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副局长带着众人离开秦家,秦天佐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长长嘘了一口气,暗暗庆幸自己和家人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了。
他回到卧室,看到苏珊珊还坐在床沿上,便说:“珊珊,警察都走了,你……可以回去了。”
苏珊珊点了点头,默默站了起来。
秦天佐着苏珊珊,慈祥地说:“珊珊,刚才真是难为你了。”
苏珊珊低下头,羞涩地说:“理事长,您别客气。”
“刚才我全身湿漉漉,衣服可以换,但头发却不能换,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苏珊珊低下头,红着脸低声说:“理事长,您不用解释,即使……即使刚才是真的跟你躺在一起,我也愿意。”
秦天佐呵呵一笑,说:“呵呵,这玩笑不能这么开。好啦,警察应该走远了,你可以回你房间了。”
“理事长,珊珊没有开玩笑,珊珊是说真的。”苏珊珊突然泪流满面,冲上前抱住了秦天佐,“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您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我早就被那些日本鬼子轮*了,现在也不能活生生的站在您的面前,您的大恩我无以为报,如果您愿意,我愿服侍您一生。”
秦天佐想起三年前的那件事,当时他去天津办事回上海,路过一个小村庄,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让人心惊胆跳。
他毫不犹豫冲进屋子,只见五个日本浪人撕掉一个女孩的衣裤,旁边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和一个老年人。几个日本浪人在旁边浪笑,其中一个已经脱下裤子。女孩无助地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大喊着救命。
秦天佐怒不可遏,取出指虎刀,展开刀刃,大吼一声扑向那没穿裤子的日本浪人,一下子把他的命根子给切了下来,那日本浪人下身顿时血流如注,双手捂住下手一边跳着一边哀嚎着。
其他的四个日本浪人抽出武士刀大骂着砍向秦天佐,秦天佐指虎刀挡开了日本浪人,再向其中的一个日本浪人的肋下击了一拳,只听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那个日本浪人顿时痛得满头大汗,瘫坐在地上不停地哀嚎着。
余下的三个日本浪人被秦天佐的武功吓呆了,其中一个挺刀向女孩劈了过去,秦天佐急忙移步用指虎刀挡住了那日本浪人劈向女孩的一刀,接着又一脚蹬开了那日本浪人。但他的背部也挨了另一个日本浪人一刀。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厮杀,秦天佐终于杀了剩下的几个日本浪人。秦天佐脱下外套包住了女孩的身体,并不停地安慰她。女孩看着躺在地上已死的亲人,扑过去嚎嚎大哭,然后捡起地上的武士刀想自杀,被秦天佐挡住了。
秦天佐一问,才知道女孩叫苏小雨,那些日本人经过苏小雨家门口时看到了她,便想玷污她。父母和爷爷不停地哀求他们,不但没得到同情,反而被那几日本人杀死,他们正要施暴时,是秦天佐救了她。
秦天佐见只有她孤身一人,便起怜悯之心,把她带回秦家,并改名秦珊珊。
想到此,秦天佐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苏珊珊的头,慈祥地说:“傻孩子,报恩也不一定要用以身相许的这种方式,而且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爷爷了。”
苏珊珊抽泣着说:“不,理事长,您的恩情我无以为报,而且秦太太已去世多年,您需要一个人照顾您,我……照顾您,我是心甘情愿。”
“傻孩子,我早已把你当成是自己的孙女了,这样,以后你就当我的孙女,就叫我爷爷,这样,你也就可以照顾爷爷了。”
苏珊珊抬起头,看了秦天佐好一会儿,点了点头,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爷爷。”
秦天佐哈哈笑了起来,说:“好好,我的乖孙女,我以后就多了一个孙女啦!”
……
齐家客厅,齐德龙身旁坐着一身警服的闫队长。他正津津有味地把昨晚秦家发生的一切详细告诉齐德龙,特别是说到苏珊珊更是添油加醋。
齐德龙却无心听那风花雪月的话,他沉着脸听完闫队长的的话,问:“在秦家,你有没有发现其中有什么端倪?”
闫队长点点头,“秦天佐是有点不正常。”
“嗯。”齐德龙点点头,“继续说。”
闫队长说:“我们到秦家客厅,秦天佐正在洗澡。”
齐德龙疑惑说了一句:“半夜三更洗澡。”
“理事长,这就是疑点,秦天佐出来时,他头发是湿的,这么晚洗头,可能性不大。”
“嗯。”齐德龙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这就有问题了,那些劫狱人可是刚从河里逃走的,这就摆明秦天佐参加了劫狱,你怎么没质疑?”
“我刚要质疑,秦天佐的小妾出来了,那种亲昵明显就是装出来的,我觉得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小妾。”
“秦天佐欲盖弥彰,反而弄巧成拙,孟副局长应该会发现端倪。”
闫队长说:“孟副局长跟秦天佐进内室查证后对大家说没问题,然后就直接带着众人离开。”
齐德龙脸色一沉,问:“你怎么没跟进去?”
见齐德龙脸色一沉,闫队长急忙回答道:“秦天佐说寝室是私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