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救你是我的幸运,或许,我还能再救你一次!”
夏钊叫左副保护秦三月,自己带着三万人马杀入重围,一时你来我往,声动四野。
战斗十分的激烈,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夏钊带领着士兵们,一次又一次地冲破敌军的防线,与敌人纠缠着厮杀在一起。
秦三月虽然身经百战,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宏大的场面,她一时心情激动,双手蓄满了力量,蓄势待发。
突然,我方的旗手受伤,他半跪倒在地上,苦苦支撑着旗帜,身体已被长矛贯穿。
秦三月站了起来:旗在人在,旗亡人亡。
一刹那,她爆了,转身跃上马背,不顾左副的阻拦,以离弦之箭冲入阵中,如入无人之阵,抢了敌方手中的长矛,单手掷出,将旗杆稳稳地固定在地上。
一时我方士气大增。
秦三月飞奔到夏钊的身边,道:“我来救你了!”
“谢谢,保护好自己。”
。。。。。。
在边陲战役大胜而归,秦三月一战成名。
在举办庆功宴时,夏钊将秦三月引荐了领头上司---刘功伟、刘书。
这两人是夏钊的生死盟友。
刘功伟为了,让夏钊一门心思研对军情,免于分心照顾秦三月。
便把秦三月安排入了刘府,镇守后方。
刘母对秦三月极为疼爱,时常将夏钊的消息带给秦三月。
夏钊在结束边陲战役之后,又去了煌海,可是煌海却久攻不下。
我方军队,没有摸清敌军的后方阵营,派了几拨人马前去盗取敌人的布防图,可均是败归。
秦三月着急,她同刘母商量,她要去帮夏钊,帮她盗取布防图。
刘母:“能盗取到布防图,是好事。可是谁能保护你呢?”
秦三月:“我可以自保,我曾救了夏钊将军两次。”
刘母放下心来,暗中叮嘱秦三月,小心行事,便放她离开。
秦三月白天,光天化日之下,扮成了渔家丑女,接近了敌军势力,探听军情。
近夜色时分,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失手”杀了两个士兵,换上敌军装束。
然后,光明正大地,身入敌营。
本以为敌军戒备森严,不料敌军首领,正在沉醉酒色之中。
当然,来偷布防图的,不止她一人。
“怎么了,还不现身么?”
李海,敌军的首领,眯着眼,随口问了一句。
秦三月一怔,她还站在船舱外面。
说的定不是她,里面笑声如铜铃。
“既然被大人认出来了,那我就不防送大人一程,大人,可以去死了!”
“呵呵呵,美人叫本大人死,本大人不敢不死,可惜本大人是不死之身。”
接着,听响声,两个人在里面打了起来。
据两人对话。
大人不是美人的对手,在动手前,大人已经喝了美人敬的酒,酒里想必有不干净的东西。
没过几招,大人倒下了,美人怒道:“送你上路,这布防图是假的。”
大人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道了一句:“假的,不骗美人,梁上还有十几张假图,等着你们来偷呢。”
“我杀了你!”
“别,别,不能杀,杀了,你就不知道,真正的布防图在哪里了。”
“你真当我是白痴呵,杀了你,还要布防图干什么?”
“那,也要你杀得了我,才行呵,美人净说胡话。”
两个人又是一阵周旋,如耍猴一般!
秦三月没有耐心听了,猫着腰身,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会藏哪儿呢?
不是在他的身上,就是在这条船身上。
秦三月寻了一个遍。
能找的地方,她都找了。
没有,都没有。
她无奈地站在船尾,抬起头来,只剩下船的桅杆没有搜了。
她心思一动,目光锁定桅杆,对,是有些怪异,具体哪里怪异,她也说不清楚。
她身影拨高而起,轻巧地落在桅杆之上,借着船帆的遮掩,轻轻一掌震碎了桅杆。
她寻了两个来回,终是找到了,心中一喜,拿起布防图,塞入怀中,掉头就跑。
“不好,大人,有人将布防图偷走了。”
瞬间人影晃动,无数的人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秦三月神色凛然,如大雁般惊掠过船身和湖面,疾驰而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
接过布防图的那一刻,夏钊感动不已。
夏钊:“煌海战役必胜,你功不可没。等我大胜而归,一定带着你双宿双飞。”
秦三月:“不,将军,战士的家在战场,我想和将军一样,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
夏钊:“我想你好好活着。”
秦三月:“正面迎战,就能给我提供新鲜的血液,没有比这个更有意义的生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