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洲回去营帐时,就听到了大家说起楚灵萱去抢别人床位,想要睡在云墨染身旁时。
他不敢置信。
总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听着他们的嘲讽,他深蹙眉头。
因为他只有他知道楚灵萱是女儿身。
也是从将军府出来的人。
和云墨染肯定是旧相识。
她大半夜去找云墨染做什么?
这么不矜持吗?
“你们说着林楚,是不是断袖之癖啊?”
“这要是有断袖之癖的话,那可要远离啊,我们是正常男儿,又没有这个癖好。”
“
这个问题倒是要问林元洲了,那林楚不是陪着林元洲从军的吗?林元洲可是林楚的主子呢。”
这个时候,有人看到了林元洲,便打趣问道,“诶,林兄,你家的那个林楚到底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啊?而且就算有,你生得比那个云墨染好看,为什么林楚要跑去睡云墨染啊?”
“可能就是云墨染武功高强吧,人家云墨染除了生得不好看,估计某方面厉害得非同常人呢。”
“是啊,有些绣花拳小生就爱身强力壮的。”
“林兄你倒是说句话啊。”
林元洲被推搡着,脸色不是太好看。
见林元洲不说话,便有人越说越起劲,越离谱。
“但是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林楚,看着很像姑娘啊,举止投足之间,都没有阳刚之气。”
“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这林楚身子板薄弱得弱不禁风的。”
林元洲缓过神,面上神色不太好看,说道,“还不睡觉?是想等着慕将军惩罚吗?”
他这才想得通为什么楚灵萱要去挑水了。
原本来是被罚的。
她对自己居然撒谎了。
还是说楚灵萱接近云墨染是有什么目的吗?
“是啊,林楚被罚,你这个当主子怕也是没脸了哈哈。”
林元洲闻言,上前一拳砸在了
那说风凉话的人。
“嘿,这还动手打人了?你家的下人做得出来这种事情,还怕别人说啊?”
那人也不甘示弱,也回了林元洲一拳。
两个人就这样扭打了一团。
其他人劝架。
怎么都劝不了。
最后还是惊动了慕将军。
慕将军赶来的时候,有人喊道:
“别打了,别打了,将军来了!”
听到将军来了,林元洲和那打架的人才都纷纷停手。
但是依然是不服气地看着对方。
“大半夜不睡觉,都在做什么?”慕将军呵斥道,“醒着的人,都去挑水砍柴。”
慕将军此话一出,所有人敢怒不敢言。
这本来是想要看热闹的。
谁想到要被连累大半夜牺牲了睡眠时间去挑水砍柴。
这林元洲和林楚简直是灭顶之灾!
他们一来,准没什么好事情发生。
接二连三地被罚。
大家经过这几次的惩罚后,都已经开始排斥林元洲和林楚两人。
觉得他们就是祸害精。
其他营帐的将士,有些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但是不敢起来看热闹。
等下殃及池鱼可就不好了。
还是好好珍惜休息的时间,好好睡觉吧。
一早起来还有未知的训练等着他们呢。
……
林楚正在孤身一人挑水时,忽然看到大部队的人也出来挑水砍柴,她有些诧异。
就问着林元洲,“林公子,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大家不睡觉出来挑水砍柴的?”
“你自己说呢?”
这是林元洲第一次没有给楚灵萱摆出好脸色。
她借着月光,也看到了林元洲脸上的伤势,问道,“林公子,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挂彩了?”
林元洲摸了摸被揍的眼睛,痛得他龇牙咧嘴,连路都看不太清。
“灵萱,他们都在传你去睡云墨染,这是真的?”林元洲问道。
楚灵萱倒水的动作一顿。
没想到林元洲这么快就知晓了。
她是背对着林元洲的。
所以她眼底的慌张,林元洲是没有看到的。
她把水倒进缸里之后,就把水桶放下来,低声对着林元洲说道,“是啊,我是故意接近他套近乎的,你可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身份?”
林元洲听得楚灵萱这么一说,他呆滞下。
“还能是什么身份?”
楚灵萱当然不会告诉林元洲有关云墨染是皇子的身份。
她低声道,“他可是慕将军的未来夫婿,而且还是慕将军身边的红人,他武功高强,以后怕是要成为将军之人,如此厉害的要将,我们当然是要策反为你所用啊。”
“你想啊,你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他能够给你效命,那是他的荣幸。”
“你从小到大都是在炎国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