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喉结不断的滚动,捏住空茶杯的手也在不断的用力,凌非,你是第一个会让人这样低声下气的人,真的。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怪他的性格,世代从军不代表每一代都能用途你知道吗?他真不适合做元帅!”如果他一直冥顽不灵的话,那么还会死更多的人,为什么你不懂呢?你们把国家当什么?儿戏吗?因为他是你的兄弟所以你不好意思去开口撤了他?吼!我服了你们。
白玉邪很是无奈,抿唇笑道:“那你觉得军中有适合做元帅的人吗?没有是不是?能做到你那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又有几个?没有几个人可以真正的下狠手!”
冷笑着摇摇头,挑眉道:“我告诉你,吴拓绝对比他强,吴拓的心够狠,倘若有一个好的军师,再给他绝对的权利,白玉邪,相信我,你这江山才能保全,你自己考虑去吧!”
“你。。你的意思是把傅云撤了,让他的手下吴拓继承他的位子?不行不行,这样他一定会自刎的!”连自己都看不起他的话他要情何以堪?那还算兄弟吗?
某女头冒黑线了,随便你们吧,我会在我有能力时帮你们击退那些狼子野心的人,至于以后。。。傅云。。。非要去教训教训他,不打烂他的屁股就不叫凌非,或者调教调教也是个可造之才,就看你蠢到什么程度了。
“不说他了,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你很重情重义,我很欣赏,可白玉邪,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回去吧!”吴拓虽然武功不是很高,可是每次自己说的计划他都很兴奋,根本就没像傅云那样想过对方可不可怜的事,傅云在的话,完全将吴拓给打压下去了。
你都开始不想和我多说点别的了吗?站起身淡笑一下走了出去,你做的决定我无法阻挡,但是我不会让你一个女人去冒险。
望着那孤独的背影很是无奈,别弄得一副我欺负你一样好不好?你一个皇帝去做什么?我们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你肩负重任,绝对不能有半点差池,否则军心动摇就后果不堪设想了。
“哟!这么的恋恋不舍啊?”
背后一阵寒意袭来,缓慢的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红色妖怪,噢!该死的,人吓人吓死人:“老兄,下次不要像鬼一样出现好不好?像午夜凶铃一样!”
池冥竹很是性感的平躺在床榻之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很是恣意,双手枕在脑后邪笑道:“午夜凶铃是什么?”
“就是鬼啊?一些鬼突然‘噌’的一下。。。”见他剑眉紧蹙就坏笑了一下,吹灭灯摸黑上床爬进里面开始讲道:“话说以前有位准新娘在新婚前夕遭人强暴了,回来后她的母亲觉得很可耻,就把她给杀了!”
“切!世界上怎会有这种母亲?那个时候新娘一定是最痛苦的时刻,她应该是安慰吧?”还杀?不信。
小嘴弯起,故意侧身继续说道:“因为母亲觉得丢人嘛!你知道吗?那个新娘子很爱新郎官的,当后来知道那个强暴犯人就上新郎请的人后,母亲哭了,就把女儿的尸体埋在了新郎和新娘要科的洞房床下!”
池冥竹伸手摸了摸双臂,喉结滚动,双目里没了笑意,为何感觉突然这么冷?
“后来不到半个月新郎娶了别的女人,一个他真正爱的女人,入洞房时,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不。。不知道!”该死的,怎么越听越慎人了?
凌非呲牙讲得如同真的一样:“当新郎和新娘正在相濡以沫里。。。突然!”故意将后面两个字说得很大声,察觉到身旁的男人僵直了身体继续趁胜追击道:“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伸着尖锐的指甲从床下爬了起来,满脸惨白,就那么瞪着两只大眼看着新郎,当然新郎看不到她,三年,新郎喜欢的女人都没怀孕,三年后新郎又娶了一个,还是洞房花烛夜,女鬼趴到了床上,望着傻掉的新郎道‘夫君,晚上我还要和你睡!’”
池冥竹瞳孔睁得老大老大,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房顶,什么叫还要和你睡?莫非那三年和新郎睡觉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这个女鬼?
凌非突然伸手大叫着推了他一下:“我还要和你睡!”
“啊!”某池吓得直接钻进了凌非的怀里,浑身颤抖,从来没听过这么可怕的故事,从来就没有。。。
“还有就是一样的情节,新郎和心爱的女人同房时,突然听到许多奇怪的声音,奈何每次都听不清是什么,直到十天后,他听到了。。。。‘我诅咒你抚摸的女人正在腐烂,我诅咒你抚摸的女人正在腐烂。。。’这种声音不断的在床下响着,第二日在床下挖出一具完好无损的女尸,身穿红嫁衣。。。”说到这里突然瞪大眼,也不断的吞咽起了口水,颤声道:“喂。。。喂。。。那。。。那是什么?”
“啊?什。。。什么啊?”池冥竹见她抖,就更加害怕了,该死的,最害怕的就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了。
“是。。。是一个正瞪着眼一瞬不瞬看着我们的女人,眼里全是哀怨。。。!”小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臂膀,声音里全是惊悚。
池冥竹不敢去看,只是将俊脸埋在了某女的胸口,拿起被子将身体全部盖住,不敢动弹。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