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本宗临时要招待外宗大佬,通知调整接见日期!”
大殿深处的那道威压随着传音消失。宗主大人离开,将事情丢给了武修。
武修,宗主大人唤作五叔的老头子的嫡系后辈,也算他的后辈,很是宠溺,有意识让武修和郑风走得更近些。
武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的望着大殿深处,这不是出尔反尔?做人咋就不厚道呢?虽然你是宗主,也不能在后辈面前,如此不守信用。
看郑风静默打坐,似乎一时半会儿见不到宗主大人,也不是什么坏事?
“接待大殿两侧的侧殿有很多个修炼室,都是对宗门特别优秀的少年,作为嘉奖,到此地享有不同时长的修炼期,短则几个时辰,长的也有三五天,更长的是一个月。”
“这里神脉众多,这些少年自然不会将此地当作日常修炼的地方,大都是作为特殊环节,注入突破前的关键期,到这里来,多一个保障,不仅是神脉带来的浓郁神气,还有这里的安全系数是最高的,谁也不敢在宗主大人接待少年天才的大殿闹事,或是影响他人突破境界,即便有人有这样的贼心,也不敢有这样的贼胆。”
“他们愿意将手里的宝贵修炼时长,用来和郑风打赌?由头又是什么?打赌也得有个缘由吧?”
武修盯着郑风,不觉得有些头疼。
“宗主大人或许是想通过两侧殿的天才,试试郑风的身手!”
武修人高马大,仪表堂堂,并非只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否则接引郑风的事情宗主大人也不会交到他的手上。
“哟!这是谁呀?没有修炼室的修炼时长,居然在草坪上蹭神脉的能量?真是胆肥呀!”
一个声音响起,有几分戏谑,还有几分不怀好意。
武修看到锦袍少年出现,从草坪上,远远地退到了亭子里端端地坐着,静看事态发展。
锦衣少年的声音很是响亮,管理此地的长老自是听得一清二楚,郑风是武修带进来见宗主的,不过武修都坐的远远地没说话,他也装作没有听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里的草坪从没有人坐在上面修炼,虽没有人开先例,可刚才宗主大人在大殿深处时,郑风和武修二人就在此地修炼了,宗主也没说什么,等同默许。既然武修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乐得一起找找乐子,守大殿本就枯燥,难得有人在这里闹一闹,也听个响。
“金天宝,你说话似乎不管用,是你没吃饭声小,还是人家耳聋没听见?”
又一位少年从左侧殿出来,看来此行收获不小,心情好,有心打趣金天宝。
“关你什么事?不说话没人当陈浩是哑巴!”
郑风不理他金天宝,本就罪大恶极,此时陈浩却打趣他,不是火上浇油?
“金天宝仗着是核心长老,三长老的宝贝疙瘩,平日里敢反对他的人,都被其视作忤逆他的大不敬,今日遇到郑风,人家根本不理,人家才被带过来,莫说你金天宝他不认识,就是你爷爷核心三长老也不是个糟老头?”
武修看得兴致高昂,手中的酒壶,猛啜了一口,大呼过瘾!
“金天宝!你吃了火药了,有什么好冲的,别人畏惧你爷爷的权势,我陈浩无惧,看你一天人五人六的,拽上天了!”
陈浩今日修炼有得,心情本来不错,可打趣了金天宝一句,后者就像对其它人一样大呼小叫,这不是存心摆谱?
“陈浩,别和这样的纨绔一般见识,哥带你去武神酒楼喝一杯,降降火!”
殿内右侧走出一位清秀少年,正好听到了程浩针锋相对的怒喝,当即将陈浩拉走了。
“简直像疯狗一样,遇谁咬谁!无法无天了!”
陈浩被清秀少年拉走,还忍不住回头骂了一句。
金天宝本想上前打一架找回场子,可这里禁止武斗,而且自认以一敌二不是明智之举。
郑风沉浸在神气吞噬中,开始还注意身边的情况,可出于对武修的信任,武修一直没说话,他又不认识其它的人,压根儿没想金天宝脑袋抽风,会找他的麻烦。
“小子,说你呢!别以为假装没听见就想蒙混过关,小爷今日心情不爽,滚过来,赶紧地,端端地跪在小爷面前,好好回话!”
金天宝仓促之间,被陈浩骂后,又找不到对象发泄,一腔怒火冲着郑风肆无忌惮。
隐身的长老只顾摇头,要不是看在和核心三长老还有几分交情,真想一个大耳刮子呼过去。
武修乐颠颠地观望,心里甚至期待金天宝赶紧点,别那么废话,直接上好了。
“哟!宝爷今日遇到了硬茬子,看来无法善了。”
“别出声!静静地看热闹就好!哪来的拎不清?”
从两边侧殿出来的人越来越多,认识郑风的一个没有,认识金天宝的大有人在。
有人觉得郑风傻,犯得着和金天宝这样人明着过不去,又有什么好?
可也有人认为,既然草坪上的少年,敢对金天宝的话充耳不闻,也绝非是一般人。
甚至有人发现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