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说过:当人微笑时,世界便爱了他;当人大笑时,世界便怕了他。”
保持一颗幽默的心,世间所有困难,便全都不成问题!
鉴于从雪山回来后,苏靖麟情绪持续低落,云麒于是琢磨着怎样才能让他家店主大人高兴起来——按照他们两目前的发展趋势,他是不是可以加快进度了!
云麒划拉着自己的智能手机,浏览着上面五花八门的图片和视频——要不热气球上求个婚?
云麒觉得这主意不错,想想前世,他和靖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送她一个隆重的婚礼,现在老天爷给了他重新来过的机会,他怎么可以再次错过?
当然,苏靖麟完全不知道云麒脑子里在打什么小算盘。
她心情不好,无非是因为还没能从雪獒塔利的事情上缓过劲儿来。虽然云麒确实用引魂铃召回了塔利的魂魄,并把这一缕英魂暂时留在了宠物店。
假以时日,塔利或许可以再次回到生养它的大雪山,用另一种方式与它的主人再续前缘。
“靖麟,你看好不容易天放晴了,我们出去溜达溜达好不好?”云麒把大耳朵狐狸的水碗加满,又忍不住揉了揉那对毛茸茸的大耳朵。就他个人而言,长得可不可爱其实没那么重要,手感好就行了!
“就这鬼天气,你还有心思出去玩?”苏靖麟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刚下过雨天空,云层依然没有完全散开,像是要跟太阳较较劲的样子。搞不好一会儿还会来场暴雨。
“我觉得挺好啊,这都连下了一个星期的雨了,好不容易才见着太阳,难道不值得小小庆祝一下吗!”云麒干脆直接把正在整理货架的苏靖麟拉了起来,拔腿就要走。
“等,等等,等一下下,你别拉我,生意不太好,变着花样搞!”苏靖麟用另一只手把新到的货物分类放好,这才放心跟着云麒出了门,终究是受不了某人的软磨硬泡!
“嗯,这就对了嘛!”云麒把挂在大门上那个“欢迎光临”的牌子轻轻一转,背面“有事外出”几个大字难得的露了个面。大耳朵狐狸嫌弃地瞪了两人一眼,回窝睡觉去了。
江边自然永远都是散步的好去处,云麒拉着吃饱喝足的苏靖麟从小餐馆里出来,终于见这姑娘脸上有了些许笑意。两人一路闲话家常,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明月下,江风起,浪潮涌来,汹涌澎湃,远处的江面上,有乘着渔船垂钓的人和倒映在江面的明月。
江上有桥,桥的正对面就是寺庙的大门,寺里的松间小路显得很是狭窄,门槛刚好对着泉眼,清澈的水流绕着石头流过。连绵不绝的排排绿树伴着广阔的江水即将迎来天明。
“怎么这么快天就要亮了,靖麟,你想不想去看日出?”云麒打了个哈欠,晃了一下靠在他肩上的人。
“看日出,去哪里看?”睡眼惺忪的苏靖麟揉了揉眼睛——好家伙,她竟然有一天会在寺庙里迷糊着了!
夜不归家也就罢了,她要是跟家里人说她去寺庙烧香拜佛外加秉烛夜游了一番,她那身为高阶知识分子,压根不信鬼神的父母亲大人会相信吗?
“你闭上眼睛,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云麒边说边就伸出双手,蒙住了苏靖麟的眼睛……
须臾,只见红霞弥漫着海上初生的日头,十分明朗。
遥望天边,水天交融,江面围绕着许多碧绿的山峰,有几只鸿鹄正轻盈矫捷地飞过。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大海里水汽升腾,珠光氤氲。那是一片广袤无垠的蓝色画卷,温柔而神秘,时而波涛汹涌,时而波平如镜。云麒斜靠着沙滩上的一颗椰子树,盯着海浪不知在想什么。
苏靖麟顺着他的视线,想到他昨晚说过的话——这家伙不会受了什么刺激真的要同她山盟海誓吧!
不知是苏靖麟的触碰还是她小声嘀咕的话,云麒的心上仿若落下一根轻软的羽毛,挺直的背有了些许松动。他看着她低眉顺眼被自己哄好了的样子,眼底勾出一抹坏笑,神色微变,笑着问,“私定终身是什么意思?”
苏靖麟抬头,看着云麒那一脸故作懵懂的天真模样,一脸黑线。
云麒对苏靖麟不设防,也很直接,她说的他都会信,甚至玩笑话他也会当真。寂静的海面忽然响起爽朗的笑声,苏靖麟看见云麒笑得前仰后合,双手都在颤抖。
长久的爱情,是生活的点滴!
苏靖麟等云麒笑够了,才拨拉着他的白衬衫道:“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教授心理学的老师说过——爱情如果不落到穿衣、吃饭、睡觉、数钱这些实实在在的生活中去,是不会长久的。”
大概年少时,我们都爱过一场梦——枯黄的树叶随风飘散,纷纷扬扬如同泪雨。凋零的景象残酷得让人心疼,恰如心爱之人离去的那一刹那。无尽的哀伤在空气中弥漫,令人窒息。
感谢你赠我一场空欢喜,那些有过的美好回忆,都让泪水染得模糊不清了。
爱是世间仅有一份的特别!
“如果你给我的,和你给别人的是一样的,那我就不要了。”
忘掉一个人,时间或者新欢——或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