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航班信息发过来,苏子辰才说:“晚一点儿我让司机去接老四和陪他过来的人,机票订好了,人也去接了,原来离着不是太远,回来的时间应该是晚饭以后了。”
苏立冬听了就说:“老二,幸亏有你在,要不然可怎么办?你说说老四,这么大的人了,竟干这种让人担心的事儿,要说他是个孩子也就算了,四十好几的人了,真不着调。”
出去几天了,一直没回公司,借着老四人还没到,苏子辰和助理还有司机先去了公司,家里这边算是踏实了,尤其是苏静,一直觉得不知道要怎么办,别看成年了,可终究是个孩子。
现在知道爸爸要回来了,尤其是对付姥姥家的那些人,现在终于有能扛事儿的人了。对于能不能扛的住不需要苏静考虑,只要不是让自己去面对这些人就行。
这一天感觉过的特别慢,终于熬到了爸爸的航班落地了,苏子辰也在家里等着,主要是得把一些事情交代给他说清楚,至于要怎么办可左右不了,那是他该面对的。
等到老四出现在苏立冬面前后,苏立冬举着拐棍儿就打向了他,打的老四围着二哥家的别墅这个跑啊,虽说九十多岁的人了不会真的追着打,但棍子用的力度可不轻。
直到三叔和苏子辰还有时玥劝着,苏立冬才停了打骂,看他坐下了,苏立冬才说:“你说说你是不是人,全家人这么找你,你愣是没有个消息,跟着你那个表哥就走人了,万一家里有个事儿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你,你二哥为了找你,浪费了多少人和钱?你就是个混账东西。”
老四这才解释着,“我不是怕收漫游钱吗?这几天要收房租了,我才开的机,再说了,我去山西也是为了挣钱,但是我真没想到,到了那边才知道,我和表哥是让人家给忽悠了,想回来也得拿完这个月的工资再说,谁知道一开机就看见二哥给我的短信了,吓的我半死。”
时玥这才说:“这是所有的手续,你看看秦美丽出事的经过,事情的起因主要是打牌,胡了一把大的,然后受了刺激太过于激动导致的,脑出血加心梗,说实话,一个毛病就能要人命了,而且她一下赶上俩,平时估计你也没带她去做个体检什么的,现在问题出来就是个大的。抢救的时候苏静一直在,字是她签的,她成年了,能够为秦美丽的病情负责,况且她学医。”
老四听了就说:“二嫂,我没有怪谁的意思,就是问一下情况。既然人都不在了,那我就现在去通知她的娘家,估计也没有人来,她的那俩大哥都不是东西着呢,什么事儿都听媳妇的,她妈也糊涂了,估计说了也听不懂。对了,那办后事就七天吧,明天一切也来不及啊。”
看大家都不说话,老四接着说:“那咱们家有人去火葬场吗?除了我和苏静?”
苏立冬气的直拍桌子,“就你们俩还不行啊,你大哥和二哥二嫂去你觉得合适吗?还有,你有什么不能办的,明儿个去那儿看看你媳妇,好歹也跟你过了几十年,还有,以后不能离开北京了,你二哥说了,会有助理帮着你处理这些事儿,但丧事儿是你自己的,你主办,你二哥的助理人家就是帮忙,你别指望别人,既然三天烧不了就七天的时候,你赶紧回去吧,苏静这两天也没去学校,她上学,你就该干嘛干嘛,好好的想想,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老四站了起来,“知道了,以后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俩人,反正我也不能这么早就打光棍儿,那不就成了空巢中老年人了嘛,我才四十几岁,不能孤独。”
苏子辰听着就来气,“你呀,就不是个东西,你媳妇还在火葬场等着火化,人还没入土呢,你就在我这儿大谈特谈不能一个人,你说说你,真是不着调,说了半天,你就不是个东西。要不是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儿,你最好就在山西别回来了。赶紧走人,别在我眼前碍眼。”
等老四走了,苏静气的一个人在院子外面站了好半天,这是自己的爸爸吗?虽说不是亲的,可好歹也是靠谱儿啊,现在这个爸倒好,一点儿也不靠谱儿,朝三不朝四的,也不知道他想要干嘛,这次要不是二伯的人过去接,估计想顺利回来都难。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靠谱的爹妈让自己赶上了呢?偏偏是他们领养了自己,真是倒霉。原本想着不陪爸爸去妈妈的娘家报丧,可想到万一爸爸不会说话,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二伯,于是决定再晚一天去学校,这种事还是少些麻烦的好,万一再把二伯扯进来,就对不起长辈了。
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时玥还问了丈夫,“我们要随点儿钱吧,这个事儿和大哥说了,我们给的多也不能太多了,到时候压大哥一头也不是很好。”
苏子辰抱着时玥,就算是闭着眼,也能感受的到老婆的温柔与温暖,回到家就是好啊,“你决定吧,我在这上面也不太懂,你给多少都好,没问题更好,有问题我来解决。秦美丽是不在了,可别弄一个老四来接班儿,他要是成了秦美丽第二,这个家就永无宁日了。就像我们之前说了,不能说盼着秦美丽死,可现在真死了,感觉这生活也太无聊了,我是乱说的,你别当真。”
时玥气的直踹他,“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秦美丽和我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