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各大门派的高手躁动不安,萧靖知道现在一时也不能调制出解药将他们救醒,他只能一边押送逍遥王等人,一边将各位武林高手连着笼子一起护送回京向皇上交差。
皇上看着逍遥王,惊得呆愣半晌,“王叔,你为何会出现在洞窟之中?你当做何解释?”他冷声问道。
“我说我是接到密报赶去救人的,你们又不信,我还能做何解释!”逍遥王傲慢说道,“若是没什么事,就放我出宫回家去吧!”
“回家!”皇上不禁笑了,冷冷看着逍遥王,“王叔就别妄想了!”他冷声说道,“来呀,将王叔带下去,押入天牢,好生伺候着!”
“皇上!”萧靖觉得这事似乎太过顺利了,“此事是不是……”
“亦宁,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意已决!”皇上冷声打断萧靖的话,“将南宫焱给朕押下去!”
“是!”羽林卫统领随即带着人上来将还在破口大骂的南宫焱给押了下去关入天牢中。
“南宫珩!你会后悔的!”南宫焱虽被押下去却边大骂着。
萧平叹息。皇上拍拍他的肩膀,“亦宁,你近来辛苦了,好好休息几天吧,剩下的事,交给朕亲自审问。”
“是!”
萧靖知道,皇家对谋逆之事,向来都是宁可错杀,绝不轻易放过,逍遥王南宫焱被打入天牢怕是凶多吉少,除非找到证据证明真凶不是他。
皇上从龙案上拿起两个锦盒放到萧靖手上,“明天是彦熙和长乐的周岁,这是朕送给他们的平安玉佩,愿他们一世平安喜乐!”
“谢陛下!”萧靖接过锦盒。
皇上看着萧靖,“安王府五代单传,虽说到你这,有了一对龙凤胎,但男丁也还只是一个,依朕之见,你不如就多娶几房妻妾,多多开枝散叶!”
萧靖抬起左手,看看手上的婚戒,笑,“微臣此生,有夫人和一儿一女,足矣!陛下若无其他吩咐,微臣先行告退!”
“好吧,好吧,你后院之事我以后也不过问了。你回吧!”
皇上见萧靖如此,打算以后不再操心他的事了,如皇后所说,就让他后院清静,一心一意为朝廷办事。
东南街元家院子。
元文景简直不敢相信元宏皓所说的,他竟然落榜了!一旁的礼部侍郎也是垂头丧气说道:
“元兄,这次大考,我本都已安排好了,但怎么也想不到这次陛下竟会心血来潮,亲自阅卷。那些榜上有名的学子,皆是皇上亲选出来的,亲排的名。唉,我虽是主考,但实在无能为力!”
元文景面色黯然,一下苍老许多,“唉,我知文兄已尽力,多谢文兄了!”
“如此,我也就不打扰元兄了!”文侍郎起身,“只是元兄,我家中近来有些俗事,急需银两周转,你看,你这两天什么时候方便,就将那三千两银子还我,以便我府上周转!”
“……好!”元文景愕然之后,终是悻悻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只是想不到多年的老友竟会在这时候跟自己讨债。
将文侍郎送走后,元文景终是撑不住,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冲喉而出,他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爹!”
“大伯!”
元宏杰和元宏皓手忙脚乱的将元文景扶起来抬到床上去。
“我们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怎么会变得如此!”元宏杰抱头痛心疾首道。
病床上,元文远还吊着一口气没有咽下,家里人一直没敢给他料理后事,现在元文景又昏迷病倒,元家,真的是要散了。
老元家这边愁云惨淡,新元家这边却是一片喜庆,元墨宸和借宿在这的学子们此时正在摆宴庆贺他们榜上有名,萧靖和元初一带着两孩子也一起来给他们庆贺。朝中很多人得知元墨宸榜上有名,也都很乐意结交这位新权贵,很多人纷纷上门来送贺礼,元家一时竟成为京城的新贵。
元文景醒来后,得知元墨宸竟然考了第五,更是惊讶不已,想不到自己一直看好的元宏皓,到头来竟然还不如一个被家族抛弃了的弃子。
他又羞又愤,气急攻心之下,他又吐了几口鲜血。
“爹!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元宏杰问道。
现在家里没有产业,没有房产,毫无进项可言,一家人都在坐吃山空,如今已是见底了。
“回,回西南老家吧!”元文景有气无力说道。
“西南老家,怕是回不去了,当初我们来京城的时候,家里一切都变卖了!”元宏皓悲伤说道,“如今西南那边,元家族长是安王妃!她怕是容不下我们!”
“唉!”元文景后悔不已,他真是看错元初一了,“明天帮我给安王府递个帖子,我要见见初一那丫头。”
“是!”元宏杰应道,他虽是应了,但他知道,就算他们递了帖子,元初一也未必会见他们。
第二天是大宝和二宝的周岁生日。安王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元初一不仅摆了生宴,还给俩孩子摆了抓周仪式。这两孩子的生日宴萧靖和元初一都没有对外宣称,但来给他们庆贺生日的人还真不少,不仅皇后带着老祖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