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年放心大胆的想。
虞固听完之后,吓得差点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他虽然不懂,后面的捆绑,滴蜡什么的……
但是,小皮鞭……
他莫名的就懂了。
然后再一深想,就明白了前面的两个,大概也是相同的用处吧?
就因为想明白了,虞固这才差点没控制住自己。
这这这……
小姑娘实在是过于孟浪!
此时的虞固庆幸,还好还好,除了不远处的起居郎之外,再没有人能听到小姑娘的心声,不至于太吓人了。
至于起居郎什么反应?
起居郎:?
我该有反应吗?
不该有。
老实的记录吧。
【是夜,帝凝望郡主,眉眼温柔。】
起居郎想,我也太难了吧?
原本只需要简单刻板的记录就可以了。
如今还得想些修饰性的美词,来好好的写下来。
因为这样陛下会高兴,也就不会计较,他什么都记的这种行为。
哎!
起居郎,可太难了!
顾年年不知道,坐在身侧不足两米的人,能听到她的心声。
仗着自己想的,别人听不到。
她连更加孟浪的虎狼之词都有!
顾年年一边整理着折子,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面上一片淡然,根本看不出来,她的内心,是怎么样一个黄暴的小女孩。
更不知道,坐在她身侧不远处的帝王,又是怎么样努力压下了内心的惊骇,同时还需要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不想让自己暴露太多。
更是因为,害怕自己听到什么,再忍不住把茶水喷出来,所以久久没再碰茶杯一下。
饶是如此,耳朵的红还是控制不住。
特别是听到顾年年嘀咕着,他的寝衣是什么颜色,真想扒开看看……
虞固更是控制不住,连脖子都红了。
他从未被如此的……
调戏过!
哪怕是言语上的,也没人敢啊。
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情,还是自己心仪的姑娘。
虞固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羞红的脸,还有略微颤抖的手。
如果不是理智还在,虞固甚至想问一句:真的吗?可以吗?
今天晚上就可以吗?
包括,看看他寝衣的颜色。
他是可以脱衣裳的!!!
不过,不敢,更不会。
如果说之前的心声,他可能还会考虑着,要不要跟小姑娘坦白,让她明白。
如今听了顾年年那么多黄暴心声之后,虞固歇了这样的心思。
他想,如果自己真说了,小姑娘大概就会像是她之前说的那样,社死了吧?
他可舍不得看着小姑娘因为这件事情纠结。
所以,不知者是幸福的。
暂时就这样吧。
至于以后……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虞固努力的控制着自己。
顾年年一开始还漫无边际的想着。
想着想着,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陛下如此看重她,她居然满脑子都是想把陛下这样那样。
【哎!】
【太不应该了!】
【我怎么能这样呢?】
【还是看看别人家的热闹,打发一下时间吧,不然这个工作可真是太无聊了。】
顾年年嘀咕着去看别人的热闹了。
虞固听完,还有些遗憾。
虽然小姑娘的调戏,让他面红耳赤,藏在桌下的长腿,都有些无处安放。
但是,让小姑娘去想别人,虞固心里还是些吃醋的。
不过,他又不会拘着小姑娘,随她去吧。
人还在身边就好。
虞固对于顾年年,底线似乎是随时都可以变的。
顾年年倒是不知道。
她随意翻了翻看,想看看热闹。
因为齐王的死,所以京城中,关于苍州王家的热度,降下了不少。
不过,对应的处置之类的,也都已经稳步进行。
涉事的主犯,如今已经全部都押送回京城。
后续的审理之类的,也都在加快进度。
苍州王家经此一事,算是受了很沉重的打击。
信王如今依旧停灵在府,并没有真正的下葬。
苍州王家的事情,还没审问出最后的结果。
所以,他的灵魂无法得以安置,暂时还不能下葬。
再加上,国师算过了他的八字还有死亡时间,挑的适合下葬的时间,是转过年的春日。
【这尸体保存,可真是太难为他们了!】
【不过,如今制冰之法并不算是太难,所以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顾年年小声嘀咕着。
虞固在一边坐着,听着这样的心声,心道:倒也不必浪费太多冰去保存。
信王的尸体,早就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