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上星自从和楚雨婷分开后,御女无数,早看开男男女女的那点事了,至于他和楚雨婷的感情,经过这么多年的消磨,留在心里的美好记忆已不多,最难以忘记的恰恰是她刚离开那个阶段的痛楚。而今天再遇见她,卫上星心里只是一霎间有些意外,有些惊喜。当听楚雨婷说完那段失败的婚姻,卫上星的心中连那点意外和惊喜也平复下去了。
楚雨婷听卫上星如此说,心里如同刀割,她听的出来,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心里早已没有了她。楚雨婷稳了稳心情,强作欢笑地说道:“是的,现在过得挺好,杨成钢人不错,也很能干。”
卫上星端起红糖姜汤,一饮而尽,然后把碗放在桌上,夸赞道:“你这红糖姜汤不错!”
楚雨婷听到这句“夸赞”,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她听的出来,卫上星这句明为“夸赞”,实为是不想跟自己继续聊下去,只是借红糖姜汤敷衍而已。楚雨婷便不再说话,忍着泪转身走回厨房。
不多时,杨成钢洗浴、换衣完毕走下楼来,他捧起碗一口气将另一碗红糖姜汤喝下,笑呵呵地说道:“让卫总久等了,我去端菜。”话毕急匆匆地去厨房端菜。
饭菜楚雨婷已烧好,待杨成钢到厨房,二人两三个来回便将餐具、酒菜布好。便请卫上星上座,卫上星推辞不肯落座,他虽然不知道鑫州本地的规矩,但他知道那个位置通常都是家里的长辈坐的,他和杨成钢年龄相仿怎好去坐。二人正推让间,便听院门口,一个老者喊着小女孩的名字问:“贝贝,你爸爸在家吗?”
贝贝喊着“爷爷”迎了上去,扑到老者怀里嗲嗲地说道:“爸爸在家。”
卫、杨二人转头看向门外,但见一位年约七旬的老者手拉贝贝走了过来,杨成钢忙说:“我爸来了,我去迎迎。”
杨成钢急忙走出门,说道:“爸,你可吃过了?”
那老者正是杨成钢的父亲——杨得志,他一见杨志高便骂道:“下湖救人也不睁眼看看那是啥人,还差点搭上自己!”
杨成钢说道:“人可不是我救的,救人的是卫总,我只是游过去送根绳子。”
杨得志站在院子里继续骂道:“没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说出去也真够丢人的,下湖送根绳子,还能腿抽筋了。我听说还是人家卫总又跳到湖里把你给救上来的,你要是上不来,咱这一家子还咋过!你下午去请卫总,晚上让贝贝妈烧几个好菜,好好请请人家。”
听到这卫上星听不下去了,传言传着传着就失真了,实在是冤枉杨成钢了。他走到院内笑呵呵地说道:“是杨叔吧?你可冤枉杨成钢了。”
杨得志诧异地望着卫上星,杨成钢赶忙向他父亲介绍道:“这位就是卫总。”
杨得志听说是卫总,立马满脸堆笑,松开贝贝的小手,伸着双手,走向卫上星,说道:“让卫总见笑了!给你添麻烦了,太谢谢你喽!”
卫上星伸出双手,与杨得志双手紧握,说道:“杨叔你这话说的让我汗颜呀!明明是杨成钢涉险送绳,帮我解困,我应该谢谢他才是。试想如果没有杨成钢和工程部的几位同事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杨得志听卫上星如此说,他心里很高兴,拉着卫上星的手说道:“卫总真是有度量呀!年轻有为,还很谦虚。走,我们进屋。”
三人进了屋,又谦让一番,最终杨得志坐北面南坐了主位,卫上星和杨成钢分东西而坐,楚雨婷带着贝贝临杨成钢而坐。
杨成钢打开珍藏多年的老酒,将三人面前的分酒器斟满,三人各自拿起分酒器斟满酒杯。
杨得志举起酒杯说道:“今天卫总跟成钢做了件大好事,虽然救得那人不咋地,但毕竟也是一条人命,来,我先敬卫总一个,感谢你救了成钢。”
卫上星站起身来,双手托着酒杯说道:“杨叔,您是长辈,这杯酒理应我先敬您,我先干为敬。”话毕卫上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杨得志也站起身来,“哈哈”一笑,说道:“好、好、好,我们共同干杯。”随后也举杯一饮而尽。
二人甫一坐定,杨成钢便双手托着酒杯,站起身来,说道:“卫总,今天我是见识了您的风采,真是一条汉子,我是真心地佩服。我敬您一杯,我先干为敬。”话毕杨成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卫上星也站起身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等卫上星与杨成钢坐定,杨得志说道:“酒咱们缓缓再喝,卫总你吃菜,尝尝贝贝妈的手艺。咱们肚里有底,喝酒不醉。哈哈……”
卫上星低头看着满桌的菜,眼睛扫过楚雨婷已有点发胖的脸和丰满的胸部,似曾相识呀!十四年前他和楚雨婷二人均是20岁出头的年纪,正是青春美好时,二人情投意合,双宿双飞。那时楚雨婷长相甜美,娇小可人,卫上星高大威猛,一对俊男靓女夜夜笙歌,炮声隆隆,不肖半年,楚雨婷原本偏瘦的体型,二次发育的圆润起来。
卫上星默默吃着菜,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