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房,一挨床榻,御倾倾立刻裹紧小被子,“更不好意思了。”
烈云修抬手放下帘幔,俯身在她额间轻轻亲了一下。
“倾倾。”
“嗯?”
“我爱你。”
“啊?”
他捧着她的小脸,无比认真道:“很爱很爱。”
御倾倾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眨巴了几下,刚要开口,被烈云修及时封住了唇。
刹那,满室旖旎。
……
“夫君,你有提前为我们的小宝宝想好名字吗?”
“有。”
“快快说来!”
烈云修咬着御倾倾的耳垂,声音低哑:“你才是我的宝。”
“哎呀!好害羞!”
她翻了个身,抱住了他的腰。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俯首到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好好听的名字,我真想立刻就把孩子生下来天天唤。”
她还无孕,这个想法今年是无论如何也实现不了了。
烈云修中过月寒冰棱,即便身体健壮,床上功夫了得,也不可能短期内就有子。
之前御倾倾说要给他生小娃娃,不是没想到过这些,而是想试一试,万一呢!
“倾倾不怕疼么?”
“怕,可是疼得紧我可以咬夫君,不知夫君愿不愿意让我咬?”
烈云修将胳膊凑到御倾倾唇边,“随你咬。”
“不确定咬了有没有用,我先试试。”
“好。”
结果,她还未张口,胳膊就放下去了。
烈云修再一次封住了御倾倾的唇。
……
这个季节容易春心荡漾,新婚小夫妻就更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一天十二个时辰,烈云吉八个时辰都是和程夕苒在一起。
某天,程夕苒选了七个通房丫鬟。
丫鬟们天一黑就候到了王府的书房外。
烈云吉忙完公务出来,见她们纷纷跪倒在他面前,口中保证着一定会尽全力伺候他,一定会让他满意。
他有不好的预感,“你们这是?”
其中一个丫鬟低着头怯羞道:“回殿下,王妃派奴婢们来伺候您就寝,必得您尽兴了才能走。”
烈云吉面色忽变,扫了眼丫鬟,“本王不需要。”
丫鬟不敢违抗王妃命令,“求殿下让奴婢留下。”
后面的跟着求,“求您了……”
有的都急哭了。
“不可思议,当真不可思议!”
烈云吉自语着,不敢相信她们是程夕苒派来的,但在安王府能做这个主的也只有程夕苒了。
况且不久前她称有事不能陪他来书房了。
“退下,再不许出现在本王面前。”
“求殿下……”
烈云吉听着哭哭啼啼声有些心烦,绕过她们下令:“来人!将她们带下去。”
此时,程夕苒愣愣地坐在床榻上,玉面上几行清泪。
她这样做对吗?
她能这样做吗?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君有欲,她作为妻在每月特殊的那几天里不能满足,是过。
她嫁的是王爷,不是寻常人家,凡事要以王爷为主。
“哐——”
门忽然开了。
程夕苒身子微微一颤,立刻起身,“殿下。”
烈云吉本来挺生气的,觉得她不信任他,觉得她把他和那些妻妾成群的人归为了一类,但见到她后,尤其看到她面上那清泪,心抽疼。
“苒儿,你哭了?”
“尘土不小心进了眼睛。”
程夕苒拿帕子擦着,泪竟收不住了,啪嗒啪嗒往下掉。
烈云吉赶紧上前抱媳妇,给媳妇擦泪,“不哭,不哭,除了我的苒儿,我没有碰过任何女子。”
“殿下,我这几日不方便侍候你。”
“什么侍候?你我是恩爱。”
程夕苒头靠在烈云吉肩上,“殿下若忍得难受,不用顾及我感受的。”
“怎能不顾及?你的一颦一笑时刻牵动着我的心,欲从心起,我只要你。”
“可是……我几日都不能和殿下……”
烈云吉抱紧了她,“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我索要太多,让苒儿受累了?”
程夕苒连忙答:“不累。”
说完,脸不自觉红了。
“我让府医给你把把脉。”
“我无碍,是癸水来了。”
他手掌不禁放在她小腹上,“听说越寒越疼,我身上烫,一会儿抱着你睡,让你全身都暖暖的。”
为了让她安心,他唇贴到她耳畔,“我不会胡来。”
她点点头,“好。”
他们和衣而眠。
烈云吉将程夕苒圈在怀里,“我想和苒儿天天待在一起,永不分离。爱会让人情不自禁,也会让人懂得克制,有些时候我会克制,相信我。”
“不要将我推给其他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