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听说了宫里的事冒着暴雨进宫,只看见了太子为十四撑伞的样子,太子的表情是他没有见过的冷。
苏培盛看着停下脚步的主子,问道:“爷,咱们还过去吗?”
胤禛摇了摇头,“咱们走吧。”
二哥陪着十四一起淋雨,想来皇阿玛也不会舍得的,只是他的想个办法劝十四不要在与二哥争抢皇位了。
二哥这个太子之位能不能坐稳胤禛不知道,但胤禛明白十四绝不是二哥的人对手。
……
宫里的风雨福全早已经听说了,他并没有掺和进去这件事,每日待在家过着儿女绕膝的生活,可令福全没想到的是戴梓出事了。
宫里的火器都是严加看管的,可最近京中突然出现了几支本来应该被严加看管的火器,隆科多便把戴梓靠到了康熙那里,说是戴梓偷偷从火器营中拿火器出去卖!
康熙一听这话还得了,况且京中出现火器是事实,戴梓就被这么关进大牢了。
福全听了生怕戴梓有个好歹,立刻吩吴兴牵马来,他要进宫。
隆科多似乎早就料到了福全回来,在福全进宫的必经之路上阻拦道:“裕亲王,请听晚辈一言。”
福全用奇异的眼光看了一眼隆科多,但看在佟太后生前对他的照顾,给了隆科多一些时间:“有什么事情就快说,本王要进宫面见皇上。”
隆科多恭敬的搀扶福全下马,对着福全说起了戴梓的事:“裕亲王,戴梓此人狼子野心,不仅偷拿朝廷的火器出去售卖,还私通东洋,实在罪无可恕啊,王爷何必为了这样的人费心呢。”
隆科多的态度很好,但福全压根听不进去:“现在火器营根本就没有能替代戴梓,焉知这是不是旁人妒忌戴梓故意使得绊子?”
见福全还要往前去,隆科多着急道:“裕亲王留步,若是真是诬陷戴梓,为何戴梓与东洋人走的那么近?”
在福全眼里,戴梓虽然脾气古怪,但能力绝对没话说,不仅精通机械制造,还文采斐然。戴梓若是不对大清忠心,也不会在三藩之乱时以文人之身投军了。
“让开!”
福全不再与其纠缠,隆科多如此拖延时间,当福全不得不多想。福全招着急之下居然不顾康熙的规定,一路骑着马在宫中狂奔。
隆科多看着裕亲王一骑绝尘的背影,心下懊恼怎么就没拦住呢,希望皇上早点处死戴梓,这样隆科多就可以接手火器营了。隆科多为了谋一个重要的差事也是煞费苦心,即便六阿哥不帮他了,他觉得凭自己的能力也可以有一席之地。
福全到的时机正好,正巧看见一队侍卫把戴梓拖出去,福全直接把戴梓截了下来:“你没事吧。”
戴梓见到福全宛若见到了救星:“裕亲王,微臣没有私通东洋,与东洋人在一起也不过是互相讨论改良火器之事。老臣不是那样的人啊!“
福全看着戴梓恨不得以死证明清白,连忙道:“戴师傅,本王自然是信你的,本王这次来是专门为你澄清此事的。”
“你们先不要带走戴师傅,本王进去自会跟皇上说明此事的。”
众侍卫也不敢不给福全这个面子,都恭敬的在外面等着。
福全走进养心殿的时候,康熙正在检查火器营丢失的图纸,为什么康熙会坚信戴梓是卧底,还是因为火器营中重要的图纸丢失了一些。
“三弟,你怎么能处死戴梓呢,火器营没他可不行。戴梓是什么人二哥最清楚,二哥愿为他作保,如果戴梓真的私通东洋,二哥与他同罪!”
“二哥!”康熙不想让福全怎么说,就算是想保下戴梓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这屋里听见福全说话的人不少,要是戴梓真有问题,他还能把自己的二哥一起处决了嘛!
“二哥,戴梓若是清白的,那京城外的枪支是哪来的?他每日跟那些东洋人在一起,又是在密谋些什么?”
“戴梓只是想从东洋人的嘴里套话罢了,他怎么肯定偷自己设计的图纸。”
福全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好了许久的腹痛再次向他袭来。他痛苦地弯下腰,双手紧紧捂住腹部,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他咬紧牙关,试图忍住疼痛,但那剧烈的绞痛却让他难以忍受。
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传遍全身,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有一层薄雾笼罩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尖锐的刺痛。
他知道这是旧疾复发了,但此刻的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努力想站直身子,但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脚。他摇晃了几下,终于还是倒在了地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紫,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围拢过来,关切地询问他的情况。
康熙更是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地来到了福全身边:“二哥,你怎么了,不要吓朕!”
康熙试图扶起福全,但福全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靠在别人身上。
“太医,快去救太医!”
看到皇上几乎快要失控的模样,小太监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