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据邓语颖这个女人所透露,我总算已意识到,原来这个王长贵也是他玛的一关键性人物来着。
貌似还是一个真正的大boss。
怪不得这个王长贵言词间总透着一些嚣张、一些张狂。
只是邓语颖这个女人藏藏掖掖的,说得也是不清不楚的,我还是难以确定王长贵上头的大人物是谁?
只是我在想,这他玛的,怪不得泸山市一直都被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中。
之后,再想想,我又忍不住给伍爷那个老家伙去了个电话。
想必关于这王长贵,伍爷也应该是清楚的。
毕竟这王长贵是与立远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的。
果然,还是伍爷这老家伙痛快,他说:“你小子不知道王长贵?那他玛的是江余年的大舅哥!”
我:???
江余年的大舅哥!?
恍然间,我似乎瞬间通透了……
原来这他玛的……竟是这么一层利害的关系在里面!
原来王长贵是那江副厅长的大舅哥!
怪不得那王长贵张嘴就透着无限的嚣张与张狂。
想着,随后我也就忍不住问:“所以立远集团的所有工程都要交给王长贵做,对吗?”
而伍爷则突然纳闷道:“你小子突然问这个干嘛?这跟皇爵会所那个小娘们的死有关系吗?”
顿听这个,我才意识到,我似乎有点儿操之过急了。
这事,确实不能就这么的问伍爷这个老家伙。
事实上,我突然也是有些过于激动了。
因为我这才意识到,这事问不问,其实答案都已经在那儿了。
因此,随后我便改问:“那您不知道麻五其实是王长贵的人?”
伍爷那老家伙则道:“操,王长贵手下具体都有些什么人马,我哪搞得那么清楚?”
接着,老家伙又道:“再说,他搞建筑公司的,人员流动性也大,今天这个明天那个的,我哪搞得清那么多?”
只是,随即,伍爷这老家伙又是纳闷道:“卧槽,不对呀?你小子跟王长贵能有什么过节?怎么王长贵要弄你小子?”
忽听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回道:“我他玛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踩着他尾巴了?”
而随即,伍爷这老家伙又忍不住纳闷道:“卧槽,不对呀,照这么说,洛启昆应该也是麻五给做掉的?这他玛的……突然的,王长贵要搞什么呀?”
接下来,伍爷这老家伙则半似自言自语的道:“玛的,王长贵这狗货不会野心这么大吧?想趁机涉及立远集团?卧槽他娘的,闹了半天,我这才搞懂,原来是他娘王长贵这狗货在背后搞事!”
随即,伍爷又道:“你等等,这事我得好好捋捋才是。这他娘的,王长贵这个狗货,操!”
顿听这些,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回句什么,只是我在想,原来这里的事竟这么复杂。
事实上,要不突然牵出一个王长贵来,我也是真不知道这里还有更深的利害关系。
立远集团、长贵建筑公司、外加那位江副厅长,这里的各种利害关系貌似着实有点儿复杂。
似乎这才凸显原来七爷也真的只是个小角色而已。
包括现在的伍爷,似乎也只是个小角色而已。
等过会儿,伍爷则是突然说了句:“回头我再跟你小子联系吧。”
“……”
这突然的,伍爷接下来要干嘛,我也不知道?
只是我有意识到,这伍爷好像也是这才后知后觉。
而至于我,现在虽然有些通透了,但接下来该怎么弄,我也不知道?
我甚至一时也不太敢联系曹副支队长。
毕竟省调查组内部有没有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确定。
只是我有意识到,已接近真相的我,处境似乎越来越微妙,貌似也越来越危险。
……
最终瞧着已临近暮色时分,我便临时决定在琴海下了高速。
关于琴海算是一个较大的镇吧。
镇上还挺繁华的,错落着有那么几条街道。
我在镇上一家小旅馆办理住宿时,旅馆老板竟是还塞给了我一张卡片,说是有需要可以打上面的电话。
我是真没想到,琴海这么一个镇上,都有这等服务。
这似乎也透露着,果真是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
当然,这也意味着,咱们底层小屁民搞钱也是真不容易。
这大冬天的,下雪天的,竟是还有这种服务。
我这突然一人,临时决定逗留在琴海,着实也是有些挺无聊的,因此,我还真照着小卡片的电话,给打了个电话。
只是等一会儿,见前来敲开我门的是一个大妈级的,我则瞬间就没了那兴致。
关于这方面,咱还是有点儿挑的。
咱可不像苗二柱那货,不挑食。
尤其是像余慧珍那样的女人咱都睡过了,以及像邓语颖那样的女人咱也睡过了,咱现在能不挑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