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听着。”
柏珍珠前面说的话里也不算全是安慰柯潮音的话,她承认自己也犯过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对第二个人动心,肌肉实在是太好捏了呜呜呜呜。
“你也知道我总是喜欢说那些话,其实我还准备了好多,今天让我最后再说几句,以后你就当我是......是你最好的哥哥。”
“啊,这话让云哥听到他得问我究竟有几个好哥哥了。”
“我把阿音哥,大山哥,巧巧和小风,都当成我的家人,当成哥哥姐姐。你们都把我当老幺宠。”
看看,看看人家这格局,一下子就上升到家人。
柯潮音算是开始自己挥刀斩情丝了。
“我前几天去钓鱼了,你知道我钓的什么鱼吗?“
“哦?池子里新来的小鱼?”
柏珍珠也很配合地捧哏了起来。
”对你的忠贞不渝。”
“不过我又把它放了。“
一厢情愿的感情对别人来说也是一种负担。
柏珍珠听完眉眼弯弯,她听懂了柯潮音话里的释然。
“你是不是近视眼啊?你怎么看不出我对你的情谊有多深啊!”
她当然不是,眼神好着呢,心里也敞亮的,话说开了就好。
“阿音哥你就当我瞎吧。”
“你是虾,那我就是螃蟹。”
柏珍珠轻轻踹了一脚柯潮音的小腿。
“怎么还是这么贫。”
又来去说了几个回合,柏珍珠把手里的一截豆芽大卸八块后还是决定也说一些话。
“阿音哥,我都听你说了这些话, 那你也听我说一些吧。”
“啊哟,现在胆子大了,还说教起来了?哎,真的不再考虑下哥哥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柯潮音贱兮兮拿肩膀幢了一下柏珍珠,被剜了一眼,立马回身作证,双手放在大腿上,静待发落。
“不要因为花凋谢过就不敢种花,不要沉湎于过去,阿音哥,向前走,直起腰大步向前进,才能让现状变得更好,爱情,生活都是如此。”
“我哪有不敢种花?沉湎过去?我百花园都种出来了。”
柯潮音嘴硬,不承认原来把自己内心封闭起来,走肾不走心的过往。
“我知道阿音哥原来只是敏感的内心被伤到了那么一点点,暂时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只是心里生病了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云哥不是也有过心病,连着身体上开始失眠厌食,你看最后不是都好了嘛。”
“他不一样,那是你回来了,云哥心里有了盼头,你忘了刚刚看到他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不然他也是要死要活的,头发剃得干净,还留了法号呢。”
“云哥那个法号是从小在云崖寺里长大,有佛缘拿的。他还真是从小就是和尚来着。”
没有人知道大名鼎鼎的周院长,小时候连自己敲了几下木鱼都数不清,脑袋也被来往的香客摸得锃光瓦亮的。
“那也不一样,总之......”
柯潮音撇撇嘴,反正他就是情路不顺吧,两次动的真心,最后都没有结果,别说善始善终了,就小珍珠这儿连个头还没开就被掐灭。
柏珍珠可没泄气,继续开导。
“阿音哥,你问你自己,真的真的是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