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太阳渐渐挂到当空,大院里随着阳光的照射也逐渐暖和起来。
闫埠贵在中后院都溜达了一圈后又跑回到前院来,支使着二大妈搬出家里的躺椅放到家门口后,就躺在躺椅上悠闲的晒起太阳来。
看似是在欣赏着家门口含苞待放的花卉,实则一直在盯着大院门口和张弛家大开的房门。
“怎么还不来……”
暖阳当空,春风拂面。晒得闫埠贵浑身暖洋洋的不由自主就闭上眼。
“哐当哐当——”听到有自行车停在大院门口的声音,闫埠贵连忙翻过身,抬头睁开假寐的双眼。
等一看见期待的两道人影后闫埠贵连忙爬起来。
“小锦雨水,你们怎么来了?”闫埠贵边飞速迎到院门口边说,目光扫过俩人和自行车后就落到黄锦怀里。
只见黄锦怀里正抱着一只小小的奶狸花,不待闫埠贵再度开口询问,黄锦就先好奇地打量着胸缠两只手臂的闫埠贵说:
“闫大爷,你这手就是你们大院的那个易——、叫易什么的打得吧?”
黄锦看着满脸淤黑未消,再加上胸口还挂着两只手臂的闫埠贵,不由好奇的转着打量了圈,她前几天就听她爸妈在家念叨过,85号大院最近又出了一号狠人,在派出所里还能一个人打伤百十来号个,最后拢共赔了小一万的医疗费。
黄锦本来还有点不信,毕竟哪有人能这么能打啊?不过现在看着闫埠贵这战损的样子她也信了几分,打量了一圈闫埠贵后又连忙接着问:
“闫大爷,那个叫易什么的是不是真一个人打了你们全院一百多个?他真有这么厉害?动起手来你们一百多号人也制不住他?”
闫埠贵看着一脸好奇心的黄锦,扫过张弛房屋大门后接着咬牙说:
“哪是什么易中海打的?我看得真真切切,就我们这帮人挨的打全是张弛这小子干的,外面的人都是瞎传,他们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被张弛这小子给骗了。”
“你们都是张弛打的?”
黄锦疑惑的看了眼闫埠贵又看了眼何雨水。“张弛他一个人能打你们全院一百多号人?看不出来啊!”
黄锦听着闫埠贵的话脸上闪过惊诧,随后就是一脸兴奋的说:“不行,我得去找他问问。”
“他真有这么厉害吗?”
闫埠贵看着只是一脸兴奋、没有起丝毫芥蒂的黄锦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赶忙拦住想要往里走的黄锦。
“你听我说,张弛他还不止——”
“我还不止什么啊?老闫!”
张弛一听到院里的声音就连忙跑出屋,结果正巧撞上闫埠贵准备和黄锦说自己的坏话,于是直接冷声打断道。
闫埠贵闻言扭头看了一眼朝这边走来的张弛,随后又扭回头看着黄锦说:“他还不止在那天打了这么多人呢,你看看我人都伤成了这样,他今天早上还故意挤到我摔倒,猛拽我这只骨折的右手。”
闫埠贵说着对黄锦晃了晃自己的右臂,挤着脸上的褶子装出一脸痛苦道:“给我疼的啊!就差直接去找阎王爷报道去了。”
“结果你知道吗?”闫埠贵又拿下巴别了别张弛。“就这样他都没送我去医院看看呐,我都感觉我还没长好的骨头又被他拽开来了。”
说完闫埠贵似是又怕黄锦不信,于是昂首颐指气使道:“张弛,当着黄锦的面你摸着良心说,就我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黄锦可是在当面呢,你可不兴骗人。”
黄锦看闫埠贵一脸认真,不似在说假话的样子连忙又看向张弛,张弛看着紧盯自己一脸嘚瑟的闫埠贵,直接点头干脆道:
“是真的行了吧?我都懒得搭理你。”张弛说着走上去,无视闫埠贵直接看向黄锦怀里的狸花猫。
“这才三月份,你哪里找的小奶猫?”
黄锦见张弛看向自己怀里的狸花,低下头逗弄了一下说:“你知道什么?这日子——”
闫埠贵见俩人都没搭理自己直接聊上了,连忙挤到俩人中间。“张弛,你早上拽的我手都快断了,现在就一句是真的就完了?”
“也不说道个歉,送我去医院看看?”
张弛嫌弃的瞥了眼闫埠贵,接着看向黄锦和何雨水说:“你们先去屋里,我和老闫再好好聊聊。”
不待黄锦和何雨水开口,张弛又看向闫埠贵说:“我说老闫,早上我和解成明明就要送你去医院,然后不是你自己说不用去医院的吗?”
“那你现在又嚷嚷什么?”
黄锦和何雨水看了一眼,没听张弛说的回屋里,而是选择继续看向闫埠贵。
闫埠贵见自己这么说张弛,张弛脸上都是一片心平气和的没开喷,并仿佛没和自己置气一样掰扯,不由感叹道还是有黄锦在好啊!
有她在,张弛那臭脾气都能收敛不少,想到这里闫埠贵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后才继续道:“那个小弛啊,既然你这么说,那今天早上去医院的事我就和你算了,不过那七百块的事。”
说着闫埠贵看向黄锦:“那个小锦呐,这事你也知道的,上次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