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独自在办公室里哭了起来,她一个女孩,家里除了一个贫穷的母亲无依无靠,兰越使他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她曾无数次幻想着兰越这样的有一定经济基础又帅气挺拔的中年男士能够跟她共谱恋曲,哪怕最终不能成为一家,起码在经济上不会让她像现在一样捉襟见肘,没想到兰越性格看似温和,却是如此难啃的硬骨头。
兰越越想越害怕,好人难做啊,自己对新人的包容和培养,如今反倒成就了小女孩不该有的心思。兰越回家就把这件事告诉了魏谚,魏谚说:“看吧,送杯子就是在暗示你了。”
“这可咋办?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别扭。”
“那要不我每天下班去你们那转一圈,咱俩一起回家?”
“你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就是得耽误你时间了。”
“没关系,值得。”
从第二天开始,魏谚每天下班就先来到兰越单位,单位里面有很多人已经认识魏谚,都暗地里说这事来宣示主权了,以免他人虎视眈眈。
一时间,小孙下班后就没有了机会,但这个女孩子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并没有完全放弃。一次她跟兰越一起外出办事,小孙就在兰越开车时候坐到了副驾驶上。兰越停车等红灯的时候,小孙突然将手凑过去握住了兰越的手。
兰越赶忙将手一缩“小孙,你这是干什么?”
“哥,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说着,小孙就想主动投怀送抱。
“小孙,你……”兰越开着车,不方便甩开她,这时兰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了。兰越一看是魏谚打来的,赶紧接了起来:“喂,老婆,怎么了?”
“我胃口很疼,刚才还吐了,现在来医院了,你看看能不能来,能来的话,我就今天做无痛胃镜,不能来的话,我就改天吧!”
“能,你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魏谚把医院的名字告诉了兰越,兰越让小孙先回去,可是小孙非要跟他一起去医院,说万一有什么事也可以帮忙。
医院门口排队停了许多车,兰越一时间还进不去,这时魏谚打来电话说已经快轮到她做胃镜了,如果兰越进不来,可以等她做完再进来也行,不用着急。
魏谚独自坐在医院胃镜中心的椅子上等待着,不一会儿,兰越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小孙紧跟着兰越。
魏谚问:“来得这么快啊?干嘛这么着急啊,我没事儿的。”
“我这不担心看不见你了嘛!”
“切,怎么可能?”见小孙也在,魏谚有点不好意思了,“小孙,你也来了?”
“哦,我跟领导正好一起出去办事,想着您这边可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跟着来了。”
兰越坐到了魏谚旁边,小孙坐到他们的后排,兰越伸手揽住了魏谚的肩膀,魏谚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小孙看着前面的兰越和魏谚,心中很不是滋味,泪水在她眼中打转,但她执拗地想:“就算你们再恩爱,我也不怕,天下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魏谚和兰越都保持着基本的体面,不想当场跟小孙怎样,兰越的心思全都在魏谚身上,叫到魏谚的号后,兰越陪着她一起走到病室的门前,魏谚笑道:“怎么都跟这儿来了?”
“我着急过来,懒得跟她掰扯。”
“行,我进去做胃镜,大概出来也得半个小时,你让她回去吧,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
“好,你自己进去行吗?”
“行,再说也不让家属进去。”
魏谚进了病室后,兰越走回了座椅,“小孙,我还要在这等着我老婆出来,你先回去吧!”
“哥,我跟你一起等吧!”说着,小孙就要坐过来。
“小孙,保持距离!你这样我真的很尴尬,我老婆脾气也挺大的,你还是避避嫌吧!”
“哥,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过,我不会放弃的。”说完,小孙就踩着红色的高跟鞋走了,留兰越一个人在空调风中凌乱。
魏谚做完胃镜就跟随兰越回家休息了。
赵玉梅不知何时来到了北京,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她也进到了兰越单位,最巧的是,她竟然跟兰越分到了一个部门。
兰越见他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抛开了旧时的恩怨对她颇为照顾,奈何赵玉梅却蹬鼻子上脸,想取魏谚而代之。
尽管兰越并不喜欢她,可赵玉梅死缠烂打又楚楚可怜,千防万防的兰越最终还是犯了错误,而且被魏谚当场捉住了。
魏谚伤心欲绝,一边哭一边打骂“兰越,你个渣男,负心汉,我还以为你是个一心一意的人呢,没想到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兰越抓住魏谚的手说:“我怎么不是好东西了?”
魏谚拼命挣扎,想挣脱兰越的束缚,突然,她睁开了眼睛,看到兰越正坐在床上看着她“做噩梦了?”
“嗯!”
“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跟赵玉梅跑了!”
“杞人忧天!我怎么可能跟她跑?”
“你谁奇怪不奇怪,在我梦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