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你呲个大牙嘎嘎乐~
远徵说我有事瞒着他,可他也有事瞒着我,我的心事不可说,他的心事不愿说。
我们开始有秘密了。
我受不住他眼底的哀戚,不明白那破釜沉舟的勇气从何而来,难道一个上官浅就能把他刺激的失了心神?
我不相信,他是我亲手养大的,最是了解不过,肯定还有什么别的理由,那理由就是他瞒着我的秘密。
于是我派人盯紧了他,他却闭门不出了,只是房里总是传来若有似无的药味。
按说远徵研制新药向来是在医馆进行的,怎会突然在自己房间里制药,制的又是什么药,准备用在何人身上。
他叫侍卫从宫外偷运进来的那些白烛,我看了一眼,不似平日常用的,倒像是供奉所用,整个宫门也只有祠堂会用。
在我印象里,远徵从未被允许进过后山,哪怕是年终礼祭,也是在前山随着我们一起的。
怎么办?远徵的秘密好像越来越多了。
当我在他门外堵住穿着夜行衣,欲行不明之事,这种不安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远徵给我的理由是去羽宫给宫子羽找麻烦的,但这种拙劣的谎话让我如何相信,他就是仗着我的偏爱欺负我。
我越想越生气,不管他是想去干什么的,今晚不行。
小孩子不听话,修理一顿就好了,我扒光了他,还特地叫他光溜溜的在屋里站了一会,才给他套上寝衣,然后把他塞进被子里。
结果这孩子竟然掀开被子邀请我说:“来啊来啊~”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句话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吗?还是说我在他心里,已经安全到可以荤素不忌了?
我上了床躺下,故意和他保持一点距离,反正等他睡着了也会自己抱过来。
他还想故意试探我,有意无意的往我胸上摸。
小孩子嘛,总要受点刺激才能明白少年和男人的差距在哪,成年人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事,须得言传身教,慢慢引导才行。
可他也太放肆了,这衣裳本来就紧,他还摸个没完,夜深人静的,是真不怕我化身为狼啊。
我用内力压制,放缓呼吸心跳,骗过远徵这个医者,让他以为我睡着了,就是想看看他在我睡着以后会做什么。
没想到他不跑,反而盯着我看个没完。
就算是我不睁眼睛,也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目光。
好不容易等到他睡着了,胳膊腿又缠了上来,蹭的我小腹绷绷紧。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不过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趁着他睡着,想怎么摸怎么摸,想怎么亲怎么亲。
奈何只能浅尝辄止,不敢真的做什么,黎明破晓之时,便提前离开了。
洗了两遍冷水澡,才把身体的躁动压下去,可一穿上他的寝衣,那股诱人的味道勾的我到底自己解决了几回。
其实我一直是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对这方面没什么要求,哪怕当初选了新娘,也并未有过任何逾矩的想法,是真的连想法都没有,那上官浅不配让我动其他念头。
可远徵不一样,尤其那次他把话说开了以后,我便认定自己是爱他的,所思所想所求皆是远徵。
不自觉的,对远徵就起了旖念。
前些日子尚能压制,最近情谊愈浓,便愈难自抑,时时亲近都觉不够,恨不能一刻也不跟远徵分开。
又不敢叫远徵察觉,只得借着照顾他时偷偷摸摸的占些小便宜,或是等他睡熟了,尝一尝那樱桃小口的美妙滋味。
我并不觉得这么做有违君子之道,伦理纲常,我与远徵的血缘关系,可以说早从父辈开始就稀薄到能单开一本族谱。
他叫我哥哥,不代表就是亲哥哥。
我更想把自己定义为一个深爱远徵的男人,如果有错,那也是错在世人不容两个男子罢了。
爱意是什么,是捂住嘴巴,还会从眼睛里跑出来的,我深觉这么下去不行,必须跟远徵分开两天,把这热烈的感情淡下去,起码也要让自己装出一副平常心来。
我疯了一样的离开宫门,连金复也没带。
一方面确实有些事情压着没做完,另一方面,还是想要暂时逃离那种着魔的心境。
我怕远徵会胡思乱想,刚把自己外放的情绪收拾好,处理完一些事情,给自己和远徵准备好后路,便快马加鞭赶了回去。
远徵见了我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若是有条尾巴,定会甩的飞起,真真是个娇憨可人儿疼的。
分别几日,我对远徵的思念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他做什么,我都挪不开眼睛,早知如此,何必分开。
想跟远徵贴贴抱抱,想给远徵梳头,想与远徵共浴。想和远徵同床共枕交颈而眠。
他说他也想我了,哪怕我就躺在他身边,也要想我。
听着远徵的‘童言无忌’,我恨极了时间过的太慢。
远徵啊,我希望你能快点长大,再快一点吧。
你是我亲手养大的宝贝,是我的,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