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两个月后,
当阎斌与黄子慧从香港度完蜜月回家时,黄子慧业已怀有身孕三个月,这让升级为外公外婆的黄兴河与沈婉珍二人给高兴的。
但有人欢喜就有人愁,说的就是黄子睿了。想着,即便柳晴已经怀了孕,再没几月就要临盆,可到底是不知腹中孩子是男是女。
如今,居然被妹妹黄子慧给赶超了,万一呢?若是她这头胎,生了个儿子的话,自己继承人的地位岂不是岌岌可危?
……
午时,黄家,
客厅,
沈婉珍拉着女儿的手,面露一抹希冀的询问道:“诶诶诶,小心着点,慧慧啊,你现在感觉如何啊?!有没有想吐,或是有什么忌口的?”
心想着女儿若是想吃酸的,那这胎绝对是个男孩,但若是想吃辛辣的,那估计就是女孩子了。
虽说,这男孩女孩都一样宝贝,可她私心还是想女儿这头胎最好是个男丁。
察觉到母亲话中用意的黄子慧,则是轻抚摩挲着微隆的肚子,挑眉勾唇淡笑一声道:“妈,这孩子,蛮让我省心的,自打怀了以后啊,我什么都吃,这酸的辣的都喜欢吃一些,没什么忌口的……”
一番话说的让从外头进的客厅来的阎斌,面色一喜续接其话题道:“哦,慧慧,你说你酸的辣的都喜欢吃一些,那咱们这头胎应该是对龙凤胎哦……”
若是一对龙凤胎的话,就可让黄子慧少受一茬罪了,再者,女子怀孕本就艰难,临盆更是艰难。
想当年自个母亲就是因着生他落下了病根,才会早早地离开了他和父亲,以致这些年来导致父亲为此郁郁寡欢。
岂料,落在黄子慧的耳畔之内,只觉得阎斌这是拿她当生育工具了?莫名一股怒火自心底蹿升。
瞬即,她侧眸斜睨了他一眼道:“你当我是猪啊?!还龙凤胎?!哼,你给我起开……”
……
话落,也不顾母亲沈婉珍还在场,直接抬腿管自个上楼去了,搞得沈婉珍瞬时尴尬不已。
遂,忙替女儿打圆场同阎斌解释道:“那个,阎斌啊,这慧慧啊,打小让我跟他父亲宠坏了,若是她哪句话说的冒犯你了,你这做丈夫的可要多多担待啊,可莫要同她较真……”
闻言,阎斌立时摆了摆手,接着,勾唇语带歉然的说道:“诶,瞧岳母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啊,小婿我又岂是那种野蛮之人,怪我怪我,说的话让慧慧她不舒服了,那个,我上楼去跟她解释解释,您自便吧……”
看着女婿阎斌端的是一副好男人的形象,沈婉珍不置可否的勾唇腹诽道:“呵,这男人嘛,婚前头几年那肯定是好的……但是,架不住在往后的几十年里,他还会不会一如眼下这般?呵!”
且说,这黄子慧甫一回到卧房,就没好气的端坐于梳妆台前。
对于阎斌那句龙凤胎,打从心底里觉得很不爽,呵,这是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得到手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他拿她当什么了?!生孩子的器皿吗?!简直是可恶啊!愿意给他生一个就不错了,还在这得意忘形上了。
且说,紧随其后进入房间的阎斌,先是略带怯怯的瞥了一眼黄子慧。
随即,他似是豁出去一般,来至了她身后,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腹。
伴随着腰腹一阵温热感袭来,立时惹得黄子慧一惊,立时就要挣脱开来:“阎斌,你又发什么疯呢?放开我,听见没?”
然,阎斌对此却是置若罔闻,兀自管自个在那喃喃低语的诉说道:“慧慧,我自小就失去了母亲,从来也不曾感受过母亲的疼爱,慧慧,你知道吗?我母亲她是因着生我之时落下来的病根,以致她在那般花样的年纪就走了,这些年来,我一直以混不吝纨绔子弟的作风示人,可实际上的我并不是这种人,我莫名的害怕父亲逼我结婚生子,我又怕娶得那个女人不是我喜欢的,直至……让我遇到了你,虽然说……咱们从一开始并不对付,甚至还会因着各自的理念不合而起争执,可我的这颗心在遇到你这刻起,已经完完整整的给了你……刚才,我说的那龙凤胎本意也不过是想着,让你以后能少受些罪……我……”
……
耳畔听着阎斌的肺腑之言,令得黄子慧的那颗冰冷的心,逐渐变得柔软。
究竟,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不似儿时那般的纯粹了呢?是父亲与母亲的相敬如宾?
又亦或是父亲,为了攀上母亲娘家的地位势力,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抛弃了他前面的发妻。
若非父亲,又怎会导致她与黄子睿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变得这般的扭曲?连父亲都不可信了,遑论这毫无血缘关系的夫妻了。
在她看来,这婚姻的本质本就是将各自的利益给扩大化,在这世界上哪来的这么多情情爱爱的?她黄子慧从不相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