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岗瞬间全身躁热,顿时一惊一乍,着道中招了。这定是然然的手段。
欲退去时,美丽女子突然抖落长袍,一伸手抓住葬岗的喉咙,将他拽到怀里,灵力一震,他顿时衣去身显,光溜溜的。
这女子竟然真的能看见自己,而且实力极其恐怖。完犊子了!葬岗心中一阵懊悔。
此时,美丽女子内心好似在挣扎,喘着粗气道:
“你下了什么药?我可是藏弘文的亲姨……哎哎,来呀,亲亲。你竟敢动我,我要杀了你。喔喔,别停哈,呀呀……”
葬岗血脉喷张,好像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又好像又知道做了什么,反正模糊不清。
……
良久之后,二人停歇。
美丽女子双眼微闭,眼泪流淌,一动不动。
葬岗忽地惊身坐起,看了四周一眼,急速从归纳戒掏出长袍,套在身上就往外跑。
美丽女子倏地睁开双眼,惨淡一笑,口中呢喃:“叫你不听劝,现在遭了殃,活该活该……”
她边说边扇了自己一巴掌,人影一闪一闪,瞬间人去房空。
此时葬岗已在云来客栈,与然然小鱼儿二人会合。
房间内,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正躺在床榻上一动未动。仔细观察,小女孩与花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小鱼儿,她就是扶去紫?为何不杀了?”葬岗问。
小鱼儿一叹:“唉,不敢杀。一是她与花花太像了,诡异的是,她身上也有类似我下的印记。二是藏氏三姐妹这'留一去一'的法子,当真可信吗?”
葬岗愕然而立,半晌才道:“那就带回小岗村。”
“葬哥哥,不可!万一带回,一旦二人混淆不清,岂不坏事?”然然不同意。
“杀又杀不得,那你说咋办?”葬岗心中有火气,不满问道。
“让她流落街头,派暗三跟着,看能不能引蛇出洞?”
然然见葬岗犹豫,又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面纱女子的滋味如何?”
听然然亲口证实,葬岗还是有些震惊,“她真的是那面纱女子,藏弘文的亲姨?”
然然点点头,可怜兮兮说道:“葬哥哥,说好不怪罪我的,不许说话不算数。”
葬岗轻拍然然的脑袋,“面纱女子如此恐怖,你是怎么让她中招的?春暖花开有如此功效?”
“嘻嘻,是春暖花开的改良版,名叫含苞待放,并不是很强,但让其自慰还是可以的。”
“所以你给我的所谓隐身粉,却是药引子,对不?”
“葬哥哥就是聪明,二者相撞,便成了'百花绽放'之药。任尔奸似鬼,也喝洗头水……”
“这是花花出的主意,紫采药改良的,对不对?”
然然这次真的愣住了,大眼睛不停闪动。
“我没那么聪明,小鱼儿偷听到的。”葬岗开始栽赃。
未等小鱼儿开口,然然朝小鱼儿扑来,但扑了个空,一个趔趄,然然更是气极,“葬哥哥,当时我们商量此事时,正在沐浴。小鱼儿竟敢偷窥,你也不管管?”
“小鱼儿,太过分了呀!没想到你这么变态!”葬岗义正言辞指责。
小鱼儿:“……”
嗤嘶一声,葬岗的长袍被撕成两半,没穿内衣的他,顿时了无牵挂的呈现在然然面前。
葬岗一把捂住袴部,口中大怒道:“小鱼儿,你给我滚出来!”
某处传来小鱼儿猥琐的笑声,“公子,可是你栽赃陷害在先,我落井下石在后。”
然然回过味来,看着躬着虾米状的身子,口中啧啧不停:“身材不错,体型健硕,可惜那话儿短且细,花花诚不欺我。”
葬岗一把从床榻上扯过床单,旋转裹住。
“公子,你不会隐身开溜吗?真笨!”小鱼儿在某处讥讽道。
倏地,葬岗消失不见了。然然跺脚,十分懊恼的样子。
小鱼儿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然然姐,我们没抓到扶去紫,用花花冒名顶替,暂时瞒过了公子。下面咋办?一旦公子知晓我等蒙骗于他,定然会发怒的。”
然然不以为然, “大不了我献身于葬哥哥,有什么可怕的。当务之急是怎么除掉扶去紫,她应该回了扶氏一族。”
不知何时,花花从小鱼儿身后出现,一把揪住他耳朵,“你当真窥视过我们洗澡?老实交待!”
然然有些诧异,花花竟能抓住小鱼儿的耳朵!
小鱼儿挣了挣,没挣脱,“公子栽赃于我,我有口难辩。花花,松手,疼!”
见小鱼儿不似作假,花花一松手,小鱼儿消失不见了,声音却从不远处传来:
“花花,你个小屁孩,有啥看头?然然姐和采药姐的那个,才……啧啧,大而壮观。”
然然大笑不止,花花满脸羞红。后者跺脚道:“小鱼儿跟公子学坏了,以前他是多么的纯朴!”
花花却不知道,小鱼儿正在给然然传音,“她能揪住我耳朵,是真花花,没有被掉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