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问你们一句,你们确定是自愿离婚的吗,不存在买卖,胁迫等情况吗?”
“是的,我们是完全自愿的,不存在任何第三方情况。”这句话说完,结婚证往回一收,咔咔两个章盖下去,一份新鲜的离婚证正式出炉,这也意味着唯一一对穿越者婚姻以失败而告终。然后两个人开始跑各个部门,把户口分开,粮本副食本分开,房子过户,这些东西都可以在公社一次性解决 这个时候公社可以解决九成的生活问题,剩下的一成也是公社替你去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两口子终于在赵鑫的带领下把所有的东西都办理利索了。
见证完这一次离婚之后,赵鑫和何雨水也被公社给放了假了,没什么事,不用在这里待着了,明天再来吧。两个人脚程要比冯小楠前两口子速度慢一点,结果两个人进大院的时候,正好碰上冯小楠背着一个包袱,拎着一个口袋出门,而门口正是一辆三轮车,他们两口子虽然有两辆自行车,但是按照协议,都要留给冯湘君,也是为了方便冯湘君改嫁,毕竟两个人的离婚并不是真的因为感情破裂,而是冯小楠写了不该写的东西,为了保护老婆孩子,才选择的离婚。
一进门就被刘乐乐拉住了,“鑫鑫,他们两个真的离了?”
“嗯,离了,两个人过不下去了,都快水火不容了,不离干嘛。”
“家里的东西都留给冯湘君了?”
“嗯,冯小楠就拿了一些衣服,一些粮食,以及五十块钱,别的啥也没带。”
“唉,就是可怜了他俩的孩子了。以后冯湘君还要在咱们大院里继续住吗,就这群人的白眼可够她受得。”
“他们俩离婚为了啥你还能不知道吗,冯湘君敢离开大院吗,现在妇女解放运动还没有成功,现在大家对于妇女同志还是苛刻了一点,冯湘君现在也只能受着。”
冯湘君和冯小楠离婚,在大院里激起的风浪一点都不亚于当初的大腾房,几乎每家每户都在讨论这个问题,甚至到了读书会的时候,都有人想要让闫阜贵说说,关于离婚这种事情,国家是怎么说的。
闫阜贵哪里知道这些事情,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一点有用的都没有,还是郑丽春直接举手,三下五除二把婚姻自由,是包含结婚自由和离婚自由两部分的,然后详细的说了说离婚自由的意义。最后还进行了一个定义,歧视一个婚姻自由的离婚女同志就是歧视妇女,是坚决不允许的,妇女同志能顶半边天,也能通过个人努力为国家和社会做贡献,并不是男性的附属,冯湘君的离婚,也正是在这种指导思想下做出的正确选择。一番话,连消带打,基本上解决了冯家母子在大院里面的生活问题,最起码没有一个人敢在他们面前嚼舌根子。
学习会期间,姜玉柱被姜玉军叫出去了一趟,兄弟两个聊了几分钟不到 ,姜玉柱就黑着脸回来了,这个时候坐在台下的易中海看到了姜玉柱的黑脸,“柱子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姜玉军那个小白眼狼过来了,我不就是拿了他点肉吗,他居然让我还回去,我白把他养这么大了。”
“要不你找贾家拿点回去,毕竟那是你亲弟弟,说不定真的有什么用呢,你说是吧。”
“他能有什么用,他还是棒梗的姨夫呢,一点肉都不舍得,真是出去住学野了,他要是不搬出去,在咱们大院住着,一大爷你教着,我在时刻提醒着点,哪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行了不说他了,生气,一大爷,秦姐那边有需要我帮忙的不,你只管说就行。”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看淮茹这几天熬的,都有点脱相了,你要是晚上没班,就替淮茹待几个晚上,让她好好歇歇。”
“我知道了,过会我就去医院把秦姐换回来,你说这棒梗今年怎么弄了这么一套呢,难道说这本命年就这么准,一年没病没灾的,到了年底也得给你补上。”棒梗是53年生人,到65年正好十二周岁,两年都是蛇年,虽然现在已经过了元旦是33+33年了,但是春节不是还没过吗,还是蛇年呢。
“别胡说,这也是能说的,这要是让人听见,你不麻烦吗,棒梗就是骑车快了点,你别给你张大妈胡说八道,人家家里也是明理的人,没怪罪你。”
“我知道,就是棒梗也是我从小看起来的,吃我的喝我的,就跟我儿子也没差了,就是看着孩子受这么大罪不落忍,让他吃的好一点,早点好起来,也不耽误秦姐上班。”
“唉,也是可怜人啊,家里没个男人是不行,咱们作为邻居该照顾也得照顾。对了柱子,你的自行车还在公社放着呢,明天拿回来去,无论是你送饭还是去厂里加班,也都方便。”
“你不提我还真忘了,刚买了自行车,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明天我去看看,你说这赵鑫和何雨水也真是的,在公社里呆了一天,也不说帮帮忙把车推过来,还一个院的呢。”
第二天一早,姜玉柱就去了公社,今天他还是挺忙的,今天中午杨厂长一桌,徐主任一桌,口味还不一样,真是难伺候。等他按照公社工作人员指示,找到自己的自行车的时候,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这尼玛是自己的自行车,棒梗骑着车去干嘛了,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