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逃走了,这里很快就会被人发现,我们也该离开了。”鼬没有对小林薰的行为发表任何意见。
与之相比,小林薰反而显得惴惴不安,“我杀了很多人。”
“我知道,我看到了。”
“那您不觉得,我做错了吗?”小林薰疑惑的问。
“你觉得做错了什么?”鼬反问。
“我杀了很多人。”
“他们不该死吗?”
“可是,他们人太多了。”
“不是人多,就有道理的,他们既然加入了邪教,信仰了邪神,你杀了他们,就是在替天行道。”
“你真的也这么想吗?”小林薰第一次觉得鼬给他的感觉十分陌生,像是变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妇人之仁。”鼬打心眼里觉得,小林薰尽管有了不俗的实力,心态上,还只是一个普通人。
“您出现在了这里,那河川君呢。”小林薰此时还不忘关心别人。
“如果我猜的没有错,他已经将我们甩开了。”
“啊,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他难道就一点都不在意吗?”鼬的血轮眼轮转,他真的有些生气了。
如果河川介选择了一个人完成目标,那他是将他们二人视为了累赘,如果,河川介根本没有把任务当回事,那他甚至连木叶都放在心上,更不谈,他与河川介之间还有比试。
小林薰低头,不知怎么,看到鼬现在的模样,他心中反而有些畅快,因为之前一直是他感觉到被忽视,没有想到,在河川介的眼中,似乎连鼬也没有太当回事。
河川介的确没有把赌约太当回事,不是他看不起宇智波鼬,而是现在的鼬,的的确确没有资格当他的对手。
隐秘的召唤出了夜神月后,他便一直潜伏起来修炼了。
与自来也在一起的修行过程中,他弥补了自身的又一块短板。只是,在自来也面前,他不敢表露的过于明显,修炼起来极度克制,现在,终于有了空闲,顿时如鱼游大海,发挥的畅快肆意,各式各样的忍术,在他的手中,已经变得融会贯通。
如果对忍术的掌握也有阶段,初学者的生涩,熟练者的初窥门径,高手的登堂入室,强者的驾轻就熟,到对忍术的根本深入了解掌握,达到融会贯通,柳川已经走到了常规的最后一步,到达这一步,已经是忍者的极限,却不是忍术的极限,将对忍术的掌握,浸入血脉,变成一种本能,以至于发挥起来随心所欲,就不是学习能够做到的。那需要借助于另外的手段,或许是一代又一代的传承,让血脉适应,改变,自然转化为血迹限界。
有些人花费数十代人的努力,才能达成的目标,有些人天生就能掌握,这就是让人绝望,也让人心动不已的天赋。
但,是否是努力就不重要了呢?
恰恰相反,天赋有高有低,努力,却可以让人稳定的成长。
资质的极限就在那里,不努力,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无法触及自己的上限。
而且,在柳川看来,理解性的掌握,远比本能要重要的多。
就比如木遁,斑即使成为了六道,木遁与柱间依然存在着明显的差距。
这种差距,就是学习的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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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国,西部。
雾隐村的忍者大军如同海潮一般,组成了一个个的精锐小队,扑打在了涡隠村的防线上。
事实证明,元师的判断非常准确,神乐川奈为她的刚愎自用付出了惨烈代价。
雾隐村用他堂堂皇皇的力量,将涡隠村的一切阴谋都粉碎在了前线。
分散建制的雾隐村,力量依然处于优势地位,无奈的神乐川奈首先暴露了万蛇罗大阵起爆符陷阱,却也只取得了局部的优势,在敌人了解了神乐川奈的手段之后,很快做出了调整,以点换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暴怒的神乐川奈释放了三尾的力量。
然而,仅仅是两天之后,矢仓到达了前线阻挡住了神乐川奈,前线好不容易稳固的防御再次急转直下。西部战区被雾隐村切割为了数十块。
神乐川奈出现的地方,矢仓会以极快的速度支援,而其他的地方,涡隠村根本不是雾隐村的对手,如果不是雾隐村的人足够谨慎,没有盲目扩大战果,涡隠村根本撑不到这个时候。
败局已定的时候,神乐川奈终于清醒。
她的身后,新村与智彦紧紧跟随着,二人的脸色不负从前的意气风发,多了几丝怅然与疲惫。
更多的人,看向神乐川奈的目光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盲目与崇拜,多了怀疑与麻木。
当遇到更强的敌人时,属于神乐川奈的神话结束了。
现在,留给涡隠村的选择不多了,更多的人在考虑,如何体面的投降收场。
比起涡隠村的人,更加忧惧的反而是属于原本西部的“叛徒”,以立健将军为代表的投降派势力,他们迫于内外困境,选择了投降涡隠村,没有想到,涡隠村如此不经打,短短时间就要被赶回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