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州太守府,演武台。
红绸结萝,人满为患,密密匝匝数百人坐在下面,静静等着陈太守。
人群的前列,坐着一个二八年华的红裙少女,朱颜玉肤,空气刘海荡漾,微微一笑,给人无限遐思,真是个绝顶的美人胚子。
红裙少女身侧坐着陈光蕊的老部下江别鹤。
江别鹤坐在那,如坐针毡,时不时的看一眼身侧的少女,眼神里几分忌惮。
极美少女不是别人,是江别鹤的独女,江玉燕。
江玉燕很小的时候就被浪子老爹寄养给一个富婆,那富婆因为被江别鹤抛弃,从小虐待江玉燕,可谓吃够了苦头,童年凄凉至极。
后来江别鹤跟着陈大人做大做强,把女儿接回来,女儿和他的关系非常陌生,甚至说仇视。
直到后来,江别鹤偶尔带回来了一些陈光蕊写的书。
女儿江玉燕看了那些书后。
就悟了。
她原谅了父亲,开始接手家族生意。
江玉燕不再优柔寡断,开始变得又狠又准,而且还有格局了,说话最常带的就是格局两个字。
一年时间,江家生意从保险朝着金融,地皮,灵药,炼丹,炼器方面大步迈进,建造仙坊,创立品牌观念,严把质量关,制造行业标准,市场垄断,打击收购竞争对手……
可以说,江玉燕把地球上的那一堆玩意,成功的复制了一遍。
即使是江别鹤面对自己女儿江玉燕,也有一种无力感。
而最让江别鹤感到后生可畏,女儿可怕的是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傲来国拿下后,傲来国的本地商人叫嚣,陈光蕊的骑兵能入傲来国,陈光蕊的生意休想进入傲来国。
傲来国商人试图建立攻守同盟逼迫陈光蕊向傲来国降低姿态,提高他们的待遇,保护他们的权益。
然后江玉燕来了,江玉燕只是说了两句话,保险是有用的,别出事儿了再后悔。
然后那些头铁的傲来国商人都不投保,他们认为江玉燕不过一二八少女,能干嘛?
结果可想而知。
洪州老姐江玉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把那些傲来国头铁的二百五全部干掉,鸡犬不留,傲来国这群怂比就跪在了十六岁少女面前唱征服。
如今傲来国商圈都是在女儿的统治下,即使是江别鹤也别想插手。
“父亲大人。”
江玉燕一声轻音,让江别鹤瞬间回魂。
江别鹤咳嗽道,“怎么了玉燕?”
江玉燕看着太守府方向,“我听说,太守公子这些天就要降生了?”
江别鹤道,“是,也许就这三五天吧!”
江玉燕美眸泛光,“这样么?也对。”
江别鹤看着自己女儿诡异眼神,莫名的心焦,她又在想什么?她是不是又有歪主意了?
“陈大人回来了!”
“陈大人身侧那位是?墨家巨子!是诸子百家的墨家巨子燕天明大师!”
“燕大师和陈大人都来,难道说天甲又有新的复产可能了?”
众人议论纷纷里,演武台上,陈光蕊和燕天明踱步走了上来。
下方很快恢复了安静,众人等待着陈大人讲话。
陈光蕊看在下方诸人,笑了起来,“诸位,久等了,有什么话,也别藏着掖着了,大家都敞开了说吧!”
此言刚出,下方有一老妇道,“敢问陈太守,战神天甲无双号此等戾器,杀生无数,有违天和,太守大人造出来此等戾物,不销毁之,反而到处售送,是何居心?”
陈光蕊笑了,这熟悉的口吻,熟悉的感觉,这老妇人一定是死对头佛门仙门那边的。
陈光蕊看着老妇道,“有剑如兵,用者在人,人心是坏的,那么这剑也就成了行凶的孽物,战神天甲是一样的道理,那只是工具,如果按照阁下所言,那这天下人岂不是都不能佩戴刀剑了吗?”
老妇人道,“刀剑杀伤力有限,而大人的天甲,动辄毁灭一方生灵,大人不要混淆一谈!”
陈光蕊道,“讲的有道理,敢问这位老妇人,天下之大,为何人人都配刀剑?”
老妇人道,“因为天下有恶人。”
陈光蕊道,“说得对,对付恶人要用刀剑,所以我才要把天甲传出去,给那些弱小者自保之力,给他们对抗恶人的力量。”
老妇人道,“可,花果山是弱小者吗?花果山是三界毒瘤,祸源……”
陈光蕊注视着老妇人,“你要教陈某重新认识什么是好人坏人吗?陈某人的地盘,就要给陈某人上课当先生,你配吗?来人,把这个想给本太守当先生,自我感觉太好的家伙,叉出去!”
两侧铁甲校尉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