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纪良睡觉的时候,梦见了一个大盆子,盆子里全是金银珠宝,让他好不乐呵。
而现在,这个梦怕是要成真了。
“小陈啊,我和你说了,今天会撞大运,你偏不信。”纪良一边走着,一边对身旁的陈晚笑道,“你看看,富贵这不就来了吗?”
“哼,抓到一个人,给的钱可是咱俩平分,你真觉得自己能拿很多啊?”陈晚表情不屑,言语中却也隐隐透出兴奋,“话说回来,这地儿还真能抓到人啊。”
“那可不,我和你说过,这种不起眼的岗位可是油水最足的。”纪良哈哈大笑。
谈笑之间,二人已经来到了司马玄星身前,可就在他们踏入司马玄星周围五米的距离时,一股力量却从地底钻出,蛮横地将二人锁在原地。
“这……”纪良一惊,周身仙力慌忙涌出,抵抗着这股力量的钳制,“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给人算计了!”陈晚也是拼尽全力,却丝毫无法挣开这股力量。
“二位,别挣扎了。”此时,深陷泥地中“昏迷”过去的司马玄星睁开了眼,右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可以借你们一个东西吗?”
“借东西?什么东西?”陈晚最先冷静下来,不再尝试着突破地底的某神秘力量,“不,不出意外的话,我们都方便的。”
“我想借二位的衣服用用。”司马玄星笑道。
“衣服啊……”陈晚尴尬地笑了笑,“大人啊,我们哥俩可就靠这一个活儿求生啊,把衣服给了您,别说鸣雷宫那边不再会让我们继续做事,就是我们要回家,也不好走啊,你看是不是?”
“那我买你们的衣服。”司马玄星想了想,“多少钱?”
“哦哦,要五百个银元,大人你我萍水相逢一见如故,就要您三百个吧。”陈晚没想到司马玄星这么好忽悠,心中大喜,表面上却还装作为难的样子,“毕竟我们这……”
“好好好。”司马玄星点点头,丢出一个金色的元宝,“没带散的,这些够吗?”
“够够够。”陈晚眼睛都亮了,要知道,一个金元宝能抵过起码一千个银元啊,“大人您真是……”
“别说那么多的,脱吧。”司马玄星摆摆手。
没一会儿,两人便已经赤身露体,与此同时,两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也安静地躺在司马玄星的身边。
“好了,那我先走了。”司马玄星摆摆手,“后会有期。”
“好好好,后会有……”陈晚笑意盎然,刚想撤身回去,脸上笑容却是一僵,“大,大人?”
“怎么了?”司马玄星自顾自地从泥地中钻了出来,“给的不够吗?”
“不是,大人,可以把我们俩放出来吗?”陈晚尴尬地笑了笑,“我们……”
“啊?”司马玄星歪了歪头,“为什么?”
“因为……”陈晚一时语塞。
“行了,你俩自己忙吧。”司马玄星摆摆手,向池塘中心走去。
“大人,大人!”纪良慌忙呼喊,“大人你不能……”
“闭嘴!”
随着一道怒叱凭空炸出,铃心提着铭电剑,在二人面前出现,手中铭电剑闪烁着的冷厉雷光滋滋作响,似是随时都要择人而噬。
“大人饶命啊!”两人缩在原地,齐声高呼。
“再吵吵,把你们脑袋都削下来。”铃心冷哼一声,化作流光闪回司马玄星体内。
“都是你,非要忽悠他。”看着司马玄星走远,纪良埋怨着,“能到这地儿的人,能是那么好忽悠的吗?”
“你别急。”陈晚压低了声音,“慌什么,他不是没对我们动手吗?”
“那你还能怎么办?”
“我有幸见过鸣雷宫主的力量,凭我的直觉,鸣雷宫主的力量和这小子没差多少!”陈晚嘿嘿笑着。
“怎么,你是觉得你打得过鸣雷宫主,所以你也打得过这小子?”纪良讥讽,“那你快挣脱啊,陈大人?”
“你急什么,等那小子进去再说。”陈晚用眼角余光窥视着司马玄星,“记得老黄给咱留下的那个东西吗,据说就是鸣雷宫主说过专门对付这种力量的。再过一会儿,我要那小子好看!”
五十米的距离不长,三步并作两步下,司马玄星也已经来到了池塘边。
这座池塘并无什么特殊,而真要说这是池塘,其实有些牵强,毕竟其中并无一滴水积蓄。“池塘”并不深,反倒更像是一个农田。田中泥土倒也潮湿,但这完全够不上“池塘”的量。先前在远处所看到的灰蒙蒙的物体,如今靠近了反而完全看不见了。
“铃心,冥影,你俩出来看看吧?”司马玄星四下望去,“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啊,刚才那点感觉完全没了。”
“我和刚才一样,还是没感觉到什么。”铃心耸肩。
“啧。”冥影闭目,仔细感受了一下,“我也感受不到了。”
“空间仙力是这样的,有时好感应,有时候不太行。”夜雷摇摇头。
“我们分头看看吧。”司马玄星道,“铃心,你往左边,冥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