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龙行又在军帐内大摆了一天宴席,期间龙行不断地推杯换盏,当入夜时,龙行整个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当郑岩仗听到这个消息时,忍不住一拍大腿,露出兴奋地神色。
“真是天助我也!龙行啊龙行,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都如此不将大天放在心上,也别怪我了!”
郑岩仗穿好军服,大步朝着龙行的军帐走去。当走到军帐门口时,门口的两名卫兵持枪拦住了郑岩仗厉声喝道。
“站住,天神军帐,没有手令不得入内!”
郑岩仗心中发虚,表面却仍强装镇定。他拿出黑袍人的手令交到两名卫兵手中说道。
“天神大人召我前来商量对敌良策,手令在此。”
两名卫兵拿过手令,核实了好几遍。确认上面有着龙行的签字,这才拿开长枪对着郑岩仗说道。
“抱歉郑师长,手令无误,您可以进去了。我们这是奉命行事,还望您见谅。”
“啊哈哈,理解理解,你们也辛苦了。”郑岩仗露出笑容,心中长舒一口气。
郑岩仗走进军帐,军帐空间极大。他抬头望去,龙行正醉倒在桌前,鼾声如雷。而在他身后的墙壁上,赫然挂着的就是魔刀焚天。
郑岩仗见状不禁摇了摇头,这大战还未结束,只是打赢了一场守关战就喝成这样,如果此时敌军来袭该如何防守。有龙行这样的首领,这大天不亡国才怪呢。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龙行身边,小声喊道。
“天神大人~天神大人~”
一连叫了几次,龙行依旧睡的跟死猪一样,郑岩仗这才放下心来。他慢慢地走到龙行的身后,将墙上的魔刀焚天取下。
突然,郑岩仗脸色一变,拖住魔刀焚天的双手猛地一沉,差点摔在了地上。
“卧槽,怎么这么重!”
郑岩仗努力稳住身形,确定自己没发出任何动静后,长舒一口气,慢慢往外面走。
郑岩仗好不容易走到了军帐门口,却不小心踢到了一个酒坛子,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他的心猛地一紧,回头看了看龙行,发现他依旧在酣睡,这才稍稍安心。但他也不敢再大意,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外走。
“放下!”
就在这时,龙行突然发出一声厉喝。
背对龙行的郑岩仗面如死灰,将魔刀焚天慢慢地放在地上。正当他想着该怎么跟龙行解释时,又听龙行说道。
“这套衣服我不喜欢,穿我给你买的那套。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郑岩仗先是一懵,然后慢慢地回过头看向龙行,他发现龙行已经闭着眼睛像瘫烂泥一样趴在桌子上。
“原来是说梦话,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梦。”
郑岩仗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无奈地笑了笑。他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酒坛子,走到门口,看见两名卫兵还在门口守着,他沉思了一会儿,将那酒坛子像保龄球一样滚到了外面去。
那酒坛子咕噜噜地滚了出去,发出一阵声响。两名卫兵听到动静,朝着坛子跑去,郑岩仗找准机会,狂命地朝着自己的营帐跑去。
当回到营帐时,昨天那个黑袍人果然已经在那里等他,黑袍人看见郑岩仗手上的魔刀焚天,点了点头,表示十分满意。
“给,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偷到了,你可要说话算话。”
郑岩仗将魔刀焚天放在地上,对着黑袍人说道。
黑袍人蹲下身子,检查了一番魔刀焚天,然后缓缓起身,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哈哈哈哈……”
听到黑袍人的笑声,郑岩仗面色一变,颤抖着说道。
“莫,莫非你想要杀人灭口,你不能这样做!”
黑袍人疑惑地望了他一眼,开口道。
“你有毛病啊,我就是笑两声怎么就杀人灭口了。”
说着,黑袍人拿出一张价值十万灵石的灵票扔给郑岩仗。
“这些钱你先拿着,你现在立马带着魔刀焚天往镇刀关后面跑,一直跑到天野原旁边的天野山,等联军攻进来后。你再将消息传出来说魔刀焚天在天野山。”
郑岩仗有些不解,问道。
“为什么要搞这么麻烦,你现在带着我去联军大营把魔刀焚天献给三位首领不就好了吗?”
“蠢货!”黑袍人忍不住骂了郑岩仗一声,“在战争中,永远不要将希望寄托在一方,我们这叫两头押宝。若联军打不进镇刀关,靠着这魔刀焚天我们还有着跟龙行谈判的资本。”
郑岩仗听了黑袍人的话,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但心中还是有些疑虑。
他看了看地上的魔刀焚天,又看了看黑袍人,最终还是拿起灵票,扛起魔刀趁着夜色出关。
待郑岩仗走远后,黑袍人摘下黑袍,露出了钱多余那标志性的微笑。而龙行也从一旁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计划很顺利啊,现在就差最后一步。将联军引到天野原便大功告成了。”
钱多余摇着扇子看向龙行,随后又说道。
“不过,我们这么对郑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