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未免太自大了一些。”
谢思明把阮乔拉回自己身边,右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阮阮貌似从来都没答应过要做你的娘子,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你才一厢情愿呢!”
被谢思明捉住痛脚,南宫钰气急败坏的喊道:“要是你们没把阮阮掳走,现在阮阮早已跟我拜堂成亲,是我南宫钰的正牌娘子了!”
“哈哈,真是可笑。算了,我没功夫跟你磨嘴皮子,我和阮阮还有事情要忙,先走了。”
说完,谢思明不顾阮乔的挣扎,把她推到马车里,让小厮驾起马车,扬长而去。
坐在马车里的阮乔被气坏了。
“谢思明,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专横跋扈!我不是你们谢府的下人,不受你的管制!”
“阮阮,我只是喜欢你,想娶你,想永远照顾你,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谢思明,你够了!”
阮乔从谢思明怀里挣脱出来,“每次都拿‘喜欢’二字对我进行道德绑架,你不嫌烦,我都听腻了!”
“阮阮!为什么你就看不到我对你的真心呢?我是真心爱你的啊!”
“爱我!爱我!要是你的爱只能换来对我的软禁和折磨,那这份爱,我宁愿不要!”
“阮阮,你……”
阮乔的话把谢思明伤透了。
他以为阮乔今天答应跟自己出来,是被自己这段时间的付出感动了,甚至是已经做好了接受自己的准备。
没想到就因为南宫钰的出现,让两人的关系再次回到原点。
也让谢思明深深意识到,自己的一片真心,对于人家来说只是一种束缚。
阮乔见谢思明一脸受伤的模样,也明白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有些过分了。
但她并不后悔。
在谢府的这段日子,她就跟谢思明养的金丝雀一样,虽然生活上被照顾的无微不至,但一丝自由也没有。
整天只能傻呆呆的坐在房间里,等待自己的只有无限的孤寂。
就这样在两人的沉默中,谢府到了。
这次阮乔没用谢思明扶,自己就率先下了马车。
招呼也没跟谢思明打,直接就回房间了。
谢思明想跟上去,却又停下脚步。
“少爷,今天买的这些东西……”
“你先搬去库房吧,等我找时间跟绣娘说,让她按照阮阮的尺寸尽快把这些衣服做了。”
谢雨见自家少爷一脸落寞的样子很是心疼。
他是谢府的家生子,从七岁开始就作为书童在谢思明身边服侍。
可以说相当于跟谢思明一起长大的。
在谢思明身边这十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少爷如此喜欢一个姑娘。
可偏偏那姑娘不喜欢自家少爷,让少爷的真心终究还是错付了。
谢思明自然不知道短短一会儿,他就被自己的小厮可怜了。
他想去找阮乔,又实在不想从阮乔嘴里再说出刺痛自己的话。
最后只能满身失落的去书房看书了。
阮乔回到房间,把屋里伺候的丫鬟全都撵了出去。
生无可恋的躺在软榻上,心里郁闷极了。
到了晚饭时间,上官瑾见阮乔一直没出来吃饭,就猜到她肯定跟谢思明又闹了别扭。
当即放下碗筷说道:“你们先吃,我去吩咐厨房做点阮阮爱吃的东西给她送去。”
“阿瑾。”
上官瑾离开后,谢家兄妹顿时都没了胃口。
“哥,你说我跟阿瑾还有可能吗?”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谢思媛终于明白上官瑾是真的爱惨了阮乔。
是啊,要不是爱惨了那个姑娘,他堂堂天启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战神王爷,怎么可能对一位民间女子低三下四呢。
想到这里,谢思媛想要退缩了。
她也是受父母千万般宠爱长大的姑娘,即便依靠家族的势力最后让上官瑾娶了自己。
但他心里没有自己的位置,那自己嫁给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哥,对于阮姑娘,你是怎么打算的?”
“哥哥一定会娶她的。”
“可是哥,父亲不会同意的。”
谢思明当然知道自己想要娶阮乔,不仅要劝上官瑾放弃,更要说服自己的父母。
这几天他就已经接到了好几封父亲的来信,说让他尽快赶回西北去。
信中父亲虽只字不提阮乔的事情,但谢思明不是傻子。
从父亲来信的字里行间中,全都透露着让他一切以大事为重,万万不可兄弟阋墙,毁了大业。
其实即便没有谢将军的书信,谢思明也明白自己该回西北去了。
每年冬天,西北边境的那些宵小就会频频来犯。
今天西北又遇上了百年不遇的大旱,这让边境那些小国更加食不果腹,苦不堪言。
自己应该回去早做准备了。
可是一想到要离开阮乔,谢思明的心就跟针扎一样痛。
尤其今天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