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染走完整个界域,征服所有的国都那已经是半年之后的事情了。
这半年里,柒染的规则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笼罩着所有诚服于她的人,在规则之下,什么样的心思都无法兴风作浪。
“桀桀桀,想击败宿主,除非是能够从规则当中寻找到世界意识预留的一线生机,否者,一切都是妄念罢了。”
零七目睹着一切,在无人可见的角落里兴奋愉悦的窃笑着,那助纣为虐的模样一点也不复当初刚毕业时那一心为了任务的模样。
零七不是想没过把一切拉回正轨。
只不过,相比起做任务,在任务里被宿主给整破防,现在的他更喜欢看别人破防。
柒染的光辉极其耀眼。
或者说,神使的光辉在这个世界被宣传过度,以至于短短半年就让全世界的人都坚定的认为,神使就是来拯救他们的,神使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在那熊熊燃烧的光辉之下,妄想曲线复国的守旧派们只能龟缩在昏暗的密室中,阴暗爬行,满心不甘。
“这神使究竟想做什么,大力支持玲国之人,居还让玲国的女子干预朝政?如此之事成何体统!”
密室内,有人愤愤不平。
“可我们又能怎样?那诡异的规则如同枷锁,把我们牢牢困住,我们根本身不由己。”
满脸愁容的老臣愤懑地抱怨着,话语中满是悲哀。
“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她”
热血方刚的青年咬牙切齿
“可这规则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我们根本无力挣脱。”另一个老迈的臣子紧紧握拳,神色凝重。
他们原本妄图沿袭旧俗,暗中借着“柒国”这个壳子让自己的国家死灰复燃。
没曾想,柒染大力支持玲国的举动,不仅剿灭了他们的心思,还阴错阳差地打破了这界域千万年来的固有思想,开辟出一条谁也未曾涉足的道路。
面对着未知的未来,未知的规则,强大到无法撼动的神使,密室内的众人全是一阵沉默,拔剑四顾心茫然。
谁也不知道从什么角度才能扳倒那如同太阳一般耀眼的神使,正如谁也不知道这被涂涂抹抹变得乱七八糟的“柒国”未来会走向何方。
而此时,回到曾经的小蜮国王宫,如今的“柒国”宫殿的柒染正坐于王座之上。
她眼神冷漠,望着朝堂之下形形色色的大臣,耳边的流苏耳环在黑雾的衬托下闪耀着微光。
“陛下,那些守旧的老臣似乎在密谋着什么。”
裙装的女子一身正气凛然,迎着同僚们不善的目光,大步向前说道:“他们怕是要贼心不死”。
“殿下,休听玲国出来的贼人污蔑!”
“我等绝无什么逾越的想法!”
因为女子的一句话,朝堂里本来还摸鱼的众人全都头皮一紧,站出来就大力的表态自己的立场。
这个朝堂,没有被规则覆盖的人已经不多了,整个朝堂,但凡还耳目清明的人就没有谁想成为柒染的提线木偶。
这个时候要是不表态,谁知道会不会第二天自己就无了,变成了提线木偶。
“什么贼人?吾乃陛下亲封的左丞,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裙装女子冷笑着回头看向背后那些脸色各异的大臣。
随着女子极具压迫感的目光投射下去,所有人几乎都在下一秒跪了一地,七嘴八舌的表示自己的忠心。
柒染单手托腮,微微眯起眼睛,好笑的看着朝堂中众人的变化:
“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将我给的任务完成,确保百姓有足够的粮食,修好堤坝,顺带修筑好神庙,其他的我没兴趣知道。”
“遵从陛下旨意。”
裙装女子勾唇一笑,眼中的野心不带一丝隐藏。
“继续干下去吧。”
临走前,柒染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女子,她挥了挥手,整个人遁入了黑暗,消失在朝堂之中。
很明显,柒染并不在乎什么古往今来,也不在乎什么世俗礼法,她只在乎谁可以给自己带来用处。
朝堂上,众人目睹柒染的态度,又惊又怒,偏偏无可奈何,只能暗骂玲国的前国君真不要脸,都亡国了还能靠跪舔一路爬到左丞的位置。
他们恨得阴暗爬行,可最终也只能无奈叹息。
谁让他们的国君没出息呢?早早就因为小动作太多被规则的力量控制了。
……。
黑雾飘荡,柒染瞬间出现在了热闹的街道上,低调且自然的融入人群之中。
“舒云时的店铺就在前面不远处,她靠着卖肥皂和烟花也算是赚了一笔不小的钱,也算是富甲一方吧,至于她和三王子的感情,嗯还算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