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的夕阳洒满天际,照在乔松的脸上,像是染上一层金光
她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昏睡两天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除了游哥,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冥冥之中,又感觉发生了什么,但是任凭她怎么努力,回忆都只是像张白纸,一无所有
我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又会昏睡了两天?
……..
千头万绪像张网裹挟着乔松的心,让她更加烦躁不安,她赌气地捶了捶头,但依旧无济于事
突然咔嚓一声,房门被推开,乔松转过脸,见到游哥走了进来,身边多了个男人,那男人一见到就情绪很激动,甚至三两步冲上前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一切整的乔松有点害怕
“你谁呀?”乔松使尽全力推开路秦川,望着对方俊朗的脸庞,满满的陌生感
在来的路上虽然路秦川也听游哥说了乔松现在失忆了,但亲眼所见时,冲击感还是很大,他愣了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是我啊乔松,你好好看看我,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当路秦川要伸手要拉自己时,乔松躲开,跑到游哥身后,紧张地拉着游哥的衣服,弱弱地问:“他时是谁啊?”
游哥把她从身后拉到旁边,好声解释说:“别怕,他不会伤害你的,他是你的朋友?”
“朋友?”乔松瞪着懵懵的眼打量着路秦川,不可思议道:“我除了你谁都不认识,哪来的朋友?”
这句话无疑伤到了路秦川,他朝前走近一步,说的很急:“乔松,之前你还和我一起跑路,还从悬崖摔下去的,后来你还帮我还钱,还救了我弟弟和弟媳妇,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听着他叭叭叭说了一堆,丝毫没有撬开乔松的回忆,她还是茫然地望着他,但看他说得信誓旦旦的样子,恐怕都是真的
见状,乔松强作镇定,试图很努力地回忆往事,突然脑子嗡嗡嗡地响,她猝不及防地摇摇晃晃了几下,随之几个断断续续的记忆像被打碎的玻璃片似的在脑海中飞来飞去,引得一阵头疼,乔松忙捂住头
眼看乔松就要摔倒,游哥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关切道:“乔松,你怎么了呀?”
“头好疼”乔松捂着头,那里传来的阵痛让她感觉要裂开了,她拼命地甩头,但更增添难受
路秦川被吓坏了,有点不知所措,“她怎么了?”
游哥顾不上解释,忙催促路秦川去厨房端碗药过来
路秦川应了一声后立马朝厨房奔去,保姆早早准备好药,但药刚热好,陶瓷碗还很烫,路秦川一时心急就用手去抓碗,痛得他忙缩回了手
保姆拿条湿抹布给他时,路秦川急忙说了句谢谢后,用抹布包住碗,小心而急速地把药端出去
回到客厅,整个室内都是乔松痛得撕心裂肺的惨叫,她拼命地捶着打着自己的头,嗓子都快喊哑了
见到药来了,游哥立马拿调羹舀一勺给乔松喝,但药刚到嘴边就被乔松一手拍倒在地上,游哥耐着性子哄她:“乔松,把药喝了就不头痛,听话”
“我好痛”
抬起头时,乔松已经泪眼婆娑,她好想一头撞到墙上,却被游哥牢牢地箍在怀中
见她越痛越厉害,游哥心痛又无奈,干脆叫路秦川帮忙控制住乔松,自己强行给乔松灌药
药到痛除,乔松才慢慢安静下来,她喘着气,游哥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她抬手擦了擦嘴,有气无力道:“你们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路秦川担忧道:“可是你…….”
“出去!”乔松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低低地吼道:“我想静一下”
怕又刺激到她,游哥只好顺着她的意,拉着路秦川离开了室内,当他们刚走,乔松捂住了脸,很快,热泪从指缝间流出,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搞得那么狼狈
~~~~~~
到了小花园,路秦川焦急地问起乔松为什么会这样,游哥点燃了根烟,深深地含了一口后,才曼声道:“之前帮你去王啸坤那里还钱时,被下药中毒了,就搞成这样了”
“那她能好起来吗?”
游哥含了口烟,缓缓吐出,隔着缭绕的烟雾看着路秦川,“没有解药,只能喝镇痛药缓解”
每次犯头疼都让她痛不欲生,但又没有根治的药,只能靠其他药来缓解,游哥也很心疼,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犯头疼时陪着她
路秦川面露愧色,心里很自责,“王啸坤那个畜生!早知道我就不让乔松帮我去还钱了”
游哥没有理会他的话,自顾自地说:“你弟弟和弟媳妇我带回来了,王啸坤也被带回来了”
“他人在哪?”路秦川忽地抬起头,表情亮了一下
“你弟弟和弟媳妇现在在酒店里住,至于王啸坤”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游哥转过脸望着路秦川,深深地逼视着他,“被我关起来了,具体在哪你不用知道”
一想到这个狗贼,路秦川怒由心生,王啸坤就是罪魁祸首!现在又不让自己知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