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了十一个小时的飞机,绕过所有不友好的国家才来到了中国。
看到叙利亚总统夫人在亚运会上给选手们比心,真的有被这位“沙漠玫瑰”圈粉。
阿斯玛·阿萨德,她不带头巾,身着套装,她的一出现,便打破了外界对于阿拉伯女性的传统印象。
成为总统夫人的短短一年里,她走遍了叙利亚境内一百多个贫困村庄的土地;
她鼓励妇女走出家庭,出来工作,为妇女儿童成立慈善组织;
即使自己身患癌症,依旧现身前线,抚慰受伤的战士们;
在中国游客都感慨她的美丽时,她却赞叹我们有一个美丽的国家。
身在废墟怎会不羡慕星空,而那生长在漫天战火的烈焰玫瑰,终有一天,会在大马士革重新绽放。
爱意终将播撒到叙利亚的每一个角落,和平的信鸽会穿过硝烟弥漫的战场飞往每一个国度。
跟着战地记者的镜头,我们来到了巴扎废墟——
经历了八年的战争,这里没有一座建筑有完整的玻璃窗,没有一座建筑不是布满弹孔的痕迹。
走进人去楼空的街巷,这里有他们戛然而止的生活。
星崩半个灰暗的小店,客人走后店主就会把灯给关掉,
没有办法,他们都是自己发的电,叙利亚一天停电二十多个小时。
这里能碰到的大多是老人跟小孩,因为年轻人都战死了,居民区的外头到处都是墓地。
然而放眼看看四周,残垣断壁、满目疮痍,路面是放射状的坑,土里扎着带有引信的地雷。
记者一路都耐心讲解,这里走路需要时刻留意脚下,因为某个石块下面就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危险。
傍晚,记者又买了一杯色素大果汁,回到难民窟山腰处的城墙上静候日落。
他看待一切都是特别客观的,苦难就是苦难,苦难不值得歌颂。
有的时候现实世界就是这样,残酷、血腥,没有人性,
幸运的是我们还有另外一个世界,它在我们心里。
那个世界很理想,你能给它添砖加瓦、植树造林,当有一天它足够坚固了,你就能用它抵御一切。
随着志愿者们跨越七千多公里,来到叙利亚的首都大马士革,最后一天,我们想用手工玫瑰来交换他们的祝福带回去。
开始我们简直是手忙脚乱,好在旁边的男孩帮忙铺平画纸;不会说阿拉伯语,没想到有几个女同学主动上前用简单的英语翻译。
然后有个叔叔画下了第一枝花,他说,大马士革玫瑰是叙利亚的希望。
我们坐上中国援助的公交车,旁边的姐姐听到是中国人,她说中国帮助叙利亚很多,她也要画一朵玫瑰作为送给中国的谢礼。
突然,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冲过来抱住我。她妈妈说,小女儿想告诉我,这朵中国的手工玫瑰是他见过最美的花。
女同学们还把我们的来意翻译给路过的工人,他们说这张画纸上可一定要留下他们的名字。
人们写下密密麻麻的祝福时,我回过头看见三个女同学竟然在偷偷抹眼泪。
一时我们也被感染了,互相拥抱拍背安慰。
人群散去,我看见了另一群小小的他们在周边卖花,他们放在手中的生计,画出了心里的花。
卖花的孩子们走向下一个路口,我站在原地看着这张纸上,种满了叙利亚的玫瑰。
我看见金黄色的期许,和热烈的爱。我们好像把中国的玫瑰种在了叙利亚人的心里。
泥泞的荆棘里,哪怕我只是那斑驳的一抹,也无畏向前。
只管挥刀砍去,尖刺戳穿我衣襟,划破皮肤,溅出炽热的血珠,侵染了蔷薇。
你问我为何执著?
今年是《共产党宣言》发表一百七十五周年,斯人已逝,真理长存。
国际社会主义运动波澜壮阔、跌宕起伏,需要我辈青年人正确理解与看待。
为了人民能通向宽阔光明的坦途大道,尚且需要你我继续艰苦奋战!