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和将臣之间,究竟谁强谁若,这点恐怕谁也说不好!
一个是炙热的天女旱魃,素来被玄门典籍中,记载为四大尸祖中,最强悍的一具。
可将臣无魂无魄,也被玄门记载,塑为尸身最强硬的一具。
他是四大僵尸始祖中,唯一继承犼躯的僵尸。
说的直白一些……
将臣的这幅躯体,是盘古的头颅所化。
是四大古神中,却强悍的。
原本动作迟缓,有了朱雀加持,得到弥补。
至于尸力上,还有白虎的帮衬。
将臣的赢面,明显更大……
想到这,陈安然不禁彷徨出声:“将臣到底是不是阵没意识!?凭借万物相克的本质,他应该早就能感应到天女旱魃的足迹!”
“是啊,”
姜玲也想到了:“可他并没有急于出手,反而更像是有心在等纳兰家的阴阳两球!”
这话,说得纳兰馨和纳兰闯脸色一变……纳兰馨一脸的轻蔑:“到底是姜承,好心机,好算计!”
“倒也不能这么说,”
纳兰闯悻悻的说着:“难道当初,上京郊外,姜承也是故意想窃取我们纳兰家的龙凤两球,才配合的妥协?”
“上京郊外!?”姜玲瞬间想起:“你们说的,是城郊皇陵吧!”
“没错,”
纳兰闯点了点头,也不隐瞒:“前天,我们在上京郊外,找到过姜承!”
“其实,城郊皇陵的事,应该和姜承无关!”
姜玲看着凌空交手的两尸,反正他们出手,大家肉眼难辨。
一时半刻,也看不出谁强谁若,索性便借话茬说起:“城郊皇陵,是旱魃所为,不管姜家的人,还是纳兰家的,都应该是死在了天女旱魃的手里!”
“姜承杀人,是我和纳兰闯亲眼所见,”
纳兰馨目光一沉:“这事,不容你开脱……”
“眼见未必是实情!”
陈安然索性将城郊黄陵的事情复述了一遍,那是足以追溯到百年前,有关纳兰家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纳兰太爷应该准备带进棺材里。
可他却忽略了,他膝下长子,对清朝秘闻,由来关注……这个秘密,他最是清楚,联络到姜家之后。
两房联手,却为天女旱魃,徒添嫁衣。
虽然眼下没有明确的证据……
“可,”陈安然一指旱魃:“如果天女没有吸纳黄陵的天子气运,和墓地的尸气,你觉得单凭千年后的醒尸,能和将臣体内的血魔残念,相制衡吗?”
“没错,”
纳兰闯听出了重点:“这天女旱魃,哪来那么强的尸气?”
眼下回想,当初在黄陵,他们只是看到了将臣脱身,伤了长房一人。
却从未目睹,将臣嗜血屠戮的画面……而且这事,却是经不起推敲,因为当时的姜承,纳兰馨当晚给他沐浴换衣。
而后,纳兰馨和纳兰闯赶到黄陵的时候,姜承身不染血,双手也没有血腥。
那的确不像是姜承所为……
虽然得以应证,可姜承身上的血债,还在乎黄陵那一笔吗!?
昨晚的五房,还有前晚,近乎血洗内院……
“二房,三房,五房,”纳兰馨楠楠开口:“纳兰家近五百多人,死在姜承手里,这些都是我亲眼目睹的,这些难道你们也能为他开脱?”
“姐,”纳兰闯悻悻的说着:“也许,事情另有隐情!?”
只此一句,就引来纳兰馨怒目怨视……
苛责其白眼狼的话,尚未出口。
纳兰闯急忙转开话题:“快……快看,将臣似乎占据了上风!”
众人循声看去,果然,凌空之上,虽然看不出两尸出手。
可是交锋撞动的身影来判断,天女旱魃似乎正节节败退,已经大有颓势。
眼看将臣得势,姜玲却担忧了起来:“不好……姜承,似乎要败了!”
“为什么!?”
众人诧异,看着姜玲一指天际:“你们没发现吗?沉雷密集,天色骤变,仿佛是老天爷,在冥冥之中为旱魃造势!”
“造势!?”众人对此并不理解。
可根本不用姜玲解释下去……突然,仿佛时机已经成熟。
雷云密布的天际,忽然暗淡如夜。
旱魃狰狞的怒喝,浑身宛如太阳一般,令人难以直视。
旁观的四人,纷纷闭眼侧目,眼睛陷入了失明。
而近在旱魃身边的将臣,就更惨了……
失明的刹那,旱魃身化火球,撞在将臣的身上。
宛如陨石在胸口炸裂,“砰”声巨响,火光残石四散飞溅。
“额,啊!”将臣犹如烈火焚烧一般发出凄厉的惨叫。
只等旁观的四人,循声遮目,小心翼翼的看去,才发现将臣已经狼狈落地,而天女旱魃依旧凌空。
“姜承,”陈安然呼喊着就欲上前。
可此时,天女旱魃对着将臣一笑,抬手间……
“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