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在家吗?我是老阎,你快开门院里出事了。”
何雨柱一听赶忙起身去打开了大门,就看阎埠贵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个塑料袋子。
“哟,柱子,出大事了。”
“怎么了这是,你先进来咱慢慢说。”
何雨柱扶着阎埠贵走进内院,阎埠贵看到何大清赶忙说道:
“老何,秦淮茹家的那个贾明新跑了,而且还把秦淮茹这段时间攒的的钱一股脑都卷走了。”
何大清有些诧异的盯着阎埠贵:“什么玩意?就是贾张氏生的那个小子?”
“这小子可真不是人呀,那秦淮茹我记着对他也不错呀,怎么就说跑就跑了?”
阎埠贵把手里的袋子摊开:“还不是钱闹的,这小子今天去买菜的时候,故意买了些人家不要的食材,这菜的味道就变了味。”
“你说咱大伙也不是傻子,这一次味道就变了,这不是都来找秦淮茹家麻烦呢,那个院里现在都闹翻天了。”
何大清哦了一声,然后接着开始吃了起来,这可把阎埠贵给急的够呛。
“老何,你说你倒是说句话呀,毕竟咱都是一个院的,这事情可怎么办呀?”
何大清本来不想管,可是一听阎埠贵这么说,他叹了口气说道:“我说老阎,你是不是和秦淮茹有一腿,怎么她的事情你这么上心呀?”
“就说这菜的事情,我就不信她做的时候能不知道,可她非但没有及时纠正错误,反而还用重油重盐掩盖菜的味道。”
“你说说她这不是狗改不了吃屎吗?本来我还寻摸着她现在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可是这夕阳红开了没到半个月,她就搞出这么一档子事!”
阎埠贵叹了口气:“你看你那话说的,当着柱子的面呢,你就不能别那么直勾勾的。”
“我这不是没想到这些吗?我就是看着都是一个院子的,虽然她做了挺多不是人的事情,可这毕竟一起做了这么多年邻居。”
“你说咱院里现在老人没多少,现在谁家有个事这秦淮茹都搭把手,这也不能看着她完蛋呀。”
何雨柱看着一脸焦急的阎埠贵,心想这阎埠贵还挺有意思的,怎么这人老了还热心上来了。
不过回想起他在剧情里,不就是年老了主动出去捡废品卖钱贴补原身的吗。
可是秦淮茹这事情他们还真不好管,难道他们还要自掏腰包给她填窟窿不成。
而阎埠贵好像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回想起当年秦淮茹对何雨柱的算计,还有两家现在的关系,他有些尴尬的看着何雨柱。
“柱子,我这没想到那么多,你可别往心里去呀!”
何雨柱一脸无所谓的笑道:“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要不咱一起过去看看吧。”
何大清闻言也是跟着点了点头,然后三人一起去了 95 号院,可他们刚走进前院,就看见一大帮人站在院里谩骂着。
“真是不要脸,拿烂菜叶子糊弄人,这就是不得好死,赚黑心钱怎么不被车撞死。”
“可不是吗,我吃了现在还反胃呢!”
阎埠贵这时候站出来说道:“你们都是哪个院子的,来我们院闹什么?有什么话咱们不能好好说吗?”
何大清也跟着附和:“一个个喊什么,要不直接报公安,要不直接让她退钱,在这院里闹什么?”
可是两个老头的话压根没人听,原先 93 号院的一个刺头还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不是阎老师吗?我们来找她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站都站不稳了,还出来得瑟什么?”
何大清虽然和阎埠贵总是吵嘴,可是听到别人欺负阎埠贵他可就不乐意了。
“你小子和谁说话呢?阎埠贵比你爹辈都大,你这么说话就不怕折寿?”
年轻刺头丝毫没有理会何大清身边的何雨柱,因为在他看来,何雨柱也就是个吃软饭的。
于是他直接嘲讽道:“你又算是哪根葱,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
他话音刚落所有人立马都安静了下来,胡同里的人都注视着何雨柱,而下一秒就看刺头已经挨了两个大嘴巴子。
“小子,说话干净点,你爹来了他敢这样说话吗?”
“还有一点,你们来这个院讨回公道我不管,但要是耽误了我的生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再就是你们也算是受害者,觉得有问题就找警察,在这胡闹能有个屁的结果。”
何雨柱说完之后看了一眼秦淮茹家紧闭的门窗,然后回头对阎埠贵和何大清开口道:
“行了,你们俩也别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
何大清冷哼了一声,瞪了一眼阎埠贵就往外走,阎埠贵叹了口气赶忙跟了上去。
而此时秦淮茹的家里,贾建设看着离去的何雨柱,忍不住小声抱怨了起来。
“妈,你刚才不是说他们能帮忙吗,怎么没说几句话就都走了?”
秦淮茹瞪着和贾张氏别无二致的三角眼:“你小子给我闭嘴,老娘还轮不到你来指责。”
秦淮茹说着就换了一副面孔,可是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