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越发用力,身体蹭着她的,灼热的触感使得她有刹那间的恍惚,仿佛眼前之人还是从前那个讨人嫌的玩意儿。
慕轻晚不说话,萧衍抬眸对上他的眼,那双桃花眼中欲念满满,是她一惯熟悉的模样,哪里还有近日里的傻样?
“热,我热……”
慕轻费力抽回心神,冲外面喊道,“许大,去请大夫来,王爷中了毒!”
许大应声,“王妃,大夫来过了。”
慕轻晚差点忘了,路上许大已经跟她说过,大夫已经过来给萧衍瞧过,给出的结果是他没什么大的问题,也不用用药。
慕轻晚不禁怀疑大夫的水平太差,萧衍这副模样显然是被人下了药,得不到救治不得把她折磨疯了!
沉吟片刻,慕轻晚沉声对许大吩咐,“备马车,弄到院门口来!”
慕轻晚不知道府里的大夫是真不会解萧衍所中之毒,还是有别的原因,她决定再去麻烦麻烦沈泽。
上次,她和安乐中了同样的毒,她的毒是萧衍解的,安乐的是沈泽解的,两人的方法定然是不同的。
许大刚应声而去,于此同时慕轻晚被萧衍摁在墙上,他的头慢慢滴向她的靠过去,那火热的身躯死死地压着她,慕轻晚抗拒地推他,“萧衍,你克制一下,我带你去看——大夫!”
然而,下一刻话音便湮灭在他粗重的喘息里,他的唇也附了上来。
“阿晚,我等不了!”
那声“阿晚”让慕轻晚身躯一震,瞬间,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散了开去,胳膊软的一点力气都没了。
她有多久没听见这俩字了?
原来,她很讨厌他这样叫她,现在这俩字却像有着魔力一般,让她一时忘了动弹。
“萧衍,你记起来了吗?”
回答她的只有火热的激吻,和仿佛要将她烫伤的火热。
屋外星星点点,屋内一片迤逦。
随着阵阵喘息之声,两具躯体无缝衔接地纠缠在一起,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床幔半掩,娇声一片。
男人仿佛疯了,似妖如魔,食人髓吃人心,慕轻晚终是难以招架,一次次被推上峰顶浪尖,直至如被抽离了骨架一样瘫软在男人的身下。
茅房内,慕轻语被捆着手脚跌坐在一片狼藉之上,有人刚方便完不久,地上湿漉漉的散在她的衣角之下,如果不知道的以为是她尿了裤子。
茅房每天有人按时打扫,但坑里的大便堆积在一起,在这暖暖的春日里散发的味道,让她阵阵作呕,但又吐不出来,她的嘴中被塞着一大团布,一吐一吸间,布料又贴到嗓子眼,恶心感加倍,却吐不出来,也不能咽下,难受的她眼泪直流。
她想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
不由得怨恨起自家娘亲来,这出的什么嗖主意!
慕轻语房内的丫头求到慕轻晚这儿,她才知道,慕轻语被萧衍绑了扔在屋外的茅房里。
慕轻晚的心情是不可描述的,她找人给慕轻语解了绑,送回她的屋内清洗。
茅房的臭味熏的慕轻语的全身上下都臭轰轰的,衣物上的臭气更是久久不散,从小金枝玉叶地养着,何时受过此等待遇,从里到外的衣裳直接扔了。
头发和身子怎么扔?洗了一遍又一遍,各种香料用了个遍还觉得皮肤散发出来的味道臭臭的,嘴里更是一阵一阵犯恶心。
最窝火的当然是还是那颗心。
慕轻语终于梳洗好了,出了浴室一看,慕轻晚还在厅里坐着没走,顿时有些心虚,不敢看她。
慕轻晚盯着她看,上上下下把她打量着。慕轻语被看得愈发低着头,小声说道,“二姐,时间不早了,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呀!”
慕轻晚看着眼前这个与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以前她都没注意,这个在她心里还是个孩子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她身姿玲珑,面目娇好,因为刚刚洗过澡,脸蛋红扑扑,显得更娇俏了些。
慕轻晚叹了口气,责怪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只问了句,“那药是谁给你的?”
慕轻语红了耳根,更不敢抬头了。
慕轻晚站起身,坐的久了腿有些麻,她一边揉着酸麻的腿,一边说道,“以后别这样了,萧衍不是好拿捏的人,适得其反后会得不偿失,你娘的话不全是对的。”
慕轻晚的话有些语重心长,她希望慕轻语能听进去。
作为萧衍名明媒正娶的妻子,足够有资格教训一个没什么位份,行为不端的的妾室,为了勾引夫君和她睡觉,下迷药的手段都使了出来,这在任何府宅之中都足以被抽皮鞭了。
然而,站在慕轻晚的位置,她却不好多说什么,她是她的妹妹。
她也不是大宅院中争风吃醋的主母。
走至门口,一直不说话的慕轻语突然一改方才的乖巧,突然像是个不讲道理的泼妇对慕轻晚发起怒,“他也是我的夫君,二姐觉得我的行为是恬不知耻的的荡妇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用点小手段,可能一辈子都近不不了王爷的心,我才十六岁,难道以后要一直这样守活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