外婆告外公,求哥哥告姐姐,救他们的还是没来,来的反而是坠神。
憋了好几日的哥俩一肚子火气,他们的气儿不敢朝师父撒,因为这显得他们没家教。
也不敢朝蒋文白撒,因为他们打不过,如今碰到了坠神,那可真是瞌睡送枕头,不打一顿都对不起你凑上来。
两兄弟,一个抄起降魔杵,一个抄起惊鸿剑,直接出手,然后两人就听到身后传来的,燕文墨那声如洪钟,气势如龙的吼叫声:
“雕虫小技,竟敢班门弄斧,大威天龙!”
然后,跳至半空中的燕文墨直接用降魔棒法,将那两个坠神打的眼冒金星,脚下乱晃,四肢抽搐,浑身无力。
那棒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反正每打一次,就有一股黑烟冒了出来,甚至还有金黑色的神血滴落。
这神血因为沾染了魔气的缘故,对于此处土地并无好处,幸而云普渡当机立断,用一招拈花将其捞起,盛在金钵之中,否则,此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