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琛,你就是会说话。”温羡惯是喜欢他这张嘴,她用双手捧着男人的脸颊,脸上笑意盎然,凑过去,在他的嘴上盖了个章。
刚认识梁少琛时,这家伙看她还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可再怎么傲,也在她的猛烈攻势下,成功成为她的面首之一。
温羡是有些佩服自己的。
但她也不是个安稳的主,与他腻歪了一个月,便转头瞧上了顾臣淮,与顾臣淮腻在了一起。
当然啦,虽然腻,但她还是喜欢他的,毕竟他有些地方实在是会玩。
梁少琛抓着温羡又亲了好一会儿,分开时,才慢悠悠地问:“那殿下觉得,是我说话好听,还是顾公子说话好听?”
我的嘴好亲,还是顾臣淮的嘴好亲。
温羡:“……”致命问题。
“你好听。”温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转过头,看着一桌子菜,颇有些情趣的用筷子夹起一块吃食往梁少琛嘴里放。
他边吃边皱眉:“殿下就不能拿别得喂我吗?我想吃的不是这个。”
温羡很耐心:“那你想吃什么。”
他的目光大胆,随即勾唇道:“殿下,我不止想吃,还想喝。”
此话说完,他唤了门口站着的下人,让他们收了菜,便将温羡抱到了里屋,放在床上。
姑娘的发丝漾在被褥上,他俯下身看了会儿,便进入了正题。
“骗子,无耻。”
这哪是发病,明明是发情。
温羡骂了他一句,就听见他笑得胸膛都微微震动,而后愈发用力。
他的声音里有着细微、不易察觉的满足,手掌也强硬地塞入她的指缝,变成十指交叉。
隐秘的气氛,浑浊非常。
温羡底下的被褥发热发烫,发丝也凌乱晃荡,发髻的珠钗也不知到了何处,只剩下珠串叮当作响。
“殿下,属下有要事相报。”
一声严肃的声音传进屋内。
门口的侍从也不知该不该进去打扰,只是在外小心翼翼呼唤了声,面露焦急。
观感过于清晰。
二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
紧接着,梁少琛将衣服服侍她穿好,又亲了亲她侧脸,示意她不用管他。
温羡这才隔门喊道:“是有何事?”
“回禀殿下,与您订亲的祁小将军打了胜仗回朝,圣上让你赶快入宫。”
温羡:“……”
温羡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视线变得灼热,她回看,安慰似地拍了拍梁少琛的手,便让侍女进来通风、梳洗、更衣。
梁少琛问:“殿下喜欢这桩婚事吗?”
温羡叹口气:“我喜欢能如何,不喜欢又能如何,放心吧,我跟这祁小将军连面也没见过,不会喜欢他的。”
虽是这么说,但温羡觉得他还是有些粘人,便又立刻说了句:“你安稳在府上待着,你知道的,我当初最喜欢你的大方性子。”
梁少琛:“……?”他什么时候大方了?他恨不得把温羡锁起来变成他一个人的,结果当事人说他大方?
虽如此想,但梁少琛依旧冷笑说:“殿下,我当然大方。”
温羡刚从梁少琛的院子出去便瞧见了顾臣淮的手下,这下也不急着去宫内,忙招手问:“臣淮可睡了?”
“回殿下的话,公子还未睡。”
那侍从名叫全财,听温羡这么问,忙又打听:“殿下可是要过去?若是殿下过去,公子一定会很高兴的。”
温羡哪能不明白顾臣淮的心思,可她如今实在是累,而且还要去皇宫,便摆了摆手,道:“不过去,让他先睡吧,不用等我,我明日再去。”
全财失望,但也福身告退,小跑着回屋,将消息告诉了顾臣淮。
“公子,今晚还等殿下吗?”全财看着顾臣淮的脸色,一时也不清楚是该如何。
顾臣淮没回答这个问题,反问:“她去哪了?”
这个她自然指得是殿下。
全财小心翼翼地说:“听府里其它下人说,好像是同殿下订亲的祁小将军打了胜仗回京了,所以圣上召殿下入宫。”
“啪嗒——”
茶杯碎了。
全财连忙安慰:“公子放心,殿下心里绝对是您最重要,她与那祁小将军都没见过面,怎会喜欢上。”
顾臣淮叹口气:“那你可知祁小将军长得如何?”
“听说十分英俊潇洒。”
顾臣淮摩挲着伤口:“…那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