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离开。
夏皇眼中也是闪过一抹凶狠!
他本来不想做这么绝,免得日后史书上提起自己来全都是讥笑嘲讽之言,说自己是一事无成的暴君,或者更加让他难以接受的描述。
可经历青州被屠城,匈奴破关,以及现在的种种后。
如今的他早就已经看清现实,之前只是想着匈奴的麻烦已经搞定,赚钱的法子叶天也想到了,粮食的困难叶天也找到了解决之法,所以只要自己慢慢等下去,就能稳稳的把权利夺回来。
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不论是秦闲等人,还是江南世家,又或者是其他一些心怀鬼胎之徒,这群家伙根本不会给他时间。
既然如此。
他只能先下手为强了,不过这些人终归是要处理的,与其给自己子孙后辈留下祸患,还不如自己直接解决,把恶名全都给背负了,希望下一个皇帝能再现大夏荣光!
……
另一边。
张让让人去找了范毅后,他自己也第一时间找到了殿外跪着的秦闲等人。
“张公公,你这次过来可是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等?如果陛下不答应我们的请求,那你接下来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们一定不会离开的,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宫里,死在陛下面前!”秦闲表情威严的说道。
紧接着。
其他人也相继开口,言语颇为激烈,大有张让现在不说出点什么好话来,他们就把张让给解决了一样!
同样。
张让也在看到这一幕后突然反省过来,自己还真是有病,明明都已经被陛下恩宠了,居然还想着跟这群废物搞好关系,自己居然会觉得这群人能看得起自己一个阉人?
“秦相您误会奴婢了,咱家可不敢不说话,陛下让咱家传话过来,说诸位大人喜欢跪着,那就跪着好了,只是这些伞和垫子就不要留着了。”张让笑呵呵的说道。
说完他紧接着就脸色一变,怒道:“来人,把诸位大人身下的垫子和伞全都撤走,一个不留!”
???
!!!
听到张让的话,不论是秦闲还是其他人,全都是满脸的震撼和不可思议,开什么玩笑,现在正下着雨呢,先不说他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就算年轻也顶不住在这种情况下淋雨,更别说还跪在雨里了!
说实话,要不是平日里每次说是来这里跪着,实际上都是搞个垫子坐在这里闲聊,打死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来求夏皇回心转意。
不是不愿意,而是真的做不到!
“张让你反了!一个小小的宦官罢了,岂敢让人对老夫动手动脚?”
“我看谁敢动我的东西,你们想要造反不成!”
“统统给我退下,我乃户部尚书,谁敢动我?”
“……”
原本准备动手的几个小太监,一时间也都被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再动,毕竟这群人随便一个都是朝廷的肱股之臣,可不是他们这种小角色能得罪的。
甚至别说他们了,就算是张让现在要不是被逼到没办法,也不会敢来得罪,更别说还是全部得罪!
“诸位大人,咱家现在传的话可是圣旨,你们要是不听的话,那就是抗旨不遵!刚才陛下跟我说了,你们在朝廷如此危机的关头,不想着帮忙给朝廷出谋划策,解决异域诸国的麻烦。
却在这里为难陛下和叶侯爷,所以陛下很生气,让我来告诉你们,从现在开始,谁要是敢随便离开,虎贲军现在已经再去诸位大人家里的路上了,但凡谁现在不听话走了,满门抄斩!”
张让说到最后,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就算现在下着雨,但“满门抄斩”四个字,依旧让站在雨里的他们听的清清楚楚!
而且不给这群人发表意见的机会,张让已经再一次开口补充道:“对了,陛下还说最近的局势太危险了,从现在开始,虎贲军会守在诸位大人家门口,平日里不会影响任何人的生活,但谁的家眷要是敢离家一步,同样满门抄斩!”
???
!!!
听到张让连续放出来的两个消息。
秦闲等人再一次愣住,并且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满门抄斩?
这种判罚不是只有谋逆之罪的犯人才能获得嘛?为什么他们现在会遭受这种惩罚?
还有后面说什么让虎贲军守在外面,担心他们家眷的安全,这不明摆着是威胁和不信任他们么?
虎贲军是什么人?
信他们会保护自己家眷的安全,还不如相信叶天回来找他们喝酒呢。
“张让,你可知假传圣旨的后果,就算你是一个阉人,也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有人大喊道。
闻言。
张让刚想说什么,范毅不知何时突然出现,抢在他前面说道:“我跟陛下确认过了,陛下的确说了这些话,你们现在是自己让人把垫子和伞拿走呢?还是我让兄弟们动手?对了,提醒一下诸位,我这些兄弟下手有些没轻重,万一要是帮忙的时候不小心把各位大人打死了,你们就当做没看到啊,谢谢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