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步入中年的男人,工作稳定,收入尚可,家庭幸福,妻子温柔大方,持家有道,女儿活泼可人,外人看来有值得肯定的一切。要不是遇到那个诡异的人和诡异的门......
一切是从一周前话起,工作一天回到家,脸部肌肉和心理肌肉一样僵硬。开门顺间,熟悉的味道,妻子做了糖醋小排,足以调养被压榨了一天的肉体与灵魂。一切都正常,一切美满,一切又都点点平淡与乏味。中年的一群狐朋狗友聚首,都透着一丝不言而喻的暧昧。今天他换了新欢,明天他搞了艳遇,你成功,你身边没个红颜,这不正常,或者你不正常。长久以来的我,就是他们说的“不正常”。日子久了,也想“正常”一下,看看妻子和孩子,不忍心打破这温暖的平衡。
晚饭后,惯例出门抽烟、散步,今天空气中透着一股狐媚的闷,勾人魂魄的味道,迷糊走了一段,恍惚是我家附近,但又稍稍陌生。多出了一个站台,那种老式的火车站台,一个男人在那立着,嘴上叼着半支烟,黑暗中忽明忽暗的,看见我随即露出一丝诡笑。“要票不?5000一张,各种类型,包你满意。”转身想走,又想起了圈子中的“不正常”,身体里开始蠢蠢欲动,扫码交了5000,和那男人拿了一张票。“杨玉环?还是林黛玉?小乔?年轻时候的媚娘也可以选。”我一听,这机构还挺文艺,名字都是历史美女。想着妻子纤细的身体已经享用乏了,“燕瘦”已腻,那就“环肥”一下吧,“杨玉环!”我下定决心。片刻一列火车入站,“去吧,哥们,回程车票时间您看看好,破晓第一声鸡鸣!”。
我踏上那辆绿皮火车,没一会就到站了。好家伙,热闹!灯影蹒跚,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这场景太阔气太逼真了,我暗暗心想这5000块花的挺值,这商家得投入多少才能造个这么逼真的外景。穿过闹事,赫然一个大宅,显名“杨府”,我猜我的“环肥”就在这墙内,因为夜莺般的歌声已经袅袅飘出,院墙不高,我倚仗多年健身红利,一个翻身就趴到了墙头。就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我意识到了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想我是真真切切的回到了唐朝,她一定是真真切切的杨玉环!唯一的、不可复制的杨玉环,不管看过多少书,多少影视,当你见到她时,就知道一定是她。美!不可方物!所有明星网红顺间沦为胭脂俗粉。然而,这时候的杨玉环还没有“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看得出,她还是那个稚气未脱的玉奴,还是在三叔杨玄璬家讨生活的那个小女孩。看着她莺歌燕舞的柔美,看着她涉世不深的明眸,全然不知之后的孽缘坎坷,三千宠爱于一身以及马嵬坡的白绫胭魂。想到这,心生出爱惜怜惜的感情来,谁说男人的爱只是来源于肉体。
“玉奴!”我喊她,回头过来,仿佛被吓到了,明眸皓齿“你是谁,怎么在我家墙头,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与女子搭讪,我向来不屑,也不会谙此道。“来,我与你细说。”我此刻一定像个诱拐少女的坏叔叔,但玉奴却悄然一笑,很熟练的借着那棵歪脖老树翻墙而上,“说吧!”。见她如此直爽,我到吃了一惊,一时哑然,不知从何说起。好在历史知识丰富,便从她的身世说起,从杨祖父的为官被杀,到她父亲的去世,到如今的生活,到时候的太子选妃,不伦之恋,盛宠一时,到安史之乱,到马嵬坡魂灭,一一道给她听。她开始越听眼睛瞪的越大,后来越听眼睛越红,但可以看出她对我说的话深信不疑。“你是算命先生?能帮我改命吗?。”黯然过后,她问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皎洁的月光下昙花一样的美,我动心了,我抓住她的软软的手,一阵电流直达心脏,男人,怎能不沦陷。“我带你走,去一个一切都不一样的地方,给你换个人生!”玉奴顿了顿,用力气下定决心似的,顺从的点了点头。
天已经蒙蒙亮,我拉着她的手飞奔在晨曦里,要赶着第一声鸡鸣前踏上回程的火车,这场景有些浪漫电影里的感觉,周身唤回了年轻时候的荷尔蒙。
“这是哪?”下火车后的玉奴看着这满街“奇装异服”的人显然受了惊吓。虽然唐朝是相当开放的时代,但这种低胸装,超短裤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这是1千年以后的朝代”,她一惊,这可怜的姑娘,一生的惊恐惊讶都似集中在了一天。我继续安慰她“放心,这里虽然陌生,但许你一个幸福美满的新人生。”安慰,安抚以后,到超市买了吃的喝的用品,把她安顿在了酒店,路人窃窃私语,“呦,最近不流行汉服了,流行唐装了呀,这美女还真有点杨贵妃的感觉。”,随后被女友狠狠拧了一把。叮嘱解释了一切用度之后,赶紧往家赶,毕竟出来太久了,和太太也是得有交代的。不料,一进门,妻子已把孩子哄睡着,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我回来了,很淡然的说“回来了,洗澡水放好了,去洗洗吧。”我一愣,低头看表,惊在原地,离晚饭出门只隔了两个小时,这是梦一场?!我结结巴巴的问“我只出去了两个小时?”“是呀,表停了?快去洗吧,神神叨叨的。”
一夜无眠,难道是传说中的天上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