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去澡堂里洗?”林小满只顾着欣赏他的材,而忘记了徐卫国话语之中的暗示。
“男兵洗澡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到八点,下午的五点到七点,现在才三点半。”
“那你等会儿五点再洗啊。”药还没擦上呢,林小满想方设法的要把他再支走。
徐卫国突然停下了动作,直勾勾地看着林小满,不是她催他赶紧洗个水澡换干净衣服的吗?
现在他脱都脱得差不多了,她又让他等一个半小时再去澡堂洗?
他刚才只不过是去打盆冷水回来,她就拖了小桌子抵了门…她到底一个人在屋子里想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徐卫国眯了眯眼,仔细回忆着刚才的一些细节。
他回来的时候推门推不开,便使上了巧劲,强开了门,结果伸头一看,发现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林小满背对着门,半蹲在地上正在柜子翻东西。
一看到他回来,她就像是见了鬼似的窜上,手里的白色粉末扬了一地。
白色粉末!
想到这次任务截获的新药,好像就是一种白白的粉末状,再联想到林小满格上的反差,有着明显的伪装和演戏的痕迹。
可是又演得太拙劣了,之前的那个林小满,说话细声细气的,从来不敢抬头正视他的眼睛,可是现在的她,却像是一只藏起了利爪的野猫。
徐卫国不动声色地把纸片捡起来,顺便铲了一点粉末捏成了一个小纸团,打算明天拿去检验一下成分。
这就是她处心积虑的找到他并赖上门的真正原因吗?
因为吃这东西必须要更多的钱,她的家庭无法负担这笔开销,才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改革的风一吹,这些黑手就迫不及待的伸进来了?
中国地大物博,资源物产都很丰富,人口越来越多,已经隐隐超越了世界上其他国家,成为一个人口大国。
因为之前的闭关锁国,他们一直无法把手伸进来,可是这开放的政策刚一出来,对外交往和合作加多的同时,边境贸易也渐渐复兴,很多人都盯上了中国这块香饽饽。
江城离云市越国挝国缅国都不远,那些人想拓展市场,一定不会放过这里。
只是他们的动作真的很快,老狼接触到新药不奇怪,毕竟他为那些有背景的人服务,渠道灵通。
可是林小满只是江城郊区大业村的农户女,如果这东西都已经普及到农户能买到的地步了,那么形势一定比上峰预估的还要严峻得多。
改革,开放,就像是一间原来密封的屋子突然开了窗,新鲜空气,有利资源入主的同时,也难免会飞进一些苍蝇和毒虫。
他们的防备工作,做得还远远不到位。
把林小满留在边,就近监管,或许也算是一个笨办法。
徐卫国默默地脱掉裤衩,快速地洗了个战斗澡,林小满把被子拉到了头,他对她的体构造已经熟悉到闭上眼也知道长啥样了吗?
也是,同那天晚上,基本是一宿都在随他摆弄,林小满当时不敢睁眼,可他一直是全程看到尾的。
就算是在最动的时候,他也没有遗漏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他简直就像是在研究一个课题一样认真…或者是很享受他折磨她的过程!
其实林小满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于那晚开始的记忆有种临其境的感觉,鲜明得好像是她自己经历了一次似的。
每次想起来,感觉都是怪怪的。就好像自己的脑海是碟机,一打开记忆的开关就会自动循环重那一夜的镜头,放着放着,就好像是自己成了主人公似的,特别别扭!
妹的,事是别人做下的,罪却是要她这个继承者来受!
林小满把被子半围在腰间,认命地下了,挪到了条柜边上,弯腰把裤子捡了起来,从被子里塞了进去,三两下到了腿上,然后捏着裤腰一提,这才抱着被子,捡左边头的位置坐了。
徐卫国好笑地看着她把被子当个宝贝一样挡在前,难道她觉得这样会稍微安全一些?
有时候觉得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傻姑娘,可是想想最近发现的事和地上撒的那些白色粉末,徐卫国又将警戒心往上提了提。
“这种药,你有多少?”
有多少?陈医生开了三天的量,一天三次,一次一包,三天就九包,刚刚撒了一包,还剩下八包。
“还有八包。”林小满觉得与徐卫国正大光明的讨论涂抹那里的药粉子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所以她偏着头,没敢正视他。
这看在徐卫国的眼里,那就是心虚。
徐卫国伸出手,放在林小满的面前,“把剩下的全给我!”
林小满以为徐卫国要亲手给她上药,连忙摇头拒绝,“不行不行,药还是我自己留着吧。”
徐卫国深深地看着林小满,突然起,快如闪电地把林小满的两只手攥在一起,用一只手捏着用力往上抻,直到抻过了林小满的头顶,同一时间,他的双腿直接夹住了林小满的腰,令她动弹不得。
徐卫国的动作实在是太快,林小满完全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制服了,那些药被她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