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韩岂川反手把吴漾摁在门板上。
他单手解开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将里面的衬衫纽扣解开两颗,堪堪露出点锁骨来。
吴漾讨好地抱着他的腰,把脸埋进韩岂川的锁骨上亲得啧啧响。
韩岂川一手摁着她的后脖颈,强迫她抬起头来。
“25岁还得被警察教育是什么滋味?”
“嘿嘿,都是误会。”
吴漾赔笑讨好着,韩岂川摁着她的肩膀,把人钉在门板上。
“燃是不是你去的,看男的跳脱衣舞的是不是你,被警察正巧抓住让我去带回来的是不是你,有哪一条是冤枉你的?”
“我…”
“别解释了。”
韩岂川打断她,“真做了解释起来都理不直气不壮的,家里没意思,跟我待在一起没意思,出去鬼混你就觉得有意思了。”
吴漾被他冷淡的眼睛看得直心虚,她伸手牵韩岂川,被他一巴掌拍开。
吴漾瘪瘪嘴,干巴巴地解释。
“喂,我又没摸,我单纯去喝酒的…谁说我不能出去玩的,我又没买鸭…”
韩岂川眉眼一敛,陡然掐住吴漾的下巴,“是不是野花总比家花香?”
“谁说的…”
“看来不教训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韩岂川冷声道,话落把人打横抱着往床上一扔。
这一晚任凭吴漾怎么喊都没用,韩岂川下了狠心,一点没收着力气。
既然暴露了本性,韩岂川就没法在藏着掖着。
他就是好表露出来,就是要吴漾怕他。
因为他发现,吴漾就是俗话说的狗骨头,又圆又滑,性格又臭又硬,不用点手段是不行的。
她出去鬼混时的轻松与欢快,在嘈杂的音乐声里朝倾城说我喜欢你摸的那个。
在倾城编排他韩岂川的时候,吴压不过的沉默比什么都来得更刺痛人心。
“韩岂川…”
吴漾哑着声,最后尚存一丝力气的时候还在推他。
“你混蛋。”
“分手…呜呜呜…我要分手。”
吴漾的话字字句句都传进了韩岂川耳朵里,因为分手二字,就算它晕过去了,韩岂川也没有从讨伐的征程中解脱出来。
第二天吴漾起床时已经是下午了。
eden,倾城,赵谦还有负责人电话都打了不少。
她只给eden请了个假,又捂着脑袋缓了好久。
玛德。
这是她第一次在性|爱中只感觉到疼。
毫无快感,整个人像是被生生劈开了一样。
被韩岂川调|教地如此敏-感的身体,第一次对他产生了恐惧。
吴漾翻来覆去地把人骂了一遍,这才趿着拖鞋进了浴室。
吴漾在浴缸里泡了半小时,换好衣服后又在沙发上瘫了半小时,最后忍无可忍打通了韩岂川的电话。
“挨千刀的,你怎么不去死啊,自己干的好事,我他妈的睡到这会儿你以为我是累的吗,怕是我死你床上你都不知道!靠,韩岂川分手!坚决分手,引狼入室养狼为患,我简直是蠢死了,居然会…”
“弟…弟妹,我是陆钦城……”
骂得正起劲的吴漾顿时哑火,她烦躁地踹了一脚茶几,果盘里的水果哗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吴漾咬牙朝陆钦城说:“那麻烦你告诉他,分手,没得商量。”
这边挂断了电话,陆钦城听着耳边的嘟嘟声,一低眉就对上了韩岂川透着冷意的眼睛。
矮茶几前摆了各式各样的酒,高脚杯里尚且还留着红色液体。
这是韩岂川第一次借酒消愁,一大早就把陆钦城拽起来,自顾自进了他储酒的小房间。
不常喝酒,但什么味道好,什么酒劲大他照样知道。
从早上喝到中午,堪堪歇了一会儿,陆钦城招人送了点餐。
饭后陆钦城出去了一趟,回家时韩岂川又开了两瓶。
一个尝一杯,把陆钦城心疼坏了。
还没来得及找人算账,韩岂川就把手机塞他手里。
上面闪烁了韩岂川对吴漾的爱称。
--漾漾。
陆钦城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接通了吴漾的电话,劈头盖脸就是吴漾一阵骂,然后怒声说分手。
陆钦城感觉韩岂川不敢跟吴漾撒的气全藏在看他的这一眼中了。
虽然不语,但他好像骂得很脏。
陆钦城把熄灭了屏得手机递过去,一句话三个磕巴地说:
“这…这…你不接…她照分不误。”
吴漾说完分手就跑,绝不在他家多留。
吴漾直接开车去倾城家,这个地儿他绝对找不到。
去爸妈家韩岂川能猜到,韩岂川也绝对敢追上门。
去林鸢家或者朋友家都太明显,韩岂川也敢上门把她抓走。
还真就是倾城的家没几个人知道,猫几天不成问题。
“靠,你好意思来。”
打开门倾城啐了一声,话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