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能有多恶心,你别吓我。”
沈鸢脸色微白,已经感觉有些害怕。
旺仔眨眨眼睛,【等你亲眼见到就知道了。】
随着话音落下,白光更加亮眼,直到彻底将沈鸢笼罩。
【位面已脱离,正在传送到下一个时间点。】
【叮!1%.....30%....60%....99%....】
【传送完成,祝您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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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月之后。
“这两个也废了,扔出去喂狗吧。”
传入耳朵里的这道声音麻木冷硬,带着东南亚那边的怪异口音。
肤色黝黑,人高马大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把背上扛着的两个女孩扔到地上。
她们阖着眼皮,脸色灰白,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纤细白皙的腕子上,长时间被绑着,失血挤压的颜色已经泛黑。
一接触到地面,两人就像被抽去骨头了似的,瘫软下去,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
“再放三个进去。”
男人扬起下巴,视线在一群女孩脸上扫过,然后伸手点了点。
“1,2...3。”
“进去!”
“唔!”
后背骤然一疼,沈鸢虚弱到眼前发黑,踉跄几步,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膝盖上传来火辣剧痛,沈鸢艰难地睁开眼睛,意识回笼。
一睁眼,凶神恶煞的刀疤脸赫然放大,呼出的腥臭气息扑面而来。
头发被拽得生疼,头皮都快要被扯裂。
“还没开始腿就软了?废物东西。”
他冷嗤一声,甩开沈鸢的脑袋,转头吩咐手下把她拖进去。
娇娇软软的白嫩肌肤擦过地面,很快渗出血痕。
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提起来,像是扔垃圾一般,丢进房间里。
用来取乐发泄的女人太多,压根不在乎再玩死一个。
房门残忍地关上,沈鸢还未看清房内的情景,更快传来的是一群男人的嘶吼声。
黑与白天生不般配的两种颜色,此刻却呈现在一起,隆起的肌肉线条,刺痛着眼膜。
这场景,岂是恶心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为了保持女孩们的身材和在床上的使用感,从昨天早上开始,就不让吃饭。
此刻,空荡的胃不断蠕动收缩着,沈鸢饿得胃绞痛,脸色泛白。
房间里充斥着男人身上浓郁的汗臭味,令人作呕。
“啊!不要!别碰我!”
“走开!呜呜,走开啊!”
一只覆着汗液的强壮手臂,抓住了沈鸢身旁的女孩。
她吓得不断挣扎,稚嫩的脸上全是冷水,桃腮鼓鼓,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求饶对于这群男人来说,就是增添快感的调味剂,一张张狞笑的脸在灯光下晃荡,与深山里的饿狼别无二样。
一道燃烧的可怕视线,落在门口的女人身上。
单薄的吊带裙松软精致,褶边缀着细细的蕾丝,雪雾般朦朦胧胧。
布料下掩着的稚嫩皮肉,无声透露出她的可口。
男人扯唇笑了,甩开身下的女孩,赤脚从床上下来,伸手要去抓门口的女人。
还未碰到女人的肩膀,她手起刀落,眼都不眨地划破那只袭来的手掌。
噗嗤,皮开肉绽的异响传来。
刺骨的凉意从掌心渗出,被硬生生划出了一个大口子,瞬间血流如注。
肾上腺素的高速分泌,男人根本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更多的是愤怒和不可置信。
身后一堆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的雄性,已上头到毫无意识。
连绵起伏的黝黑脊背彰显出野蛮嗜虐的天性,他们没多余的心思注意这边的情况。
“jian人!”
男人后知后觉感到手掌被划破了,他捂住,哼哧哼哧地骂着。
“你敢碰我,这把刀就会插进你的太阳穴。”
男人手掌血肉翻起的画面也没能令沈鸢感到半分害怕,她攥着匕首,眉心溅上几滴血珠。
都被抓到这里供他们享用了,居然还敢放狠话。
男人冷笑一声,额角筋条暴涨,鼓鼓跳动着仿佛要钻破皮肉。
“不要命的东西,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男人轻而易举地夺过血淋淋的匕首,扔到角落,然后猛地掐住沈鸢的后颈,用力按住往自己胯下压去,阴戾的力量感骇人可怕。
咚咚。
房门猝不及防敲响,男人动作一顿,抬头看去,满脸不耐烦:“什么事?!”
在这种时候,没有人敢随便打扰,除非是那人快到了。
果然。
“老板,贵客的车还有十五分钟到达。”
妈的,可真不是时候。
即使箭在弦上,再想弄死这个不要命的东方女人,他也必须收拾好去迎接那尊大佛了。
他向来不喜欢迟到的人。
男人不满地松开手,沈鸢脸上血色尽褪,呈现一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