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这么急?过两天再去吧。”
“要是在海里体力不支,或者腿脚抽筋了很危险的。”安文静拉住陈辉的手臂说道。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这么点输出就体力不支。”
“放心吧,你男人可是很强的。”陈辉笑着捏了捏安文静的小脸。
“那你下海想做什么嘛?”安文静红着脸把陈辉推开。
“我们结婚,黄秀莲女士给了一个那么大的红包,又帮忙弄了装扮化妆和摄影,饭都没吃就走了。”
“我想着,看看能不能弄点值钱的,送过去表示一下感谢。”
毕竟是大主顾,又这么关照自己,还是要花点心思打点一下关系的。
“我觉得说的对,那我支持你。”
安文静进了厨房,生了火舀了一些大米出来煮粥。
向收拾着东西的陈辉喊道:“哥哥,我们家没有多少米。”
“你刚才喊我什么?”
陈辉收拾好了东西,探头进来问。
“哥陈辉哥。”安文静咧嘴一笑。
“叫哥哥吧,哥哥多好听。”陈辉笑着说道。
“不可以,要是我们以后生一个男孩再生一个女孩,又刚好是兄妹的话。”
“那女孩会对哥哥这个称呼产生歧义的。”安文静说的一本正经。
“想的可真远,那你叫我老公吧。”
“老公?”
安文静很不能理解,皱眉看着陈辉。
“嗯?!”
陈辉反应了一下,突然笑起来,“啊不是,不是太监的意思。”
安文静是上过学的,后来不能上学了也经常去村里有书的人家借书来看。
如果思想有画面,此时她脑子里浮现的应该是:
老公,宦官的俗称。相传此称呼最早出现于唐代。
宦官,古代官名称为寺人、黄门、貂。尊称内官、内臣、;卑称内竖、阉宦、太监、阉人。民间则俗称老公。
“那是什么意思?”安文静。
“这老公啊,是一个时髦的叫法。”
“就是丈夫,先生,郎君,夫君的意思,你能明白吗?”陈辉解释道。
“明白了,但是我接受不了这个称呼。”安文静摇摇头说道。
“算了,算了,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放杂物的地方好像还有鱼线和捕兽夹,我去找找,等下去小屋后面看看弄个抓豺的陷阱。”
陈辉说着话出了厨房。
在门后堆放杂物的地方一阵翻找,找到了两个锈迹斑斑的捕兽夹,和一大卷鱼线。
把捕兽夹拿到水缸边上,用石头慢慢磨掉衔接处的锈迹。
起身打开厨房里的搪瓷油盆看了。
“陈辉哥,你是想弄点油香引诱它吗?”安文静凑上来,把下巴支在陈辉的肩膀上。
“最近天气热,就算是猪油也没有冻起来,捕兽夹生锈了,弄点油润润。”
“不过,你这个引诱的想法倒是很不错。”陈辉拍拍安文静的侧脸。
用勺子舀了一勺猪油。
安文静心疼猪油,又给倒了一大半回去。
陈辉弄好了捕兽夹,砍好了做陷阱用的木头,带着东西开门出去。
“等等我!”
安文静往灶台里添了两根木柴,急匆匆的跟出来。
“小姑娘挺好学的嘛,走,我教你怎么弄陷阱。”陈辉笑道。
“不是很想学弄陷阱,就是单纯的想跟你待在一起。”安文静笑嘻嘻的说道。
“我喜欢不单纯的待在一起。”
陈辉贴着安文静小声的说了一句,牵着她出门去,眼神往路上看去,笑着指着主路说道:“你看。”
安文静循着陈辉指的方向看去。
小小个的安文艺用很快的速度跑在路上,边跑还边回头看,见身后没人,抑制不住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文艺!你慢点跑别摔了。”安文静急的高声喊道。
安文艺听到这边的动静,动作和笑声都突然停了下来。
怔怔的看着在屋前向她招手的安文静,嘴一瘪,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
安文静不解,松开陈辉小跑过去。
陈辉把手上的东西放好,也跟着过去。
“怎么啦?怎么哭啦?”
安文静蹲在安文艺面前,给她擦着眼泪问道。
“哇!姐姐姐啊.妈.妈.妈不让我来找你,妈说你结婚了就不能来找你了。”
“我要姐姐.我.我要姐姐!”
安文艺一把搂住安文静的脖子,哭的涕泪横流。
林娇发现孩子不见了,远远的从家里追过来。
“不会不会,你可以找姐姐,你当然可以找姐姐了。”安文静拍着安文艺的后背安慰她。
“文艺,你怎么乱跑呢?”林娇也追到了这边。
安文艺刚刚有些被安抚住,听到林娇的声音哭声一下就大了,搂安文静的手也更用力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