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从那时就认定卿卿了,不过想着卿卿还小便又等了两年”
妜卿狐疑的望着萧烆“两年前我就不小了呀,都十八了耶!”
“哥哥你都不知道外头的人是怎么笑话我的,她们说我是老姑娘嫁不出去,还说让我别太挑了,实在不行就多准备点嫁妆给大户人家当妾去!”
妜卿所言非虚,在这个小世界女子一般都是一过及笄就嫁人,就算之前在太安药铺,她也只是换了面容而已,都二十的姑娘了,免不了要被好事者指摘。
萧烆自然知道,心疼的吻了吻妜卿的眉眼,好听的声音低哑道“哥哥知道,委屈卿卿了!”
只要稍一抬头,妜卿就能清晰的看到男人性感的喉结,眸光微闪可怜兮兮的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啧啧!这结实性感的胸肌,这线条分明的腹肌!
“那些街坊邻里还诋毁我,说我指不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逃妾,要不怎么找不到男人呢”
“是哥哥不好,哥哥应该早些去找卿卿的!”
“对啊,哥哥为什么不早些来找我?你两年前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妜卿脑中灵光一闪,顿觉手边的腹肌都不香了。
萧烆凤眸含笑赶忙轻哄“没有的事,哥哥只有卿卿一个女人,没有早些去找卿卿是对自己没信心!”
“嗯?”妜卿吃惊不小,愣愣开口“怎么可能,有哥哥这样的美男子喜欢我,我一早就从了好吧!”
“呵呵!”萧烆轻笑一声,清冽的嗓音有些暧昧不清“娶进门让哥哥一直看着么?卿卿好狠的心呐!”
“什么嘛?怎么会看......!”话到嘴边,妜卿看着萧烆深不可测的眼眸,突然反应过来了。
方才还轻松自在的空气好似在一瞬间变得黏黏糊糊,妜卿白嫩的小脸爆红,盯着萧烆晦暗不明的眼神只感觉自己被扒光了一样。
“不......不许看!睡觉!”妜卿气势汹汹喊出一声,随后飞快的扯过锦被蒙住了脑袋。
只听耳畔响起一阵沉闷的笑声,男人低沉的嗓音染上了浓浓的笑意,精准的将缩成一团妜卿的圈在怀里,宠溺道“听我家夫人的,睡觉!”
一夜好梦!
因着新婚第一日,妜卿特意起了个大早和萧烆一起去给公公婆婆敬茶。
轮椅上的萧烆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面色苍白,有气无力,剑眉微蹙像是十分难受。
钟舒言心疼的望着萧烆,又满意着看着妜卿,象征性的嘱咐了几句,主要还是催促他们尽快要个孩子。
轮到萧贺州时,他满脸不耐的瞥了眼萧烆,冷声道“身子不好就别出来走动了,你养好身体比什么都强!”
他这话没毛病,可听起来总觉得不得劲!
钟舒言的脸霎时间便沉了下来,至于妜卿,萧贺州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不过钟舒言也是担心萧烆的身体,干脆便免了妜卿的晨昏定省,只嘱咐她专心伺候萧烆就行,缺什么了就和她说。
定远侯府的平静并没有维持多久,一个月后,就传来了新的消息。
三房萧信州的一个庶子被过继到了钟舒言名下,并非是钟舒言有多喜欢这个庶子,只是萧信州没有嫡子而已。
况且萧贺州和钟舒言也有自己的打算,过继一个嫡子说出去时体面一些,可日后另立世子就没那么容易了。
还不如找个无权无势的庶子,将来如何拿捏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这个庶子名萧垣,生母徐氏在生产时大出血而亡,一个庶子,从小无人照看,因此日子过得很是艰难。
又过半月,萧垣正式取代萧烆的位置,成为了定远侯府的世子,身份地位一跃而起。
接连几日,来定远侯府贺喜送礼的人络绎不绝,邀请萧垣的帖子更是堆成了小山。
相比萧垣那边的热闹,墨竹院这边冷清的可怕。
自打萧烆没了世子之位,府里一些下人对墨竹院的态度就发生了转变。
红果翠果时不时就能听到一些下人捧高踩低的声音,话里话外都是揶揄妜卿的。
说什么她还以为自己攀上高枝了?没两天就什么都不是了!
还说等萧垣这个世子娶了亲,再生个小世子爷,那就彻底没有萧烆和妜卿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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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府
萧贺州书房
“垣儿,做得好!不枉为父苦心筹谋啊!”
只见萧贺州一扫面对萧烆时的冷淡,满脸慈祥的拍了拍萧垣。
在他对面的萧垣身形俊美修长,一身天青色镶金边袍子,五官俊美,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孩儿能有今日,都是父亲一片苦心求得,孩儿定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
“哎,好!”萧贺州欣慰的笑笑,捻了捻胡须。
“这些日子送来的请帖为父都看过了,当务之急是要找机会和那些世家千金接触接触,为父觉得王太傅家的二小姐和公孙家的幺女都很不错”
“王太傅的岳家乃是百年望族,门下子弟数不胜数,要是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